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恒磨了磨牙,瞪着小姑娘的背脊,他真的真的不是柳下惠,真的会扑倒她的。
等了片刻,没等到他动手,卫初一转头看着他,问他怎么还不脱?
回答她的是,咔咔两声,结实的酒坛子裂了开来,酒撒了满床。
温以恒:
卫初一:
她无言的看着他,温大哥,酒坛子没得罪你吧?
把手里的酒坛子尸体丢开,温以恒擦了一把脸,无奈道:没有。
不要怪他,要怪就怪小姑娘太撩人,他看着看着,心里一火热,双手不小心加重了点力气,然后
也怪酒坛子不结实,不是他的错。
稍等,我让温木再拿一坛烈酒来。
不用麻烦。卫初一抓起被子,用力的拧了一下,手上就沾满了酒,看,这样不就行了吗?
温以恒:
他默默的把她的小脑袋转过去,又默默的脱掉她的衣服,目不斜视的问她擦哪里?
腋下,脚掌心。卫初一手臂放在枕头上,下巴枕着手臂,开口教他,擦完后,再用力搓一搓。
温以恒点头应着,伸手在被子上拧了一下,拧出了酒,就擦到小姑娘的腋下。
他用手轻轻的搓了一下,卫初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身子一歪,缩着脑袋咯咯的笑着。
好痒
别动。他压着她的背脊,不让她乱动,怕他的手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卫初一被他压得动弹不得,点了点脑袋,让他用点力气,不要轻轻的搓,没效果的。
我知道。她的皮肤比较脆弱,碰一下就容易青紫,他担心自己的力气太大,把她的皮肤给伤着了。
好不容易给她搓完,温以恒长舒了一口气,干这种活,比上酷刑还残酷。
小姑娘对他太过信任,完全不担心他会对她怎么样。
对此,他不知道是该高兴好,还是不该高兴好。
卫初一迷迷糊糊的扭头看了他一眼,好了吗?
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把她的衣服拉上,好了,你睡着了吗?
看她迷迷糊糊的,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卫初一咧嘴对他笑了笑,你按摩的功力不错,舒服的我差点睡了过去。
事实上是她又困又累,头又痛,想好好的大睡特睡一觉。
可她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他肯定不会让她出去的。
她还得要再撑一撑,撑到师父成功降温就行。
摸了摸她眼底下的青紫,温以恒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去帮你师父降完温后,回来好好睡一觉,不准再操心其他的事。
好,听你的。
见小姑娘如此听话,温以恒忍不住又亲了她两下,笑着说是奖励。
奖励她听话。
谢谢奖励。卫初一点了点他的手背,笑看着他,再不出去,老大夫会生气的。
老大夫的脾气不怎么好,会骂人的。
好,这就出去。
果不其然,他们一出来,老大夫就对着他们吹胡子瞪眼的,你们在屋里头干啥子,干那么久?生小娃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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