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这着急忙慌的。”神行司的两人出了店,一人问道。
“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要处理,兄弟今天就帮帮忙,受累了。”
“哎!去哪了你!你小子又要偷懒是吧!”见人走远,这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今天自己得辛苦一点了。
“走了也好,这次应该能捞到不少好处。”这人也离开前往下一家店铺。
离开那人一路小跑,来到一家大宅院,门口的守卫见来者一行礼,并没有阻止他推门而入,显然也都是熟识。
“表兄!表兄!”
“在这呢!你不好好当差,跑我这来干什么?还是说又偷懒了,让母亲知道又要训斥你了。”一位男子正在一处庭院内执笔丹青。
“姑姑那边没事,这次是有正事!”
“你能有什么正事。”放下笔,男子回头笑道。
这神行司的人看着回头过来的表兄,心里也是羡慕,同是男子这人怎么长得差这么多呢。
“怎么了?”
“没事,只是每次看表兄都是惊为天人,大家留着相同的血,你怎么长得就那么好看。画画的也好。还受女子们的喜欢。”
“哈哈,我一个男人那么好看又有何用,别在这闲扯了,母亲好不容拉下脸给你谋了个神行司的闲职,三天两头往我这跑。”这男子确是美貌,有偶像明星那范儿。
“这次真是有事,表兄你还记不记得有一个叫做张长河的人。”
“张长河?你是说父亲曾和我们提到过的那个人?”
“没错,我记得叔父还给我们看过画像。”
“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还记得父亲说过这张长河与那人乃是好友,父亲他们年轻时还与其争斗过,他们那个时代的高手,只是后来突然消失了。”
“你小子记性是真的好,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虽然武不行,这过目不忘的本领倒是很适合跟我学画!”这表兄又道。
“拉倒吧,我可坐不住,像你似的一画画一天我可受不了。”
“不说这个,我今天好像见到那个人了!”
“哪个人?张长河?不可能吧,那人都消失了那么久了。当年我爹差点死在他手里,幸好有神君出手。”
“哎!”说到神君,这公子叹了口气。
“神君也老了,特别是十年前的大战落败后,这天下就再也无人能制衡那人了。”
“那人太变态了,神君在我眼里已经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了,一身造化术,死人都能救活。竟然还不是那人的对手。”
“不过司长要与那人成婚了,至少我望月城应该无忧,别的城咱也管不了。哎呦,表兄又让你把话题扯远了啊。我是说那张长河的事情!”
“若真是那张长河,你想想,又是那人朋友,潜伏百年突然现身的他跑到我望月城来不知道要干什么坏事!”
“都是个消失百年的人了,你是怕那人表面要与司长大人联婚,暗地里其实有着坏心思?”
“屠城灭族的事那人少做了吗?你忘了叔父说的当年望月城四大家族之一的西门一族是怎么灭族的了。不能不防啊。”
“传闻张长河出身我望月四族之一的张家,那西门家也是作死,灭了张家也引来了那尊恶神!”
“顺理成章的我罗家取代了西门家,你夏家取代了张家,成为了落罗夏李,新的四大家族。”
“快成为三大家族了,我们落罗夏三家结盟,李家名存实亡。”夏家这神行司少年道。
“之前我见到的那人不管是不是张长河,你还是跟叔父说一下,毕竟我相信我的记忆,我感觉就是一人。”
“叔父本就与那人有仇,如今我们夏与罗家更是取代了他们张家。百年都不见活人,在司长大婚之前回来了?我总感觉这人怕是要搞事情。”
“好,我知道了。等我爹回来我会跟他禀明。”
“罗家?你爹是谁?”
“什么人?”陌生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两人都是一惊。
张河漫步走了进来,看着二人报以微笑。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罗府公子道。
“长得真是帅啊,赶上偶像了都。”张河看着这罗府公子感慨道。
“张……张长河!”那神行司的人脸色难看,知道怕是自己把张河引了过来。
“张长河!”那罗府公子又是一惊。
“你是谁啊,对我的事情还挺上心?”张河笑道。
之前这神行司的人看他眼神躲闪,张河就知道这人心里有事,遂等其离开后跟了上来,一路跟到这罗府,躲在一旁听了半天。
“罗家罗末。”
“夏家夏季。”
“见过超凡大人。”
“无妨,我听你们在谈论我,你们认识我?”
“当真是张长河大人?”夏季看了眼罗末,心里害怕。
“你们不用这么怕,我又不是坏人,你姓罗,让我想起了人称望月金钢骨的罗鸣。”
“正是家父。”罗末道。
“哦?这么巧。我看他不在家,是在神行司工作嘛?”张河的语气平稳,嘴角带笑,就像是问候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
“父亲已经退了下来,只是司长大婚在即,我爹才回去帮帮忙。”
“看来他没有突破啊……”张河想了一下,修为上不来,最后就是越发衰老的身体,以及无法避免的死亡。
说起来张河对罗鸣落雨他们包括一众的神行司都没什么恶意。那个时候只是各自为了各自的利益,双方才是敌对的。
“神行司以前的老司长我记得被我们击杀了,现在的司长是谁啊?”
张河这话更让两人紧张,这两人都没什么修为,就怕张河突然发难。
“司长是……是……”
“夏季!你个小兔崽子!又跑来偷懒是不是!”一道清脆的女子声音传了进来。
“姑姑!您可先别进来,我跟表哥这边有正事要谈。”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你能有什么正事!”
“母亲大人留步!”罗末也道。
“嗯?”脚步声停止。
“进来吧,热闹。”张河道。
“有客人?”只见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子进入张河视线。
看自己儿子与自家侄子恭敬的站在这人身旁,女子一皱眉。
“母亲大人,都说了不用进来的。”
张河也有些失望道:“我还以为你娘会是落雨。原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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