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恒找出金仓药,转头看到小姑娘站在床面前动也不动,他奇怪的问了一声,初初,怎么了?
没事。卫初一回的极快,三两下扒拉下裙子,跳到床上趴下来,忍不住扯过被子盖了一下,嘴里喊着,好了,快来上药。
她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耳朵却红透了。
温以恒看着她粉红色的小耳朵,喉咙快速的动了一下,半晌,他艰难的移开眼睛,转着轮椅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初初
声音戛然而止,看着她背脊上青紫的肿起来的伤痕,心里的小涟漪早已被心疼替代。
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伤痕,是不是很痛?该死的孔泽州,他想把他吊起来打。
他的声音不对,好像很生气。
卫初一咬了咬下唇,强忍着羞涩,转头看向脸色阴沉的他,笑着安抚他说:不痛,看着很严重,实际上不怎么痛的。
怎么可能会不痛?
温以恒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努力的压下心里的戾气,片刻,睁开眼,挖了一些药膏,轻轻的涂在她的伤口上。
嘶很痛孔泽州用了十成的力气踹她,怎么可能会不痛?
卫初一把脑袋埋在枕头上,牙齿咬着被子,无声的忍着。
手指一顿,看着她无意识紧绷起来的皮肤,温以恒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初初,不要忍着,痛就叫出来。
松开嘴,卫初一调整了一下神情,转头对他笑,不痛。
她不敢表现出来,怕他会发疯。
探过头,温以恒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傻瓜。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的担心?
敛眸,他遮住眼里的情绪,擦药时的力度轻了又轻。
给她擦完药后,温以恒背后的衣服全湿了,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
好了吗?
嗯他又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乖乖,在家好好躺着,我去去就回。
卫初一心里微甜,伸手勾住他的手指头,摇了摇,悠着点儿,我伤口痛,不想救人。
他忍了许久,不让他把心里的郁气发出来,他会憋坏的。
好
不用多说什么,她明白他的心思,他也明白她的心思。
温以恒回到家,看到躺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吃着水果的孔泽州,眼神一暗,轻笑着说:你倒是惬意。
就不知道他等下,还惬不惬意了?
孔泽州往嘴里丢了颗葡萄,歪头看着他,啧啧了两声,腻歪完了?
他千里迢迢的跑来这里,看到了另一面的恒,值了。
嗯哼了一声,温以恒也摘了一颗葡萄塞到嘴里,姿态闲散的跟他聊着天。
东南地北的聊,聊的孔泽州毫无防备心时,他自然而然的说:要不要来跟我练练手?我很久没动手了,也不知道手不手生?
孔泽州一听,跳了起来,笑嘻嘻的松着手骨,来,我陪你好好练练。
鱼儿上钩了。
温以恒眸光微闪,率先出到院子,对孔泽州抱了抱拳道:不必留情,用尽全力来攻击我。
这不太好吧?孔泽州担心的看了看他的双腿。
没什么不好的,我也会用尽全力来抵挡你的。
见温以恒态度坚决,孔泽州也就点头应了。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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