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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如约来到雄介的幼儿园附近。

    不过到地方后,我错愕发现学校门口有许多人,大部分是成年人,全都围在门口等待,我甚至在其中看到了千惠子。

    “这是什么情况?这些都是孩子的父母?”

    “昨天出现了裂口女的模仿者,让大家都很紧张,害怕再出什么问题,应该是父母不放心,全都特意来接孩子放学。”

    神成乱步在旁解释,我恍然,果然是这样啊。

    之后了解了下那起恶性案件的后续,模仿者被很多警察围住,当然是跑不掉。

    那个疯女人伤到了小女孩,让很多人很愤怒。

    在最后,警察乘着疯女人不备,冲上去制服了她,成功解救了小女孩,让大家都很振奋,现在那个疯女人,应该已经被警察严密看守住了,不用想也知道,不就会她就要面临牢狱之灾。

    这种案件性质很恶劣,激起了极大的民愤,想来法官也不会太轻判。

    既然千惠子已经在了,那我和神成乱步,自然就不方便露面了。

    不多时,幼儿园放学了,园长出来陪着笑,告诉大家,昨天发生的恶性案件影响很坏,幼儿园方面考虑过,决定给孩子放假一段时间,等这起案件过去后,再重新开学。

    对此大部分家长都很赞同,但也有少部分人在抱怨,幼儿园不上学,工作又很繁忙,实在很难抽出时间一直陪着孩子。

    园长也挺无奈,却又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大包大揽,只得跟家长们好好沟通了一下,折腾了挺久,众人这才逐渐散去。

    交涉的时候,雄介发现了藏身角落的我,朝我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我笑着对他点点头,示意他不必在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随后的几天时间,幼儿园既然不上课了,我也没必要天天去找雄介了。

    不过这小子倒是乘着千惠子不注意,偷偷找过我一次,告诉我最近几天没见到那个奇怪的阿姨了,这让我不由松了口气,她不出现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消息。

    这也让我感觉,那个女人说不准还真是另一个模仿者。

    事情闹得这么严重,让她也不敢随意露头了,所以近期才销声匿迹。

    只是我轻松了没几天,一天夜里已经挺晚了,我都打算睡觉了,却被剧烈的敲门声打断,那已经不是敲门了,而是直接在砸门了,我和神成乱步被惊动,立即去了大门。

    就我来到日本这段时间,察觉到大部分人还是蛮有礼貌的,肯定不会干这么粗鲁的事。

    听那急促的拍门声,我想对方不是对我这有什么恶意,就是有什么急事。

    开门后我不由一愣,外面是千惠子和她丈夫。

    这两人一脸的焦急,还有点愤怒。

    “雄介是不是在你这里!”

    千惠子大声质问,我有些错愕,但看她有些失去理智的样子,我立马察觉到事情不妙,皱眉问:“雄介不见了?”

    “这话该我们问你,之前你就鬼鬼祟祟的接触雄介,你肯定是什么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龌龊秘密吧!让雄介出来,否则我们就要报警了,你个变态的中国佬!”

    千惠子丈夫火气也很强,我有些生气,正想要反驳,神成乱步已经提前冷声说:“雄介不在这,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而且之前一直是他主动来的。”

    一听神成乱步的话,我立马不出声了。

    他第一时间做的不是解释,而是直接撇开关系,否则招来警察的话,必然会有很大的麻烦,毕竟是黑道出身,这方面的事情自然是比我有经验的多。

    千惠子和丈夫一窒,顿时有些说不出话了,明显有些怕神成乱步的样子。

    这哥们不光身材强壮,还比普通日本人高大,人光是站在那,就很有气势,压迫感十足,我第一回见他都打怵,那就更别提这些普通人了。

    但两人对孩子的担心,明显是要强过畏惧,还是咬牙说:“你们让我们进去找找,如果雄介不在,我们自然会给你们道歉。”

    我偷偷看了眼神成乱步,他对我微微点头,我板着脸点点头,说:“让你们看当然没问题,记住自己说的话,没有证据的时候不要胡乱污蔑人。”

    夫妻俩对视一眼,神色多少有些自然,显然也是察觉到之前的行为和话有些冒失了,但他们没辩驳什么,明显是还在怀疑我。

    神成乱步的意思我也明白,生气归生气,可这种事还是尽早撇开关系的好,不光是新开的店,加上我又是外国人,沾染上拐卖儿童的嫌疑,哪怕是只是嫌疑,也够我喝一壶的了,他完全是在为我考虑。

    再说我本来就没问题,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而且他们在这找过,说不定还能起到广告效应,让其他人也敢来我这破鬼屋。

    带着两人在房内找了一圈,他们自然是找不到雄介。

    “实在非常抱歉,雄介忽然不见,让我们非常着急,加上前不久出现的恶性案件,让我们一直提心吊胆的,我也不该说出那样的话,实在很抱歉……”

    夫妻俩神色尴尬,连连向我道歉,但神色间还是很焦急,显然还想去别出寻找雄介。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又问他们雄介是怎么不见的。

    夫妻俩深夜闯上门,虽然的确让我很生气,可我跟雄介的关系非常好,我也挺担心他的安危,论人不论事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这……”

    两人神色有些迟疑,显然是不想跟我说,日本人对于私密事情,很多时候还是很谨慎的。

    神成乱步撇开关系后,就一直没再开口,默默陪在一边看我交涉。

    “我觉得这件事,你们很有必要告诉我。”

    “为什么?”千惠子很奇怪问。

    “雄介之前一直来我这里,不是没有缘由的,实际上是他有求于我。”

    千惠子和丈夫神色有些错愕,问:“雄介求你什么事?”

    我眯着眼睛说:“我这里是做什么的,想必二位很清楚吧。”

    “灵媒社……”

    千惠子念了一句后,神色猛然一变。

    显然,她和丈夫都知道,之前雄介告诉过他们,之前总有奇怪的人偷偷跟着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