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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牛掰马良 富商云集

    刘禅彻底融入身份才知道,刘备为了博取仁义之名,真是把假仁假义做到极致。

    对面曹操为了筹集钱粮,在汝南开始屯田,税收已经达到老百姓收成五成,意味百姓辛苦耕作一年,连饭都吃不饱。刘备治下的荆州,却一直延续东汉开国年间,定下三十抽一税收。

    百姓是安居乐业,州牧府是苦不堪言,军队穷的连锅都解不开了。

    刘备以荆南区区四郡之地,悍然发动西川之战,与早些年他成功忽悠刘琦的地盘有很大关系。

    西川之战,已经打了一年有余,州牧府钱粮日渐捉襟见拙,刘禅看孔明天天拉长脸,头发都熬白了好几根,见了谁都跟欠他五百万似的。现在入川的三路大军马上就要开拔,钱粮成了孔明挥之不去的梦魔。

    不过这一切和刘禅没什么关系,他最近忙的脚不沾地,准备筹备个各州茅台酒代理商。

    大汉地大物博,让他一个个打通各州市场,累死他也卖不动。

    倒不如在各州府之间,选取有实力世家豪门做代理商,利用他们根深蒂固人脉资源,使茅台酒在各州府之间畅通无阻。

    大街上,一个长相英俊青年,身着锦衣,眉间一点白毛,格外显眼,正是荆襄百姓赞誉:马家五子,白毛最良——马良。

    作为孔明的死忠粉,本着为州牧府分忧!

    襄阳令马良每天尽职尽责,天天骑着白马,带着一班衙役到城中各个角落,查抄商人偷税漏税。

    原本襄阳城各大世家把偷税漏税当成家常便饭,现在被马良严格督查,各个叫苦不迭,背后给马良起了个外号“马剃头”。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马良依旧骑着高头大马,在襄阳城中耀武扬威,原本喧嚣的街市,商贩云集。

    不知谁喊了一句,“马剃头来了。”

    商贩纷纷逃离,街道瞬间变得冷冷清清。

    “我的魅力有这么大么?”

    马良盯着逃难似商贩,满嘴苦涩。

    身后众多衙役,也满脸苦逼,跟着清官混,连油水都捞不到。

    忽然路边蒯冲躬身一礼,禀报说,“府令大人,城中有人偷税漏税。”

    马良闻言一喜,激动异常说,“整个襄阳城商贩都被我搜刮干净,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呜”

    身后衙役们快哭了,总算能开张了。

    旁边蒯冲气的差点吐血,最近蒯家偷税漏税,不少货物被马良抄没,损失惨重。

    不过让刚正不阿马良,查抄刘禅私自售卖茅台酒,绝对一查一个准。

    蒯冲一指街道前方,马良定眼一瞧,只见街道拐角处,人潮汹涌,各地闻风而动富商纷纷排起了长队,队伍已经快有一里多长。

    “这是什么情况?有我马剃头在,竟然还敢这么嚣张,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偷税漏税吗?”

    马良怒火中烧,带着一班衙役手持铁尺,立刻将整个会场大门包围。

    门口贴了一则公告:茅台酒诚邀各州代理商,特邀各州商人,竞价各州府总代理,竞拍价高者得,由各州代理负责各县分代理,请各州商人依次进入会场,参加拍卖必须交五万钱押金。

    蒯冲惊讶大叫,“什么?入场费就要五万钱!”

    “呲!”

    气愤的马良一把撕下公告,撕得粉碎,这不是明目张胆骗钱,命令手下衙役守住门口,他跟随众商人进入会场,他倒要看看何方高人,竟然敢明目张胆骗钱。

    五百坪的会场,富商排队进入,每人拿了一个号码木牌,前台有专人登记商人信息。

    桌子上五铢钱堆积如山,粗略估计有几十万钱,马良看了直咂舌,有了这些钱,军费的事不就有着落。

    身后蒯冲也是暗暗心惊,这刘禅手笔好大呀!

    马良拿了一个八号的牌子,随便找了座位坐下,众商人陆续进场,会场很快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这不是颖川的夏侯家吗?这曹刘两家势不两立,怎么也跑来凑热闹了?真是闪瞎我的狗眼。”

    “那不是徐州陈家吗?这些大家族都怎么了?眼里面都进沙子了,全部往刘禅小儿怀里面钻,让我们这些世家子弟情何以堪。”

    蒯冲一看满屋子,都是各个州府有名世家,嘴里暗暗叫苦。

    前面刘禅缓步走来,双手抱拳说,“呦这不是蒯家蒯冲少爷吗?怎么也想拿到我们茅台酒的总代理么?”

    马良惊呼,“竟然是世子。”

    刘禅客气和马良打着招呼,“好说,好说,都是自己人。”

    蒯冲气的全身颤抖,指着刘禅鼻子大骂,“你竟然公然卖酒,没有经过酒楼售卖,你纳税了吗?”

    蒯冲一阵愤怒咆哮,蒯家可是垄断了整个荆襄的酒楼产业,刘禅竟然绕过蒯家的酒楼产业,直接公然卖酒,这导致蒯家的生意损失惨重,蒯冲恨不得拎刀剁了,不按套路出牌的刘禅。

    刘禅撇了一眼,不屑的说,“谁规定了卖酒必须放到酒楼里去卖。”

    “对啊!”

    马良瞬间醒悟,大汉没有规定卖酒必须在酒楼贩卖,只是众人习惯到酒楼买酒,一切感觉理所当然。

    “这刘禅也太巧舌如簧。”

    蒯冲,“.”

    马良也愕然,原本大汉酿酒属于官营,现在汉朝已经名存实亡,各地禁酒令已经纷纷放开,形同虚设,民间私酿酒业猖獗,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蒯冲词穷,逼问,“你卖酒纳税了吗?”

    马良立时醒悟,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刘禅,一副虽然你是皇叔世子,但是该纳的税,是一分不能少。

    刘禅,“.”

    这可爱的傻白甜,这脑洞我真是服了,我爹是荆州牧刘备,整个荆州都是我家的地盘,纳税那不是左手倒右手的事情吗?

    马良一脸惋惜看着蒯冲,就如同看一个傻子一样,你这个二货,这不找抽吗?你爹是抽风才生下你这个笨蛋吗?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府令大人放心,我刘禅做是正经生意人,该纳的税我一分不少。”

    蒯冲醒悟,嘴角抽搐,你这话不是等于白说。

    马良一头雾水的问,“这里是什么集会?”

    刘禅轻笑回答,“这里是茅台酒各个州府代理商,你可以把它理解,茅台酒在各州府找的合伙人。”

    马良这才恍然大悟,这里是茅台酒寻找合伙人会场,难怪各地富商云集。

    茅台酒被两大名士争抢,甚至甘当舔狗的事情,早就被荆襄地区人人传送,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笑柄,他也有所耳闻,现在茅台酒也被戏称为“舔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