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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戴哲到访

    要说那只青丘来的狐狸,对我可真是百般黏糊,可是对孙光明却一直保持着主人与狗的关系——这个意思当然是白狐是主人他是狗咯!

    于是乎,孙光明便交给了我一个伟大的任务,让我鉴别白狐是男是女!自称要依据狐狸的性格来研究它的脾性以决定它的食物……

    这种不着边际的理由我当然只当他是在为自己的好奇心以及色心找借口,我猜想倘若他要是知道这狐狸是个男狐狸,绝对会把食物成本降低降低再降低。

    好比如说天天拿屠宰场生鸡肉去巴结白狐,一定会变成超市的速冻鸡肉……

    于是我果断的拒绝了他,虽然我也非常好奇这只狐狸到底是男是女。

    我问孙光明为什么不自己看,他不好意思地说,“我给它包扎伤口的时候就想看来着,结果下面有一大片白毛要撩起来,我撩的时候就被踢飞了……你还别说,这只狐狸脚劲还真猛,肯定是个男的。”

    “那可不一定,人家不让你看下面,一定是不好意思,肯定是个大姑娘。”我托着下巴说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孙光明也托着下巴,突然之间脸上窜起一抹绯红,像是看见了什么特别令他羞涩的事似的,突然张口就来了一句,“小狐狸养成记……”

    “喂喂喂,你在想什么呢!”我看着他一脸意淫外加痴痴的笑,就知道他一定想到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迅速闪回了房间。

    “姐姐。”一个白色的影子啪的一下朝我飞了过来,刚一进门就被白狐身上的味道熏了一鼻子。

    这几天我都没有出门,一是梵渊这么吩咐的,二就是因为白狐身上的味道带的我都有些狐臭了,而且它在家里住了这么几天以后,家里也全是一股臭味。

    我无奈的把它抱回了窝里,看到它腿上的伤,立马想起它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俗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要是因为臭味把它赶走了那多没良心啊……

    呜呜呜,只能这样先忍着了。

    “姐姐。”

    “嗯?怎么了?”

    “肉……”

    “啊啊啊……你怎么又饿了?”

    ……

    那日梵渊离开以后,嘱咐我尽少离开家里,我在家百般无聊的呆了三日,孙光明出门给人化妆,我正逗着白狐,忽然接到了小琛的电话。

    其实之前我不是没有打过电话给他们,可是对方的显示却是已经关机,我以为这又是那个趴在我背上的鬼魂捣的鬼,所以已经放弃了联系爸妈和弟弟。

    所以听到一个陌生电话里传出小琛的声音,我感到非常意外。

    让我吃惊的是,他的第一句话却是,“你好,请问你是谁?”

    可我一下子就听出了那是小琛的声音,心脏就跟吊起来了似的,玄之又玄,一听他的声音,更是如此。

    一时间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他真的把我忘了怎么办?

    如果已经把我忘了,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爸妈呢?他们还记得我吗?还是已经把我这个无关痛痒的女儿给甩到记忆之外去了?

    “你爸妈不也把你的命续给你弟弟了吗?”

    我想起孙光明说的话,不知不觉的皱紧了眉头,鼻子有种酸酸的感觉。

    “你好?我是不是打错了?”

    “对不起,你打错了。”

    我匆匆挂了电话,然后趴到床边大口的喘气,似乎刚才那句话耗费了我生平所有的力气。

    你好,请问你是谁?你好,我是不是打错了?

    这两个问题简直像是个噩梦,我狠狠地往自己大腿上捏了一把,这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居然都是真的。

    我忙拿过手机来翻聊天记录,发现小琛刚刚拨打过来的电话号码非常的不规律,好像是境外电话。

    难道出国去了?

    我马上上网查了一下这个号码,才发现这是意大利的固定电话,而且还极有可能是公用电话。

    爸妈应该和小琛在一起,可是他们去意大利干什么?旅游吗?

    我开始有些后悔刚才怎么没有告诉他实情,可是细想一下又发现自己真的说不出口。

    明明现在自己都必须要困在家里,出门的话自身难保,为什么还要牵扯到家里人呢?

    或许他们把我忘记了更好,要是哪一天我真的被那个阿倍溟给害死了,爸妈也不会再受到他的伤害吧……

    这样也好,我苦笑一下,摸着白狐自言自语道,“只要爸妈好好活着,以后不再见面也没关系啊。”

    不料我这一句话刚说出口,就看见白狐似乎是在回应我的摇了摇头,不多时,绿翡翠一样的眼睛里居然闪动着泪花。

    我一看不妙,该不会这小家伙触景思情了吧,好像真的是这样,狐狸应该也有家人啊,梵渊他们也说过,青丘狐是不会轻易出来的,可是这只小狐狸又是怎么回事呢?

    “你的家人都去哪儿了?”

    “嘤嘤嘤……”白狐突然低下头啜泣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它的家里人难道出什么事了?

    如果说它不是偷偷从青丘跑出来的,那青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

    我不敢多想,只觉得最近发生的坏事真是越来越多了,不像是我自身体质的变化影响的结果,而是似乎有一种外力在干扰着秩序。

    会是阿倍溟吗?

    ……

    想着等孙光明回来以后告诉他这些事,到了他该下班的时间却响起了敲门声,我一想孙光明这个混蛋明明自己有钥匙还犯懒让我开门,定在原地不鸟他,结果敲门声反而更加频繁。

    我没办法,正开了门要骂他一顿,就看见门外站着的其实是戴哲。

    要说见到戴哲那一瞬间我又有些思绪紊乱,明明是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会是隔世的兄弟呢,唉,这个世界上巧合的事还真是多啊。

    看到他,其实心底更多的是无奈,那天孙光明发的朋友圈他还不懂吗,我差不多都已经把项链给扔了,他还没有放弃?!

    “小槐,我听说你生病了,所以过来看看你。”他眉头微挑,眼底闪过一丝雀跃,“看到你这么健康,我就放心了。”

    “听说的?听谁说的?”

    看他这表情,有种揭穿我的意味。

    “在剧组我没有看到你,你师父告诉我的。”

    我心里一个窝草,孙光明撒什么谎不好非说我病了,据说撒了生病的谎没几天就一定会病,我心里暗骂,表面上还是礼貌的回答道,“其实只是小感冒,他可能说的太严重了,让戴先生您这么费心。”

    “那我有这个机会请你出去喝杯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