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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风水位上的邪煞

    弄了半天,杨羽萍买的是一个二手别墅,而且买卖过程还如此曲折。

    罗乾听完说“那就没错了,放心吧这镇物不是有人特意要害你的,应该和这上一任房主有关系,只是他死后这镇物没有人破,最后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哦,怪不得这房子如此便宜,长这么大头一次贪小便宜,没想到竟吃了这么大的亏。”

    杨羽萍说完,罗乾笑道“吃亏?我说句难听的,要是再晚两天找我,你可能都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刚刚有些平静的杨羽萍瞬间又紧张了起来,疑神疑鬼的说“罗叔,你可别吓唬我啊,这以后还能不能再出现怪事啊。”

    这就是邪教的力量,让人时常陷入被迫害的恐惧之中,而且邪教对个人,家庭,社会的危害人神共愤。

    所以无论哪一个时期出现的邪教,国家都会毫不留情的打击掉,毕竟蛊惑人心的效果远远比**的臣服要大很多。

    罗乾摆了摆手说“既然镇物都让我找到了,自然有化解的办法,只不过现在还差最后一步,等我们俩歇一会再说,漫漫长夜呢,不急。”

    隋震川笑着说“多少年没在一起战斗过了,这感觉真特么好”

    罗乾也是满脸向往的说“是啊快二十年了吧,疯子要是还在的话,咱们老哥三处理这点小破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啊。”

    我听后心里挺费解,战斗?也没听说这二位是当兵出身啊,而且这都是什么外号,瘸子,瞎子,这又蹦出来个疯子?

    就算他们口中这个疯子真的还在,就凭这三位的外号和年龄,老弱病残都占全乎了。

    罗乾见我一只盯着白猫的尸体便开口说“小子,不知道这是啥了吧,今儿罗爷爷就给你普及普及。”

    说着他掐灭了手里的香烟道“这是利用邪术在风水位上做邪煞,以达到害人于无形的效果,想要做此凶煞地,首先要找一只怀孕的母猫,在取一根绊脚绳用长命灯的灯油泡满七七四九天,期间在加以邪法的炼制,最后用这绊脚绳将怀孕的黑猫捆住,最重要的是要在脖子上捆一圈。

    然后找到你要害的那个人家,不管是祖坟还是院子,把猫埋下去,是活埋!而系在它脖子上的红绳是用来锁魂的,让猫死后魂魄不能入六道轮回,这样的做法会让它的怨气发挥到极致。

    不出半年,这家肯定会出事,先是牲畜,如果不及时破解,最后死的便是人!

    这秘术最厉害的地方是,就算你把它的灵体打的魂飞魄散,如果你找不到它尸骨来破解,破碎的灵魂依然会重新凝聚,继续迫害房子的主人,不死不休!”

    隋震川在一旁补充说“这种法术害人害己,但这邪教会把反噬自己的果报转移到其他的人身上,这种金蝉脱壳的办法是他们最拿手的。”

    我听后不禁开口骂道“这邪教真特么恨人,这么残忍的办法他们都做的出来?”

    罗乾冷哼了一声说“哼,他们已经不是人了,和畜生的唯一区别就是会思考罢了。”

    隋嘉倩不解的问“现在这世道果真还存在邪教?不都清理干净了吗?”

    隋震川笑着解释道“傻丫头,想要清理的一干二净谈何容易,只是没以前那么猖獗了,但残存的余党依然存在。”

    隋嘉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说“哦,这种地方怎么破解啊。”

    罗乾起身说“很简单,只要在晚上找到镇物的尸骨后挖出来,在下面铺上一张写满往生咒的红布,阻断镇物和地气接触,但是要切记不能让月光照射到,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这种镇物一旦被挖出来,施法者势必会遭到反噬,第一种方法便是把它之前的灵魂封禁到这**之中,此等双重反噬轻易没有人会受的了,不出三日必定会找上门来。

    但刚才你爷爷说了,这帮天杀的邪教会把业力果报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想要找到幕后的那个人很难,所以这种方法并不适合。”

    罗乾顿了一下后,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匕首说“第二种就比较简单了,只需要用现在这房子主人的血即可破解。”

    杨羽萍有些吃惊的指着自己说“我的血?”

    罗乾点头说“嗯,用刀划破你的右手手掌,把血滴在这尸骨上就可以了,杨丫头你要是怕疼用别人的血也行,就是效果不太好。”

    杨羽萍很坚定的说“别罗叔,用我的!”

    说着她接过罗乾手种的小匕首,走上前咬牙割破了自己的手掌心,殷红的鲜血滴在腐烂的猫尸上。

    隋震川在一旁说“差不多了。”

    说完手脚麻利的用红布把尸体包上后,又从兜里拿出一小瓶褐色的液体倾倒在上面。

    罗乾拿着打火机将尸体点燃,呼的一声火苗窜出半人多高,我们几个的身上也暖和了不少。

    但动物尸体燃烧后并没有想象中让人作呕的味道,反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我想多半跟那褐色的液体有关。

    罗乾指着越来越小的火势说“只要尸体一破,那东西鸡鸣之后便魂飞魄散了。”

    利用邪术制造出的猫妖和杨羽萍家频频发生的怪事,也随着满天飘扬的灰烬彻底消失。

    从杨羽萍家回到小院后,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折腾了整整一宿的我们都有些疲惫不堪,我在屋里结结实实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又黑了。

    草率的吃了一口饭后,又跑去和周公约会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的睡眠质量出奇的好,老话讲或许是春困秋乏夏打盹吧。

    但等我第二天清晨推开房门时,看见小院当中已满是白色,冷风夹杂着大片的雪花打在脸上,让我觉得很惬意,或许冬此等快乐也只有在北方能感受到吧。

    沈阳迎来了第一场雪,而今天是我和隋嘉倩在沈阳的最后一天,明天我们就要出发回长春了。

    虽然只在这里短短停留两个月,但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让我刻骨铭心,特别是遇见了隋震川和罗乾这两个老爷子,更是改变了我以后的生活,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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