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张大哥!”
“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看张大哥有些愣神,可是担心孟家的报复,还是担心沈叔叔的责问。”
“沈万全?他不敢责问我。”
“啊?”木兮闻言看向木迎春,木迎春也是看张河越发扑朔迷离。
“哦?长符不是万全的人?不知长符是哪里的世家子弟,应该不是我离安本地人吧。”本来觉得张河是沈万全手底下的人,没想到听这意思,沈万全也管不了他!
“我啊,我是什么人呢?”张河喃喃自语了几遍,扭头离开了!
“张大哥是打算去哪?”木兮看张河什么都没说转头就走,眼睛立马就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此子非是常人啊!来人,快去看看,万全怎么还没过来!既然是持他的令牌,此子的身份万全应该知道吧!”
拍了拍一旁有些失魂的木兮,捧着木兮的脸为其抹了抹眼角的泪,木迎春笑道:“丫头,日子还长呢。别担心。”
“张大哥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帮他说话,而讨厌我。”
“不会的,我木家的掌上明珠,谁敢讨厌,祖母打断他的腿。况且他可是拿着你沈叔叔的令牌来的。当然是为了你啊!一会你沈叔叔来了,祖母会好好打听这位张公子的。”
“谢祖母。”
“丫头,还谢上我了,怎么?你这是选好就他了?”
“祖母!不要取笑我了。人家能不能看上我还不一定呢。”
“哈哈,有你这句话祖母就明白了,丫头,放心!”
“回老夫人,城主府传来消息,城主大人正在往这边赶。”一个下人跑来禀告道。
“知道了,一会万全来了,让他直接去见我。走吧丫头。回去吧。”
不一会沈万全穿过走廊来到木迎春的院子。
“义母!”沈万全进来对木迎春行礼道。这二人竟然是干亲关系!
“万全来了!快坐!”
“义母着急唤我来可是有事?”
“有事?你还不知道?孟玉青就死在咱家大门口!”木迎春没好气道。
“孟玉青?孟玉青……是孟玄的小儿子?他死在咱家门口了?谁动的手?与咱家有关?”
“你还好意思问谁动的手!”木迎春一拍桌子道。
“义母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气?您先消消气,说给我听听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将令牌给了一个叫张长符的年轻人!让他来参加木兮的出阁选婿?”
沈万全一听赶紧问道:“是那人杀的?”
“不错!这到底是哪位世家出来的,年纪轻轻竟然已经是武道三层的高手了。而且杀伐果断,丝毫没把孟玄放在眼里!”
“他与那孟家两兄弟发生口角,直接就杀了那孟玉青!这叫我如何与孟玄交代!”
“我明白了!义母放心。既然是那人出手,自然是有依仗!”
木迎春闻言脸色一冷道:“支支吾吾的连我也瞒着!”
“怎么会!只是……不想让义母担心。”
“你是我义子,我如何不担心,而且此子说不定是木兮的未来夫婿,我更要知根知底!”
“不是我不说,只是这人身份特殊,我也不甚了解。他不是我大司人!”
“不是我大司人?他是哪里人?上国不成!”
“具体是哪里的我也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一个不知底细的人你竟然想让他做咱们木家的女婿!”木迎春怒道。
“义母稍恼!关键是他所掌握的力量!”
“力量?武道三层?那能说明什么!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你不也是修为达到了武道三层!”
“你我母子联手在这离安城里便是成武背靠刑司也要给你面子。更何况你手底下还有李括这员大将!”
“哎呀,哪还有什么大将了!李括与成武皆被他所杀!”
“什么!你是说张长符杀了他们两个!他们死了?”木迎春大脑有些混乱,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她跟不上时代的进步。
“他手里还有一支军队……很厉害!”
“军队!万全!你想干什么!”木迎春有些惊慌道。
“义母你应该知道的!”
“不可以!我已经失去了叶儿!我不能让你也陷入险境!”木迎春激动道!
“义母忘了吗!木叶是怎么死的!”沈万全的嗓音也提高了几分!
“我当然不会忘记!我儿的死……”
沈万全跪倒在地眼睛有些发红道:“我与木叶从小一起长大,拜了把子。亲如兄弟!我们一起上过战场,一起活了下来!”
“为了大司流血,拼命!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可是他却被司徒可赐死!原因只是因为他的宠妾一句话!”
“我儿的性子我知道,他绝不是那样轻浮之人!”
“孩儿又这么不知!所以从那以后,我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就为了有一天能站在司徒可的面前,亲手杀了那妖妇!”
“万全!算了!”
“算了?怎么能算了!义母!没事的!如今机会来了!就是那张长符!他或许就是我们复仇的机会!”
“可是你要做的事是要掉脑袋的!”
“义母!脑袋阿叶已经掉了,司徒可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义母请放心!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岂是那种冲动之人!若无把握,我不会将脑袋压在这人身上!”
木迎春思索半晌,最后叹了口气道:“好!为娘定全力助你!无论成功与否,木家就是你的家,木家与你同在!”
“义母。”
木迎春抹了抹眼泪欣慰道:“好,阿叶有你这样的兄弟他在天之灵也应该安息了。”
“我会让阿叶看到会有那么一天,大司会成为他理想中的那个样子的!”
“可是如此危险你为何想让木兮嫁给他。”
“那张长符非常人!身上的秘密很多,而且他身边的军队也很是神异!说真的大司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开始。若真有那么一天……”
“木兮若能与其成婚,未来木家定能一飞冲天,再无后顾之忧!”
一只鸟儿落在窗台,跳上窗边张河的肩膀之上,摇头晃脑叽叽喳喳个不停。离了木府张河随便找了个茶楼就坐了下来。
背靠着椅背看向窗外的张河逗弄了几下小鸟笑了笑道:“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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