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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你的血,就是他唯一的解药

    “血,”男人慢腾腾道,“不想让他精疲力竭而亡,你的血就是他唯一的解药。”

    时轶当下只想用一个动态表情包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吃了屎

    忍无可忍终于叉起腰:“你当演玄幻片呢?!还血是唯一的解药?!”

    “信不信由你,或许你可以检查一下自己的左手手腕。”

    她闻言低头看去,不由嚇一声。

    “怎么回事,我这哪来的青紫?”

    但话刚说完,她就醒悟过来。

    “你tm采了我的血?!”

    “不采你的血,又如何能制相应的药呢?”

    男人的语气简直可以用理直气壮来形容。

    听得时轶那叫个牙直痒痒。

    但好不容易套到了解药消息,哪怕是假的她也要尝试一下。

    于是当即将右手食指伸入自己嘴中就要咬破。

    但余光忽地瞥至一黑衣男子挣扎着起身,似乎是想要偷袭正背对着他的、死死捧头的阮渊。

    她一下刹车,满心窝子里的都是要去救人。

    可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啊!”那黑衣男子的腿就被折过身的阮渊喀嚓两下给生生折断了。

    她立马从脚僵到了头。

    那黑衣男子的鞋尖都还没扫到阮渊身上半点!

    充其量只是带起了一阵腿风而已!

    没想到阮渊的反应速度就能如此惊人!

    心下便有了总结:看来这药不仅能让人十分亢奋,也能让人万分敏感。

    想到这,她不禁看向自己的手指,眉心颦蹙。

    现在出血不是问题,问题是,自己能靠近他吗?

    缓缓站起来,时轶朝着阮渊小心翼翼踱步过去。

    但就在要触碰到他肩头的时候。

    一股强劲的拳风直接朝着她的脸袭来。

    她想也没想就反方向偏头避开,然后迅速绕过他手臂下方撤到了他身后一米开外位置。

    起初有些懵逼:好熟悉的拳风!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这拳无论是招式、出力点还是出力方向,都跟自己的如出一撇!

    所以,原来阮渊平日里都在观察自己打架的姿势?完了还学了个一模一样?

    虽然对此感到很震撼,可时轶同时也庆幸起来。

    好在是自己熟悉的拳风,不然就刚才那一下,她可能会直接被揍成猪头。

    然而庆幸不过三秒,她心底随之升起一股绝望。

    完了,这完全无法靠近啊!他这本能自卫也太强了!

    除非在自卫过程中让他喝到自己的血,不然这事根本完成不了!

    等等,自卫过程中……

    “姐……哥哥。”阮渊转过身来,煞红的眼里浮起一点清明。

    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险些伤害到时轶,他反手紧紧抱住自己,开始拼命摇头。

    “你别靠近我!别听那人的话,别中他的圈套!”

    他越说声线越颤抖,如同筝上绷紧的弦处在了即将断裂的边缘。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我控制不住!我怕伤到你!”

    眼看着阮渊因努力控制他自己体内的暴乱因子,而变得呼吸急促胸脯起伏起来。

    给人一种仿佛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原地自爆的感觉。

    时轶红了眼:“我管它是不是个圈套,我管你会不会伤到我,至少我现在就要救你!”

    说罢,直接朝着他脸纵身上前。

    两人的冰冷朱樱就这么狠狠撞上。

    时轶干脆利落主动开了牙贝。

    只是一瞬间,她就皱了眉。

    铁锈味出来了,遍布了她和他的口腔。

    果然,阮渊会本能自卫,噬破一切外来异物。

    感受到他想要推开自己的想法,她立刻扣住他后脑勺不让他退出。

    身子更加贴近,封死他的出声口。

    但阮渊的喉道,还是断断续续传来痛苦的低呜声。

    时轶睫毛微颤,眼角掉出一滴泪。

    那泪滚着滚着,就蹭到了他的脸颊上。

    最后,顺着他唇边没入了他的衣领。

    就这么强制性输出了一会功夫,时轶感觉有些胸闷,于是松了手想要缓一缓。

    但还没等她存够一口气,腰身一下被锁死。

    重量感随之涌来,径直将她压到了墙上。

    阮渊不等她从这局面中醒水过来,便低下头重新堵住了她的朱樱。

    主动变被动。

    时轶的惊呼声都被吞噬殆尽。

    她能感受到他正在大力撷取自己的血液。犹如釜中游鱼扼吭夺食。

    这……难道是解药太上头?

    她不敢挣扎,生怕这药一次性没解到位就白解了。

    但随着那处陌生的拉扯和辗转越来越炙烈,她的脸颊越来越红,才存了一半的气,也越来越少。

    要死了要死了,这样下去自己非得缺氧不可。

    也正是由于满脑子想着这事,所以她并没有留意到阮渊眼底那一抹餍足而欢愉的笑。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就在时轶以为自己要被弄晕过去的时候,面前的人却先一步软了身子往下倒去。

    “嚇!”顾不得他,她猛地喘起气来。

    要命,自己的腿也软了。

    但!不可以也倒下!

    免得等会都没底气和那男人对峙!

    就这么倚墙缓了半天,她才弯腰检查起阮渊的身体状况。

    嗯,他的面色已经正常多了。

    看来自己的血,诚如那男人所言,就是阮渊的解药。

    至于阮渊怎么会晕倒,很大可能是因为体力透支的缘故。

    “哟,可真是一出好戏。”

    广播声重新响起,矜尊的语气里藏了些上等人鄙夷下等人般的戏谑与玩味。

    时轶擦掉嘴角的血迹,冷道:“将我们俩兄弟玩弄于掌心之中,是不是很有意思?这就是你所谓的待客之道?说吧,你还想怎么整我们。”

    那头却沉默了一下,而后带些伤心语气,“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时轶:“……”装个几儿!

    “唉,就这样吧,你们可以走了。”

    她迟疑片刻,不敢相信:“可以走了?”

    “没错。”随着这男人话音落下,门被打开,外面站着一长溜的黑衣男子望着她。

    时轶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鼻尖。

    丢,要是这男人真想整死他们,那简直就是分分钟啊。

    “来人,送客。”

    三分钟后,时轶就被蒙着眼睛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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