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菡一：小西，你觉得我能杀了丧尸王吗？
小西很耿直的说：不知道。
护送陆湛霖回到会市，这个任务苏菡一都做了五次才成功。
杀丧尸王，感觉很遥远。
苏菡一：你那里有没有什么秘密武器，能杀了丧尸王？
小西：有，原子弹，要吗？
苏菡一：算了，打扰了。
不必问，她就知道后面一串的0，所需积分是个天文数字。
一人一系统正忙着打嘴仗，直到有人走近了才发现。
陆湛霖上前，瞥了眼苏菡一旁边地下的烟头，眉头微皱：“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抽烟？”
他发现苏菡一最近烟瘾有点重，趁他不注意就偷偷抽烟。
他虽看不见，但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发丝都是烟草味的。
“做了个噩梦，抽几根压压惊。”苏菡一笑着说，“你怎么也不睡觉？”
“你不在，睡不安。”
陆湛霖上前，夺走苏菡一手里的烟，丢在地上。
他一般不会干涉苏菡一，但最近真的抽太多了。
“抱歉。”
苏菡一说着，对着陆湛霖伸出双手。
陆湛霖抱起苏菡一，转身在沙发上落座，顺势把小姑娘抱在怀里。
“做什么噩梦了？”陆湛霖问。
“梦到一个很厉害的丧尸，我打不过。”苏菡一半真半假的说。
“我呢？我在哪，我没有帮你吗？”
苏菡一摇头：“梦里只有我和丧尸。”
“那我一定是死在你前面了。”陆湛霖认真道。
“别胡说八道！”苏菡一一惊，捂住陆湛霖的嘴。
她不想他死。
不想他死在自己面前。
那画面她已经看了好几世了，看够了。
陆湛霖扯开苏菡一的手，继续说：“一一，你觉得我会放任你一个人处在危险中吗？”
以前的岁月就罢了。
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会保护她，他想和她长长久久。
苏菡一实在不想继续聊这些，努力转移话题：“那只是个梦。”
“幸好是个梦。”陆湛霖叹息，“一一，你最近好像有心事。”
“没有啊。”苏菡一否认。
“抽烟都比以前凶了。”
“那可能是之前杀变异蜘蛛，压力太大吧。”
陆湛霖蹙眉，不信，但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有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
苏菡一没回答，把头埋进陆湛霖怀里。
不能说的太多了，可能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陆湛霖再次无声叹息。
他的小姑娘，还是不愿意告诉他。
天边，泛起了丝丝亮光。
陆湛霖轻轻拍了拍苏菡一的背：“一一，你想再睡会还是起床？”
“都行。”苏菡一说。
陆湛霖抱着苏菡一，起身，下楼，没进屋，反而上了房车。
房车一直停在院子里，有时会借用这里的洗手间或者给笔记本电脑充电。
上了房车，陆湛霖放下苏菡一，转身去关门。
“你想干嘛？”苏菡一低呼。
关上门，陆湛霖转身：“房车的隔音效果好像很不错。”
苏菡一顿时脸红。
事后，趁着众人还没起床，陆湛霖抱着苏菡一溜回了房间。
陆湛霖有点心塞，感觉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