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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那是你师叔祖!

    请帮手?钱守业被我的话给说蒙了,上哪去请帮手?

    我笑笑:放心,钱老板,我自有办法。

    而后,当着钱老爷子和钱守业的面,我就把手机拿了出来,拨打了陈得水的电话。电话是八年前,陈得水留给我爷爷纸条上面的电话,被我爷爷夹在了书本里,不过我爷爷走后,陈得水的电话就被我存在了手机上。

    铃声响了几声,就被接了起来。

    喂,谁啊?一个挺年轻的人接起了电话。

    我找陈得水。我道。

    对方愣了一下,没好气说:你谁啊,找我师父帮忙,怎么还直呼名字,听你声音年纪应该不大,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你应该称呼我师父为‘陈道长’。

    说吧,我师父就在旁边会客,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对方的语气颇为不善,让我不禁皱眉。

    不过我也没斥责对方,就道:那好,我找陈道长,你跟陈道长说一下,就说一个叫王宝山的人找他。

    王宝山?没听说过。那个年轻人淡漠的说道:你就说什么事,我告诉我师父就成,我师父正在忙,可没工夫跟你胡扯。

    丫的,什么态度。

    见旁边的钱老爷子和钱守业都看向我这边,我也不能发脾气,就压下心头的火气,和颜悦色道:我这边遇到点事,遇到了一只九命玄猫,找陈道长帮忙。

    九命玄猫?竟然是那等妖物!

    年轻男子沉吟片刻,说道:好,知道了,你先别挂断电话,给我等着!

    此刻,陈得水正在他开的那家古董店里面,悠哉悠哉的和一个认识的老客喝茶。刚才的电话声响,就是他让自己徒弟余友乐接的电话。

    见余友乐走过来,陈得水就放下茶杯,随口问道:友乐,谁来的电话?

    他徒弟余友乐就说道:是一个叫王宝山的小子,那小子说什么遇到了九命玄猫,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闻言,陈得水愣了一下,旋即人猛地就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对面的老客也是被吓了一跳。

    师父,你怎么了?余友乐一脸奇怪的问道。

    陈得水却皱眉,问他:你刚才说谁给你打的电话,那人叫什么名字?

    余友乐道:那小子自称叫王宝山,听声音年纪应该比我还小,师父你没必要——

    啪!

    谁料余友乐的话还没说完,陈得水的巴掌便落在了余友乐的脸上,挨了一巴掌的余友乐,他的那张脸顿时涨红了起来。

    师父,你怎么打我?

    陈得水气恼道:哼,打得就是你,你可知道咱们九华道门最看重的就是辈分,你竟然直呼你师叔祖的名字,你说你该不该打!

    顿时,站在那的余友乐有些傻眼了。

    而陈得水却一把推开余友乐来到了电话前,方才电话中陈得水发脾气的声音,我也听到了。

    喂,师叔,您还在吗?

    我在!

    师叔,实在是惭愧惭愧,是我教徒无妨,方才我那徒弟口无遮拦,直呼师叔你的名讳,实在是大不敬。不过,他的人已经被我狠狠的给教训了一顿,请师叔千万不要生气才行,气坏身体就不好了。

    那个,好吧,我知道了。我没想到陈得水上来就叫我师叔,还有些挺不适应的。不过按照辈分来讲,我是我师父的真传弟子,我师父是陈得水师父的师父,陈得水叫我师叔也没毛病。

    师叔,您打电话来有何指教?

    我道:没什么指教,你别这么客气,就是想请你帮个忙。

    不不不,师叔这不是客气,这是辈分,您的辈分在那放着呢,您是九华道门的真传弟子,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听着陈得水的声音,我觉得好笑,刚才心里面的火气也消失不见了。我又想到了八年前,陈得水来我家和我爷爷坐在桌前大吃大喝的一幕,不禁脸上露出笑容。

    而后我就把在西集镇钱家遇到九命玄猫的事,跟陈得水说了,电话里面的陈得水毕恭毕敬,我说让他帮忙找几个厉害的道士,一起除妖。

    陈得水马上答应道:师叔,您放心,这事交在我头上,等下我便买车票,赶往您那,咱们在您家碰面。

    至于师叔您说要找的人,我会安排夺当,保准师叔满意。

    好,那就劳烦了。我客气道。

    陈得水忙道:不劳烦不劳烦,这都是师侄该做的。

    挂断电话后,陈得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目光不悦的看着他徒弟余友乐,怒声道:还好师叔没有生气,不然,老子扒了你层皮!

    这话吓得余友乐低下头,不敢吭声。余友乐心里面还在纳闷,怎么九华道门平白无故冒出来个那么年轻的师叔祖。

    我这边。

    见我挂断电话,钱老爷子和钱守业又过来问如何了,我就跟他们说,人已经找到了,不过想要除掉纠缠钱珍珠的那个猫妖,怕是得等些日子。

    我需要等到我的朋友过来,才能处理那个猫妖,不然光凭我和大栓,是做不到的,你们不要打草惊蛇,一如往常便好。

    我再强调一遍,千万不能让钱珍珠知道除妖的事,不然猫妖逃掉,恐生大祸!

    等过几日,我会带我朋友过来,除妖!

    听我这么说,钱老爷子和钱守业就都点着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除猫妖之事,对于钱家来说乃是重中之重,不由得他们不慎重对待。

    招呼了大栓一声,我们两个就离开了钱家。

    我不知道的是,我刚离开钱家不久,那个钱珍珠就找到钱老爷子和钱守业闹腾了一顿,说什么我和大栓不怀好意,就是到钱家骗钱之类的话。

    得知我和大栓离开,那个钱珍珠才算是甘心。

    而关于我们离开的事,钱家人基本都知道了,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们还会回来。

    这日无事。

    第二天上午时分,陈得水带着他徒弟余友乐就来到了我们村里,见到我时,陈得水那真叫一个毕恭毕敬,还买了不少的礼物,就跟逢年过节串门一样。

    让我意外的是,他那个徒弟余友乐,刚见到我,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把我搞得莫名其妙。

    吓得黑子汪汪直叫。

    陈得水,你徒弟这是干啥?我微微皱眉。

    陈得水马上道:师叔,先前接电话的就是这个臭小子,我这次过来把他也给带过来了,这小子平日里欠管教,冒犯了师叔您,实属不敬,我今天就罚他在师叔门前,跪上一天!

    跪上一天?

    陈得水,这是不是有点太严厉了。我没想到,陈得水骨子里面竟然是个老古板,对辈分这般的看重。

    他摇头道:不严厉,要不是他已经知道错了,我非打死他不可!

    说到这,陈得水朝他徒弟余友乐,喝道:头低下,给我老实跪着,你个不知敬祖的混账,就该挨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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