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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10211516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阿璃笑了,只是那笑未达眼底,“你做的很好,红云,明天开始将玄王府的情况摸清楚,记住不要让人看出端倪。”

    红云内心一震,犹如一个大将一般,“是。”

    红袖闭了闭眼,这才刚来还未站稳脚跟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而阿璃冷笑一声,“南宫玄好算盘,想齐人之福吗?呵,你愿意可我却不愿,只是可惜,我暂时只能委屈自己占着你的王妃之名一段日子了。”

    三进院落的客房里,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太医收起自己的脉枕这才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南宫玄等着江太医出来,连忙上前,“江太医,表小姐怎么样?”

    江太医看着还穿着一身新郎服的玄王,王爷怎么叫都行,尊卑有序,他却不能如此跟着叫的,当即行了一礼,“禀王爷,柏庶妃被呛了水暂时昏迷,一会便醒,王爷不必担心,只是需要修养几日即可,臣已经让人熬了姜糖水,一会给她服下便无碍了。”

    南宫玄松了一口气,“有劳江太医了。”

    “宴戌送江太医。”

    南宫玄吩咐一声,看到柏凝月身边的霜儿端着姜糖水过来,他很自然的接过去进了房里。

    看到榻上的柏凝月还未醒,南宫玄柔和了面色,“凝月?”

    “玄哥哥,玄哥哥,你要坚持住,凝月,凝月来了……”

    南宫玄听到她梦呓的话语,心里一暖,握住她的柔荑,“没事了,凝月,没事了,不怕。”

    那温柔的一句句好像带着魔力般,将榻上不安的人安抚了下来,渐渐的长睫轻颤,缓缓地醒来,“玄哥哥……”

    “嗯,你怎么样?”

    然而下一秒床榻上的人儿,抽回了手,“玄哥哥,对不起,扰了你洞房……”

    “不是你的错,其他事,明日再说,先把姜糖水喝了。”

    “玄哥哥,我自己来。”柏凝月逞强要坐起,却一下倒在了枕头上,南宫玄一手扶着她的后背让她靠在了枕头上,这才拿过汤水的碗,吹了吹喂了她一勺,“你呀,和表兄要强做什么?”

    而柏凝月却苍白一笑,“玄哥哥,你快回去吧,不然北月璃会恼了玄哥哥的。”

    南宫玄并没有听出她的语病,而是觉得她很懂事,笑道:“嗯好等你喝完我就回去。”

    “是凝月的错,玄哥哥,你需要她们背后母家的支持,不要去查问,凝月一点事都没有。”

    南宫玄摸了摸她的头,“你呀,总是那么善良……”下一秒眸中闪过一抹寒光,转瞬即逝,看柏凝月喝光了,这才温声道:“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

    柏凝月那迷离痴痴的目光一直目送着他玄哥哥的身影消失,这才微微一笑。

    霜儿抿唇走了进来,“主子,您为何不借机再多留一会王爷呢?这样,那个北月公主定然会气得七窍生烟,然后大发脾气,到时王爷就更厌恶她了。

    “霜儿,你在说什么呢?不得对公主无礼,她可是关系到南月结盟呢。”

    “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总是为他人考虑。”

    南宫玄回到玄璃院的时候,已经亥时多了,大概十点左右了,火红的烛火透过窗棂跳跃着,仿佛告诉他,那就是他的温暖之地,里面的那个人儿想必已经睡熟了吧?瞬间将他所有的疲惫扫空,

    门口只有红袖一人垂手站在边上,看到他过来,恭敬的蹲身一礼,“王爷。”

    “嗯,你回去吧,让宴戌值夜就好。”南宫玄说了一句。

    红袖并没做声,等他进了房里,她直接将房门关上,还顺手挂上了锁。

    宴戌顿时一惊连忙就要上前,然而那女子竟然比他还快一步的挡了他的路,急切的他低喝,“你要做什么?”

    “主子的事,你最好不要搀和。”红袖冷冷的目光注视着宴戌。

    宴戌气结,“我,可是你,你锁门做什么?”

    红袖哪有心情和他解释?今夜若是让南宫玄负气离开,明日开始,她们将无法在南月立足。

    宴戌看着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却怎么也不敢动她,二人却谁也不让谁的在门口对峙着。

    南宫玄看了片刻那人儿的睡颜,勾起起唇角往床榻走去,榻下堆着一条被子,而那人儿闭着眼呼吸均匀熟睡的样子,他以为是被她蹬掉的,笑了一下捡起,仍在了榻里,才开始宽衣解带,只穿了一身里衣,怕吵到她,想直接迈到里头去睡。

    然而下一刻,他便如抛线一样,飞出去好几步远,撞在了椅子边上,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他被自家王妃给踹下床榻了?

    外面的宴戌听到屋里的响动一急,就要往里闯,红袖猛然挡在他的面前,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以主子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得住自己闷头生气?不过背地里发作出来也是好事,但她却绝不允许让宴戌破坏。

    宴戌情急之下本想绕过她,但哪里想到她快一步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只觉胸前一软,还被弹的退后一步,低头一看,俊秀的脸在明晃晃的灯笼下爆红。

    而红袖被撞得的岔气,顿时腰一弯,捂着胸一句话说不出来,心里大骂:这个莽汉。

    宴戌也不是有意的,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如此的决绝,此刻他却是有些不知所措,胸前还好像刚刚一触离开的柔软,他暗骂自己龌龊。

    可是看到那丫头半天没声音,他着急了,手脚不知放在哪好,想问问她怎么样,却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开口。

    “我,我……”

    “姐姐……”

    “不是,这位姐姐……”

    红袖好不容易缓过那口气来,顿时大骂:“我哪里比你老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年轻是不是,看你没三十也四十了,在这里恬不知耻的叫我姐姐?你好意思吗?”

    宴戌被她连珠炮骂的狗血临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嘴里吐刀子:泼妇,泼妇,泼妇……

    这样的话,不但是身为属下的宴戌再说,他的主子也在说着同样的一句话,面色黑沉的瞪着阿璃,“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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