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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又出现了

    正当我觉得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异变又发生了。

    身后的火炉发出鬼怪的呜咽声,正是那两个鬼夫妻惨叫的声音,是什么让他们这么恐惧。

    我吃惊地转过身去,发现保安也和我一样,目瞪口呆地望着正散发着浓浓黑烟的火炉。

    要知道人体内的碳元素含量不比木炭,燃烧不会发出如此稠密的黑烟,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对鬼夫妻的尸体里会发出如此浓烈的黑烟?

    难道是?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刚刚我仍在火炉里的日记本里,不就是夹杂着一个比夫妻死后变成鬼怪更为诡异的物件吗?

    很可能就是那块通体黝黑却沾染着五颜六色绒毛的鳞片,难道是这块鳞片导致了火炉燃烧的异变吗?

    我一脸严肃,招呼保安离火炉远一点,不要被里面的异象波及。

    其实不用我说,怕得要死的保安早就腾得一下跳到远处。

    现在火炉里的声音就像燃烧的开水一般,咕噜咕噜马上就要燃烧到临界点。

    轰的一声,火炉炸开,铁片从里面腾得一声弹了出来。

    黑烟弥漫,铁片上的东西看不真切,但是有一种奇怪的威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就像野狗看见猛虎一般,藏在血脉之中的恐惧支配着五脏六腑。

    终于黑烟散开,我看清了铁片上的东西。

    并没有预料中的白色骨灰,相反是凝结成一团,带着黑色纹路的蛇形物质在那吞吐着白色杏子。

    我猜想是那张鳞片引导着这团骨灰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再看看这个蛇形物质顶端的那张鳞片,更加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测。

    是张先生口中那个不应该存在于地球上的生物的化生。

    “老板!这是什么东西?”保安颤抖着音线问道。

    我此时哪能说的出话,我也是怕的要死,原本伸向口袋里想给张先生打个电话的手,现在已经汗如雨下,汗水在口袋中积蓄出了一口袋的水。

    那个蛇形物质突然动了,不对,应该说突然变了,刚刚散去的黑色烟雾还弥漫在室内,转瞬间就向那团蛇形生物聚拢。

    那个蛇形物质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涨大,瞬间变成了五米长的巨蛇盘旋在火炉上俯瞰着我。

    “啊!妖怪啊!”保安惨叫一声说道。

    我在心中咒骂了一顿他,不需要你解说,我看的明白。

    这个时候,那个蛇形物质注意到了我,他那通体白色的眼睛,不对,不是通体白色,大家还记得那个苍蝇的眼睛吗,就是那样。

    通体都是白色,但密密麻麻分成了很多个细小网格的眼珠,这双诡异的蛇眼盯着我,像是要马上把我吃掉。

    突然,它俯冲了过来,一个巨大的蛇头以火车头的速度向我逼近而来,不要靠近我啊,我害怕的往后退,屁股就碰到了墙壁,糟了这次退无可退了。

    我二十多年的处男生涯,就要嗝屁在这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火车头又以惊人的速度刹了车,停在不足我半米的地方,而那双蛇眼,也离我越来越近,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双蛇眼上正反射着我的影子。

    另外,这个蛇眼不是还分成了很多个网格吗?

    要命的很,我的声影在上面分成了无数个我,我可以清晰地看见我在这个万花筒里惊恐地惨白着脸。

    这个巨大的舌头裂开了嘴,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它骨灰制成的鳞片蛇牙反射着寒光,还有烟雾制成的唾液在上面萦绕,这是什么东西啊?

    蛇的杏子伸了出来,知啦一声就窜到了我的脸上,舔了一下我这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迷倒万千女性却依旧没有让我脱单的帅脸。

    糟了,我也不干净了,我的脸会不会也像物业一样肿的像个猪头,虽然他的猪头是我用我的大力无敌拳打的。

    很快啊,蛇的性子又伸了回去,在嘴里砸吧了两下好像在说这个小帅哥还真是水灵水灵地,要不再多舔舔再吃。

    突然,这只蛇开始说话了,叽里呱啦声调低沉,好像刚刚生吃了五斤人肉才能说出的胡话一般,在我耳边如炸雷一般响起。

    反正我的耳朵里充满了耳屎,那是一个字都听不出来。

    它也好像不知道我听不出来一般,一直在那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隐隐听起来语气还极为中二。

    我也没办法,只好一个劲地盯着他,还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就像高中时听着那个大肚子的物理老师,讲着只有他自己了然于胸的运算步骤那样。

    最后,这只蛇终于说完了,还用舌头舔舔牙齿对我来了个自认为潇洒无双的邪魅一笑,真的是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在他邪魅一笑之后,像完成了任务一般,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以让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萎缩。

    反正那白色粉末很快啊,就掉了一地,就是那鬼夫妻的骨灰,一会还要扫干净,连同地上的灰尘放到骨灰盒里面。

    而那黑色纹路,就轻飘飘地变成了烟雾,消失在了空气中,这次倒没有留恋,只是消失在空气中,应该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和保安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约而同地瘫坐在地上,像刚刚跑了个一千米一样,在地上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含有骨灰的空气。

    这个时候我发现骨灰里还有一个东西,和其他东西明显就不一样,就像一堆拉稀的屎里面有一口浓痰一般,一下就发现了。

    我小心地拿出纸巾,我可不敢用手去碰,当然要注意卫生啦。

    小心地挑出来,我把它拿到眼前一看,我真的是服了,这还是那张鳞片。

    它当它是齐天大圣的猴毛吗?放在火炉里烧个七七四十九天都不坏,哎,真的是服了,关键是上面还真的一点烧过的痕迹都没有。

    正当我内心深处正在吐槽的时候,那个鳞片就飘了起来,看准我的手臂就钻了上来,我定睛一看,发现我的手臂上出现了一张鳞片,怎么抠也抠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