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睡在桌上，习惯了在书桌上吃饭，习惯了独自一个人看书。一个人钻研在书中，有一丝宁静。
“大小姐，拖了这么久了，要是再不把马飞英还回去。我们这儿的事可能就暴露了。”上官燕此时正在为这件事而苦恼。
“不是说，他在我家进修吗？秘书不过是个闲职、挂职。”
“他们说是，秘书也得在着，这就是规矩。请假一两天倒是可以，可这都拖了大半年。”
“才半年，他能精进多少。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大小姐，可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害我们一下子就暴露呀。”上官燕知道上官云雀不愿意，就主动请缨。“您说不出口，那就我来吧。”
推开门，一股子味道。“这味儿也忒重了吧。”灯光中看到一个头发蓬乱，胡须拉碴的人在动笔。
马飞英听见开门声和脚步声，以为又是上官扬送吃的和喝的来了。脱口而出：“就放那吧。”
“放哪？”
他听出来，来者并不是上官扬。“诶？这不是大叔吗？为什么是你，上官扬呢？吃的呢？”
“没想到你真的没日没夜的在这奋战，你可知过了多久。”
“不清楚。”
上官燕一个拳头挥到他脸上，碰到鼻子，力量收住了。“你看你，动作反应变慢了。你学的差不多了吧。”
“还差最后一本，《各界规则录》。才刚刚看，这本书就是记载一直以来你们一族所游历各界收集的吧。”
“那些其他世界的科学理论看完了？”
“大致不求甚解，够用了。”
“好。”大叔激动极了，恨不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其他人。“可以了可以了。到此为止吧，下一阶段就要来了。”
马飞英缓缓站起，仿佛第一次伸懒腰，舒服到不行，身上的束缚酸疼全部消散。他很久没有走出过这个房间。
他跟着上官燕来找上官云雀。
马飞英的容貌在灯光下才渐渐显现。头发很长，胡子也是，身上也有味道。碰巧遇到的人都嗤之以鼻。
“来了？”上官云雀看着马飞英，确实是下了最大功夫。偶有几次，是她送饭过来，没忍心打断他。
“嗯，大叔带我过来的意思是我可以回去了是吧？”
“嗯，你去收拾一下。”上官云雀看到他的努力，更加相信他。
“你会跟我一起回去，是吧？”马飞英提出邀请。
“看，看情况吧。”上官云雀手头自有事情要做。
马飞英下去打理，剪了头发，剃了胡须，给全身进行了清洁。对着镜子好好看自己，又长高了。
上官燕在门外候着，等他出来。
“这么急的吗？一下就要走了？”
“西白洲那边正在问我们要人呢。”
“她不一起吗？”
“大小姐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他穿上上官燕为他准备的衣服。
“不错呀，小子。才半年就和我长的一样高了。”
“半年，已经过去半年了吗？”
“你以为呢。真就是半年了。”
“那离院长选拔还有多长时间。”
“还有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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