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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不断学习我才明白原来仙家也有自己的法门,单说符咒,仙家的符咒,不同于其它门派的符咒法术。

    道教和佛教的符咒都是特定的几个人传承下来的,而仙家就多了,万物皆可成仙,所以不用像正统法脉那样必须勒令四宝后持符,而且也没有固定的笔画符式流传于世。

    很多情况下弟子都是用手指在纸上虚空画出,也有用毛笔画的,多写在黄纸、红纸、白纸之上。

    至于手决和阵法和道教出处也很大,我们就不一一讲述了。

    但从遇见他开始,我这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刚开始头疼,就好像头上有个紧箍咒一样,一缩一缩的疼,后来是心脏难受,没有经过剧烈的运动心跳还是会莫名的加速跳动,跟快要吐出来一样,我还真没当回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不到两年,身体又恢复了刚开始的健康模样,当时的情况就属于大小伙子睡凉炕,全靠火力旺,我仗着自己年轻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但高中的学习压力很大,让我本来就不多的睡觉时间雪上加霜,清醒的时候学,睡着的时候也学,鬼知道高中的三年我是怎么挺过来的。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进,我也步入了备战高考的紧张生活,而我每天睡觉也不会在梦见我师父。

    只记得最后一次见面他告诉我,让我安心的准备高考,毕竟高考是一个学子的头等大事,而我在梦里遇见胡天龙并跟他学习法术的事我一直也没告诉过我姥爷。

    虽确有此事,但万一他要是不信,还得怀疑这孩子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慕然回想起快要结束的高中生活,也偷着学会了抽烟,打架,喝酒,但没出过什么大格。

    成绩也比较稳定,一直在中上游徘徊。

    随着黑板上那个高考倒计时的数字越来越少,我们也明白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即将到来,好在这种紧张的生活状态终于要结束了。

    在高考的前一天晚上,我早早的就躺下了,说不紧张是假的,想着姥姥姥爷对我的希望,以及自己以后的前程,脑子很乱,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梦中我来到了和胡天龙初次见面的那个地方,我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我又叫了两声,还是没有人应我。

    就在我有些迟疑的时候,感觉背后凉风袭来,回头一看一张鬼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吓的妈呀了一声跑出好远,胡天龙显出了真身在一边哈哈大笑,边笑边说。

    哈哈哈哈,吓到他了。没有一点胡四太爷应该有的样子,这不活脱脱就是个老顽童吗。

    我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胡天龙也感觉出来自己有些失态,恢复了以往的那张扑克脸,清了清嗓子对我说明天就要奔赴考场了,放松心态,别紧张。

    我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我师傅他老人家会占卜啊,干脆让他看看我能考的上大学不就得了。

    其实我自己根本没发现,我已经从当初那个什么也不信的愣小子,逐渐的接受了萨满文化。

    虽然他教过我最基本的民间小六壬的占卜方法,但我脑子像浆糊一样怎么也算不明白。

    我便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师傅,我这次能不能考上大学啊,我自己也没算明白。

    而我也看见了胡天龙第一次动了真气,听我一说完,他的眉毛一挑,语气陡然升高道。

    什么?这是作为出马弟子的一大忌讳叫做自我不能,越是自己的事情越看不清算不透,就算你以后学了我所有的本领,纵使你算得出天机,却也算不出你自己。

    万物相生相克,这也是老天爷给萨满教得仙门弟子定下的劫数,你记住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不代表无法控制自己的生活。

    倘若我今天破例告诉了你,那我担不起你叫我的这声师父!懂了吗?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胡天龙脸色缓和了几分对我说张嘴!

    我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只见他左手一挥,只感觉有个东西进到了我的肚子里。

    我连忙问道师傅,你给我吃的这是啥啊,不能是替我作弊的小抄吧,明天可是高考,管的可严了!

    滚一边去,明天的考试,天上都会下来善神巡视道场,更何况还有魁星和文曲星君亲自坐镇,我若是敢动手脚,那对应的惩罚十个我也顶不住。虽然他又说了一些我不太懂的词汇和名称,但我知道明天,大战在即!

    距离考试已经过去半个多月的时间,我终于知道熬夜通宵和学无术的堕落生活是什么滋味了。

    而在堕落的同时我也收到了长春一所大专的录取通知书。

    虽然大专的学历不算高,但是对最高学历是初中的我家来讲,可算是给他们长了志气,为此我爹妈还特意从外地赶了回来,在村里办了流水席。

    我姥爷每天走路都神采奕奕的,我压根就没想到我能考那么好,我甚至还怀疑过在考试的前一天晚上,是不是胡天龙喂我吃的那个东西搞的鬼,为此我求证过,结果他说那东西只能提神名目罢了。

    我也逐渐从考上大学的堕落生活,回归到了平静,午后我正坐在院子里望着远处的山头出神,看见我姥爷背着鱼竿,拿着马扎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赶忙迎了上去说姥爷,你要钓鱼去啊,我也跟你去。

    我姥爷对我笑吟吟的说嘿呦,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没去找你同学玩啊。

    我摇了摇头说可别提了,还没有上学有意思呢。

    我姥爷笑了笑说走吧。

    我们爷俩有说有笑的出了家门,刚走到村口,就听见后面有人叫道老村长,你等我一会。

    我俩闻声停了下来,跑过来的人是村里的会计姓陈,我姥爷看陈会计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赶忙说你让兔子撵了啊,你把气喘匀了再说。

    陈会计在一旁深呼了几口气说这不是国家补贴农村的政策下来了吗,现在村里有几笔大的支出,没有您老签字我们也不敢做决定啊。

    我姥爷一听眉头皱了一下,又回头看了看我,我走过去顺手接过了鱼竿和马扎说姥爷你快去忙村里的吧,钓鱼我自己也能去。

    我姥爷看着我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你自己能行吗?

    在我不断地保证下,我姥爷和徐会计两个人才走。

    我手里拿着东西,嘴里哼唧着当时比较流行的小曲,一步三晃的走在进山的小路上,样子颇有点像村里那些不务正业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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