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木,今晚晚点睡。
为什么?有温金还有弟弟在,他不用守夜,可以趁机好好睡觉,主子干嘛不让他睡?
温以恒撑着下巴,眼里闪着绿光,带我去找初初。
温木搓了搓手,是半夜去翻窗吗?这事他在行。
看了眼激动的温木,温以恒的嘴角抽了抽,他在激动什么?
找他去,会不会是个错误的决定?
温木见温以恒不吭声,追问了一句,是不是,主子?
嗯
好,我去准备准备。话落,人消失。
温以恒:
他去准备什么?又不是他去见初初?
他只是个搬运工而已。
等到半夜时,温以恒看着穿着夜行服,蒙着脸的温木,嘴角更是狂抽不止。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准备去打家劫舍。
主子,你怎么不换衣服?是没有夜行服吗?
我不用换。
不换很容易被人发现的。温木看了看他身上白色的衣袍,万一遇到杨神医了呢?会没地方躲的。
穿夜行服就不一样了,只要屏住呼吸,躲在黑暗中就行。
呵呵,我谢谢你的乌鸦嘴。
温以恒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赶快背他过去。
温以恒哦了一声,背着温以恒,悄悄的往卫初一住的房间掠去。
去到卫初一房间的窗前,温木压低声音,主子,你去开一下窗。他的手没空。
温以恒依言去推窗,推了两下没推开。
锁了。
主子,你扶着我肩膀,我来开。温木掏出从温火那里赢回来的匕首,插入细缝里,往上轻轻一撬,咔的一声,开了。
温木,你开过多少姑娘家的窗?嗯?动作如此熟练。
温木收回匕首,嘿嘿一笑,一个,就初一妹妹的。其他的都不是姑娘。
温以恒心塞,抬手,小心翼翼的去打开一边的窗户。
温木背着他跳了进去,准确无误的跑到床前,把他放了下来。
一坐到床上,一把手术刀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别动。
温以恒轻笑,初初,你是想谋杀亲夫么?
听到是他的声音,卫初一收回手术刀,你怎么来了?
大半夜的,是要做贼么?
采花贼。
温以恒反手把她抱在怀里,蹭了一下她的脸颊,几天不见,你不想我么?嗯?
委屈
他家小姑娘不想他。
卫初一笑了笑,仰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嗯了一声。
几天不见,她也是想他的。
可没办法,老顽童师父时时刻刻盯着她,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她想偷偷的去见他,也见不了。
他心满意足的亲了亲她的嘴唇,小声跟她倾诉他的相思之情。
完全忘了还有根木头在。
偏偏木头不识趣,杵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然而,他还没看过瘾,棒打鸳鸯的人就来了。
小徒儿,你还没睡吗?在跟谁说话?
一惊,卫初一捂着温以恒的嘴巴,扬声说:师父,我睡下了,您怎么还没睡?
师父的耳朵真灵,这也能听得到他们说话。
佩服
杨大夫不信,拍了拍门,我有事找你,你开一下门。
开门?
好。卫初一看了眼温以恒,用气声说:你快走。
温以恒无奈点头。
温木上前,背起温以恒,闪到窗边,就在他想要跳窗时,眼角扫到旁边的衣柜。
接着,他来了个神操作。
打开衣柜,把温以恒丢进去,关门,他走人。
柜子里的温以恒:
该死的温木,他定不饶他。
那边,卫初一已经打开了房门,对着杨大夫打了个哈欠,师父,什么事?
杨大夫侧身走进来,方才在我房间看到一只大耗子,我看看你房间有没有?
没有,我没看到。
我给你检查检查。
杨大夫到处走走看看,在走到柜子面前,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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