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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月朗星稀。

    林纵和唐紫尘来到了外面的阳台上。

    大姐,待会儿你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免得惊醒了爸妈他们。林纵叮嘱道。

    唐紫尘左右张望了下,兴奋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咱们快开始吧。

    林纵盘坐在她面前,朝她微微一笑,闭上了双眼。

    唐紫尘紧张地盯着他,心中满是好奇,她真想看看林纵能闹出什么动静来。

    林纵驱除脑中杂念,紧守心神,运转《碧月梵天决》,沟通天地之间的稀薄灵气和太阴精华。

    顷刻间,一轮明月虚影自林纵脑后慢慢升起,明月虚影上还有一弯窄窄的月牙,上面光华流转,星星点点的微光从明月虚影中飘下,落在林纵的身上,渗入他的身体里消失不见,林纵就像是被批上了一层星光,变得有些虚无缥缈,难以捉摸。

    唐紫尘看着眼前的林纵,心中的震惊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她只觉得自己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轰然崩塌了。

    只见林纵此刻双目紧闭,宝相庄严,特别是在他脑后哪一轮明月光晕的衬托下,像极了神话电视剧里的佛陀尊者,这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林纵只是稍稍运转了几个周天便停了下来,他睁开双眼,明月虚影逐渐变得虚无直至消失不见,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唐紫尘滿脸不可置信,她呆立在阳台上,指着林纵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纵知道她可能一时难以接受,站起身道:大姐,咱们回屋里说。

    唐紫尘浑浑噩噩地被林纵拉进了房间,直到坐到了床上才惊醒过来。

    林纵,刚才那不是真的吧?唐紫尘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

    林纵淡淡一笑,大姐,眼见为实,你不会还要自欺欺人吧。

    不是,我不是的,就是有些难以置信。唐紫尘连忙摇头。

    好了大姐,今晚你就平复下思绪,有事咱们明天晚上再说。林纵见她有些魂不守舍,知道她需要时间去想清楚,站起身道。

    唐紫尘嗯了一声,也没说话,林纵才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坐在沙发上,林纵叹了口气,他也没想到,自己仅仅展示了下修炼的功法异象,竟会给了唐紫尘那么大的震撼,难道是唐紫尘的接受能力太弱了?他心中不由得想到。

    摇了摇头,他不再胡思乱想,进入了剑内世界。

    踏入横天宫大门后,他还是出现在了多宝阁一层,看到桌子上有一阵荧光闪烁,林纵心中一喜,终于充满了么?

    他走道桌子旁边,伸手将那块古玉拿了起来,发现古玉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整块古玉变得晶莹剔透,上面的沁色已经消失无踪,玉内光华流转,一看就不是凡物。

    林纵运转《神照法》探查,没想到,神识刚刚接触到古玉,一道七彩光芒便从古玉内射出,直射他的面门。

    事出突然,林纵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事,心中暗骂自己轻率,却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只能勉力将头侧过,但是还是没能躲过这道彩光的袭击,彩光直接没入他的额头消失不见。

    不再管手中古玉,林纵连忙盘膝坐下,闭目内视,发现那道彩色光芒却是直接进入了他的识海之内,飘在识海上空,静止不动了。

    他试着用神识去探查,发现神识一靠近彩色光芒,彩光上就会出现一层粉色隔膜,将神识阻挡在外,神识根本无法靠近,他又试着去呼唤沟通,想要看看那道彩光是否拥有自主意识,发现也是毫无动静,又灵力运转数个周天,发现身体其他地方一切正常。

    随后的时间里,林纵几乎将能想到的办法都试了个遍,但对那道彩光都是毫无作用。

    重新捡起那块古玉,发现它上面的灵气已经消失殆尽,变得晦暗无光,和一般的玉石别无二致了。

    林纵苦笑一声,实在是没想到,这块古玉上面竟然暗藏了机关,不过好在他暂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一时他对那道七彩光芒也是束手无策了。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经过这次的事之后,以后再探查这种蕴含灵气的物品时,我可得小心谨慎了。林纵喃喃自语道。

    感叹完,他暂时将这件事放下,收敛心神,沉浸到了《神照法》的修炼之中,如今一个不知名的东西住到了他的识海里,他更不能松懈了。

    第二天,唐紫尘吃完早饭后便去上班了,林纵见她差不多已经恢复正常,也就放下了心。

    因为那道七彩光芒,林纵整个上午无论做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下午接到了梁书萱的电话,他才抖擞了精神,开车出了门。

    将车停在霁江大学门口,他给梁书萱发了条信息,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才看到她急匆匆地从学校里走出来。

    上了车,梁书萱满脸歉意地道:林纵,让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林纵见她脸色发白,比起上次见面时几乎瘦了一圈,气道:萱姐,和我你还客气什么,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不是让你有事就打电话么?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不说还好,林纵一开口,梁书萱哇的一声,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地往外流,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梁书萱就这么大的反应,林纵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萱姐,你别哭了,我不是真怪你!就是看到你这样,心里难过。林纵语无伦次地道。

    梁书萱也不知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无论林纵怎么劝,她的眼泪就是停不下来,最后林纵干脆不再劝了,车内只剩下了她的抽泣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哭累了,梁书萱才抹了把眼泪,红着脸道:对不起,林纵,每次见你都是哭,萱姐是不是很没出息。

    林纵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萱姐,你是受了大委屈了,跟我说说吧,憋在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梁书萱沉默了片刻,深吸了口气才道:上次郑中民没有从我这儿拿到钱,也不知道是通过谁认识了一帮借高利贷的,从那之后,我们家的日子就再也没有安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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