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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夜会梦中情人1

    蒋斯千想到浪漫的字眼,马上联系上李胜芳与艳芳等人,曾经的感情女人,春风几度之下的男女,尽尝男女浪漫之快乐,人生幸福,莫过于此。

    可是,他有家庭,养育后代的责任,犹如一座山,时常令他不快乐,为了蒋肇聪,亲爱的儿子可持续继承家业,他只能强行压制自己内心中的浪漫感情,收缩一切浪漫的言行,窝在玉泰盐铺中打拼经济,给儿子筹备未来发展的物质基础。

    他常思忖,也许?一辈子浪漫生活的自由,只是属于皇帝类型的人物,或者那种官商巨贾,自己这种小民,只能享受昙花般的浪漫,犹如男女一起快乐至云端的瞬间,眨眼间的美好滋味,只留下更多回味的时光。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善于在卑微中寻找快乐的人,才会永远快乐,蒋斯千不懂这种大道理,但是,他心中业已满足,瞅着儿子长大,也许?一辈子的浪漫,就在儿子的身上。

    一家人吃过中午饭,李瑶红收拾起饭碗菜盘子,仍然挑回家里洗刷,回头看一眼儿子,吃饱喝足的家伙,正躺在父亲的竹椅上小憩,她喊蒋肇聪,我回去了!你在铺里帮忙!

    蒋肇聪忙直起身子喊娘,等我一起回去。

    说话间,他看爹爹的脸色,嘴上跟一句,我想睡觉,身子难受。

    蒋斯千一旁点点头,说儿子,你回去休息,身体要紧,铺里生意暂时不上心,为父一人足矣。

    李瑶红心里冷笑,丈夫教子新方式,人性化对待儿子,不是过去那种说一不二的手法,哪里是关心?自己想睡觉了,找儿子挡箭,吃过午饭的人,情绪上犯困,希望稍稍睡觉,保养身体,睡眠第一,很自然的本能,用不着刻意去渲染。

    不过,她刚好顺着丈夫的台阶走,拉住儿子在身边,女人的心思才稳定,大男人主义的氛围重,多数女人走不出男人的阴影,只有挂靠借助他人做招牌,最大限度降低男权过盛的伤害力。

    听父亲说休息,蒋肇聪欢天喜地,巴不得父亲如此这般,他装出一副虔诚模样,好像儿子理解父亲的心,听从父亲的安排,饭后休息,养足精神干工作,他压根想不到盐铺,今天下午,睡到太阳下山,滚身起来吃口饭,男女间的大事,万不能饿起肚子找感觉,除了饥饿,不会有快乐,生活男女,饮食第一,永远的真理,天雷地炸憾不动的事情,前人业已证明,后人懒得操心。

    蒋肇聪礼貌一番后,急忙跟在母亲后面向外走,就差小跑,他担心父亲多话,让他睡觉之后到盐铺报到,令他伤心,生生破坏晚上的好事情绪,男女找快乐,情绪先培养,没有轻松的快乐氛围,男女的爱爱不圆满,好像吃饭一半饱,欲进欲退折磨人,直到磨出满腔的火气,缺少快乐的的人生没有人生,浑浑噩噩不如动物。

    蒋斯千懒得考虑儿子下午的事情,自己的快乐最重要,他只想躺在竹椅上小憩一番,儿子的事情往后面推,直到他的精神头涌上身体再说。

    人都是自私的本性,抛开个人的快乐享受,单单考虑他人的感受,不是正常人的活法,只有首先满足自身的快乐需求,才会考虑他人的需要,即是人性的本能体现,也是做人的起码标准,即便亲生嫡系家人,无非如此而已,违背这样的规律,一定会好心不得好报,好事酿成坏事。

    蒋斯千不懂这些道理,他只是本能性关心自己,操持一个几口人的家庭,令他受累受气,稍稍关心一番自己,也是为了家庭的可持续发展。

    常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不是人穷有了志气,而是穷人家庭的物质生活压力大,长辈们委实关心不了孩子们,只好由着孩子自我发展,有的孩子走对路,一直到大属于好人种,有的孩子半路走歧途,成为害人害己的坏家伙。

    所以说,鱼儿离不开水,孩儿不能脱离父母的管教,早早独自走上社会的后果很严重,看天看地,不如父母的关爱。

    蒋斯千跟着母亲往回走,瞅见母亲肩上的挑担,知道表现的机会来了,忙上前喊母亲,母亲辛苦!孩儿愿意分忧!儿的身体尚且健壮,交由儿子挑担回家。

    李瑶红愣一下,心中瞬时感动,暖暖的亲情涌入身体,她的眼圈发红,想哭出声,发泄曾经的劳累与压抑,面对晚辈,她不能软弱,都说女人不如男,她咬紧牙关,努力证明给儿子,为娘是个女强人,独立自主的精神好,碰上你爹不算啥!男人还得拜服在女人的脚底下。

    同时,她联想到男女事情上,男人就是一座火山,半点时间离不开女人的身体,时不时搂住女人的身体,大家一起摇一摇,一直摇到魂不守舍。

    女人看不起男人,一天到晚没有正行,除了吃喝,就是搂住女人摇一摇,公狗的频率比不上人间的男人,该出手时就出手,讨厌的男人不讲究,不该出手也出手,搞成了罪犯进监狱,染上了怪病丢了阳光,从此后,男人非男人,人生不再有,只好与兽为伍,成为残渣败柳。

    李瑶红转头回儿子一个温馨的笑容,嘴里安慰他,儿子只管回家休息,为娘身体好,出门不干活,身上不加点重量,浑身不舒服。

    她担心儿子误会自己犯贱,故意说假话,忙又加一句,娘已经习惯忙碌,算是贱毛病,改不了!

    蒋肇聪无心理会母亲的辛苦内涵,他只想着晚上的美事,看看娘的挑子不算重,他乐得甩开心思找悠闲,人生惬意,无非慵懒二三分。

    娘俩回到家里,蒋肇聪向母亲说声休息,跑到自己的厢房里,脱了外衣,滚在一角的大木铺上,浑身一阵舒坦,闭眼想睡,身体内却生出一股难耐的情绪,就想身边有个脱了衣服的女人,露出白腿,白身子,尤其白净的后面,让他一把火燃烧起来,男人就是男人,该行动的时候,不放过女人的一切,嘴触她的身体,手动她的腰,她的一切,一把火,烧尽两人的所有,只留下一股轻轻的感味在心间。

    他张开双手,空中画个美丽的弧线,落在铺上,触到一捆被子,新棉花制作,鼻子贴在上面,浓浓的自然气息,好像春天里女人的体味,让他热情,抱住被子,梦里走一会,权当抱住周小花,鲜花般的女人,苦苦折磨他的心,今天晚上,必须得到她,入梦前,蒋肇聪暗暗决心。

    一觉睡醒,绝对自然醒,没有外界的干扰,父母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有心放松儿子的管教,孩子大了像老虎,给他一些空间和自由,老人一辈子走过人生路,临到老朽终明白,事事强加意志给后辈们,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空希望,不如还给孩子的自由,到了一定年岁的孩子们,未来的人生自己闯,说不定开出耀眼的花朵,光宗耀族的美事,就在眼前。

    蒋肇聪醒来先揉眼睛,脑海里接着闪出周小花,转头瞅窗户,外面的光线依然明亮,不是晚上,没有钟表看时间,只有出去看看天,大概几时辰?

    可是,人儿虽说醒了,他却想在铺上继续慵懒一阵子,不管男人和女人,身子骨不敢接触睡觉的家伙,一旦躺上去,想起身比较难,

    当然,地震了,发水了,要命的人,一切慵懒皆属于奢侈,撒开两条腿,保命要紧,蒋肇聪先来个鲤鱼打转,翻身下铺,边走便套衣褂,恨不能一步走到天边,再大的灾害也伤害不到他。

    没有父母的管教压力,蒋肇聪窝在铺里躺了半个多时辰,才起身下铺,套上外衣,看看天色,午后四更的光景,活动一会儿,又开始晚饭的进程。

    他不想吃晚饭,担心父母起疑,更害怕周小花的活力足,三下五除二,令他不是对手,拜服在姑娘手里,男人脸上不丢人,女人算弱势,男人退一步,海阔天空,就算男人礼让女人。

    不过,万一?周小花没有得到男人的满足,他草草收兵,未免荡起怨愤,女人记在心头,男人不是男人,以后甭想沾身子,惹了姑娘一肚子火气,还得奉上银两做赔偿,折磨姑娘的身体,就算青春磨损费。

    突然间,耳边传来厨房里的声音,炒铲碰触铁锅的响声,脆生生飘荡在空气中,带来吃喝的信号,鼻子边好像闻到一股菜香气。

    使劲吸吸鼻孔,试图辨别菜味,什么菜?大脑急速转动,找不到答案,胃口瞬时涌上来,想吃饭了!

    能吃喝是好事,每当他在家里面放开胃口饕餮时,母亲总会一边笑呵呵说,男人能吃是块宝,你爹的胃口好,身体棒,一次可以扛起一袋盐,请个长工花钱多,冲你爹的好身体,一年下来,为家里平白攒了不少钱。

    蒋肇聪初听顺耳,夸自己胃口好,男人喜欢被人夸,只是属于好事情,梦中都想出人头。

    不过,他不想卖苦力干笨活,那是没有头脑的生活,就像同学小瓦那个小子,进到私塾混时间,压根不是读书的料,学习上不如他好,最最应该卖苦力。

    可是,臭小子最讨厌干力气活,私塾里结伴打扫教室,蒋肇聪最怕和小瓦分在一个卫生组里,那小子不干活,却要当指挥家,天生一副奴隶主的嘴脸,不是家里有钱?大家恨不能揍他几下。

    于是,对比下来,蒋肇聪的学习好点,精通算盘,多少有才艺,不属于傻脑袋吃饭的人,应该有资格不干体力活。

    因此,他发自心里讨厌干活,在家里,最讨厌父母指摆他干活,乐得自由自在,孩子的玩性,总想可持续下去。

    听到母亲说到扛盐袋子的话题上,他心里打个寒颤,一袋百十斤重的盐包,犹如一座山,劈头盖脸在他的身上,承受不住,呼吸枯竭,就差一头栽进地底下,这辈子再也不出来,生怕扛上盐袋子。

    母亲的话说到他的难受处,心里反弹起一阵怒火,忍不住,冲出口,扬眉瞅着母亲的脸喊,娘!为父年岁已大,过多劳累,只怕身体吃不消,还是劝爹保重身体,铺里请上几个帮工,省力省时间,爹爹想省钱,只能糟蹋自己的身体,只怕难有老来福?

    李瑶红哼一声,又笑起来,嘴里责怪儿子多心,你爹的身体好,如同我一般的性子,浑身闲不下来,两天不扛盐袋子,就差腰酸腿痛,别担心你爹的身体,你要照顾自己的身体。

    她愣是没有听出儿子的话里藏话,看儿子的眼神,以为他崇拜父亲的身体,故而宽慰他。

    蒋肇聪一脸苦笑,继续看看母亲的脸,貌似虔诚,知道大人的心思依然沉醉于传统,不懂得为人的快乐妙处,只要自己少出力,管不了许多事情,只怕晚辈的话多,惹起长辈的尊威,皮肉不吃苦头,家里面少了许多地位,自古以来,不听父母话的孩子,难能完整俘虏长辈的心思。

    厨房里的铲锅声不绝于耳,鼻子间已经闻到浓郁的菜香气,蒋肇聪晃晃脑袋,不再满天乱想,他想吃喝点什么,尽快赶到周小花家里,窝在后院,等待姑娘开门的一刻。

    不过,他想起一件重要事情,这点事办不好,周小花打开后院门,自己未必可以踏进她的闺房,男人进不到女人的卧室里,如何行尽男女的快乐?

    女孩子爱钱,看在银子的份上,周小花愿意浪漫于他,蒋肇聪不是榆木脑袋,逢到买糖付账时,他悄悄眯眼偷看周小花的脸,姑娘的眼神全在银子上,一脸的爱财像,八辈子欠了银子,就差喊银子亲爹娘,不,爹娘在爱钱人的眼里不重要,只有男人和女人,才是男女们最最关心的另一半。

    于是,他猜她爱银子,晚上约会,不带银子不开门,开了院门先验货,银子的数量够不够?填不满女人的心思,蒋肇聪进了院门再出来,属于夹起尾巴灰溜溜的模样,男人从此受打击,见了女人心里怕,只怕男人一生受影响,铁公鸡的男人,不得女人心,孤独狼狈一辈子,一直到彻底废掉男人身。

    联系到银子的事情,蒋肇聪身上有了动力,兜里揣上银子,好像抱住美女的身子一样的道理。

    于是,他翻身爬起来,下铺到地上,套上便鞋,布底子,细针纳底,鞋面一层缎子料,穿在脚上,大方在心里,有钱人穿得起缎子料,连鞋面也是缎子料,穿出去不得吸死人的眼?

    不过,母亲不让他穿出去,出门穿正鞋,何为正鞋?就是普通人家穿的布鞋,鞋面没有缎子料而已,鞋底都一样,纯手工细针纳底子,面底刷上一层桐油,雨天不会进水。

    可是,布鞋底子不耐穿,一般十几天,干活人几天功夫,便可磨穿一双鞋,逢到连阴雨,只能不断刷桐油,天气不好,桐油晒不干,布鞋在雨天形同虚设,放在夏天,穷人只好打赤脚,富人家里鞋多,出门几双鞋,回家里,马上换干净鞋子,不存在没有鞋穿与鞋沾水的问题。

    他套好鞋,低头欣赏一小会,满足心中一份炫富本能,走到铺边的柜子一旁,拉开柜子门,张开手在里面的一堆包袱里找,他的零花银子放在一个包袱里,和其他装衣物的包袱在一起。

    母亲教导他,银两包袱放在柜子里,除了柜门上锁外,银子包袱万万不可单独放,一定混在其他包袱布料里,家中一旦招贼,令众贼分不清银子的准确地方。

    不过,如此这般掩护的时候多,贼们知道了障眼法的诀窍,偷起财物得心应手,让民众委实无奈,只有小心再小心,被贼上手,只能算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