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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10211516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管家宴伯和徐公公打着哈哈的离开,不着痕迹的塞给了他一个大红包,徐太监摸了摸很薄,但分量重啊,顿时笑的眼眯成了一条缝,也热络了不少,低声道:“玄王这回到封地了,就是一方霸主,你是知道的,满京都,多少个闲散王爷?有哪个被放回封地的?”

    “是是是,以后若是有什么事还得请大侍提前派人知会一声才是。”宴伯说着又往他的袖子里塞了一封。

    徐太监心花怒放,“好说,好说,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还得提醒你家王爷一声,这可招妒啊……”

    尽管徐太监没说谁妒,但宴伯活了六十年,如何不知他未尽之语,当即笑道:“多谢大侍……”

    南宫玄目色深深的看着手中的圣旨,冷笑一声,交给了宴戌。

    “我倒是认为回到封地是好事,虽然我们想要的相差一些,但也在预料之内,若是父皇真给你一个军队,那才是催命符。”

    “这是自然,在京都自然人多事多不说,总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免就束缚了手脚。”

    阿璃不明白南宫玄的那声冷笑里代表了什么,但再有三个月就要离开了,她心里却也有自己的打算,只是此时不是说的时候,事没成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贤王和玄王,同为王爷,可是对方竟然有了封地,而且马上要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京都,心里如何能甘心?

    多方奔走后,某些大臣便在朝堂上提了出来,南帝当下大发雷霆,将那几个蹦出来为贤王说话的大臣狠狠的骂了一通,还暗指贤王结党营私不安分。

    这帽子一扣下来,贤王如同乌云罩顶大呼冤枉,跪在御书房门外痛哭流涕,贤贵妃也梨花带雨的跟着儿子跪着,直呼冤枉了她儿子。

    南帝头疼的捏着眉心,实在不像话,让徐太监打发了贤贵妃,将贤王叫了进来。

    南帝骂道:“你看看你还有一点王爷的样吗?儿子都会骑马了,你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贤王抱着南帝的大腿,“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一向安分守己,不敢结党营私……”

    南帝踢了踢他,却被抱的紧没挣开,顿时火大,“滚起来。”

    贤王这才爬起来,“父皇,儿臣不想整日这么无所事事的,不如您让儿臣去封地吧。”

    这才是他的目的,在京都里,简直没有一点**的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若是在这样下去,他一事无成。

    南帝沉吟了良久,“你先回去吧,让父皇想想。”

    太子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性子,这两个成年的兄弟在京都,虽然每日看着让他腻歪,但他有安全感啊,可是这一离开,天高任鸟飞,他如何掌控二人?

    刚喝了一口茶,顿时烫的他扔了茶盏,目光森冷的看着面前的小侍,“连你也在嘲笑本太子吗?”

    小侍吓得浑身颤抖,“太太太子,奴奴不敢,奴,奴这就去给您换……”

    “换?那也看本太子给不给你换的机会。”

    太子说着将他拉起来就往内室里走去。

    小侍意识到了什么吓的如同受惊的兔子,双眼大睁着,“太太太太子,饶饶饶了奴吧,奴不敢了……”

    然而此时的太子双眼血红,眼里有着兴奋嗜血的光,犹如一头疯了的狼。

    到了内室里一把将人仍在了榻上,眼看小侍要逃,他随手拿起烛台对着小侍的头就是一下。

    小侍一阵头晕软了身体,对方粗暴的撕裂了他身上的衣衫,露出瓷实的皮肉,太子眼里兴奋的光芒更胜,解开腰带,露出了下面亢奋,毫无征兆的进入。

    小侍本就身子瘦小,被他这一突入,撕裂的疼痛令小侍惨叫一声,挣扎起来,他随手又给了对方一烛台,小侍软软的倒在了榻上。

    太子畅快淋漓的释放完,直接将衣衫全脱光,对外喊了一声,“来人!”

    片刻才进来两个面皮粗糙的壮实婆子,还有一个端着水进来的小侍。

    两个婆子好似习以为常,已经做惯了这等事一样的,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子将小侍一套,两人便抬着出去了。

    进来的小侍死死的咬着打颤的牙齿,为太子清洗那处沾上的污秽,清理完了后便尽量让自己自然的走出去。

    门口等着一个稍微年长一点的宫侍,看他出来,这才进去,为太子找出从里到外的衣衫,服侍他穿戴后,这才悄声的退出去。

    太子尽管刚刚一怒之下发泄了一回,可是还是没有得到真正的纾解,心中的火气如何也灭不了。

    他来回踱步几圈,对外大喊一声,“来人。”

    联辉垂着眼躬身行礼,“属下在。”

    “去,招尹先生过来。”

    盏茶后,一名五十几岁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下巴处一缕山羊胡,一身文士打扮,只是瘦弱,那身云白色的文士袍显得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一般。

    “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

    太子说完看了一眼联辉,联辉立即出去,片刻送上来两杯新茶。

    而太子先喝了一口,只是嘴里有泡,有的破了,有的未破,这一喝水疼的他嘶了一声。

    尹先生好不畏惧太子此时的怒火,慢声道:“太子可是为玄王一事上火?”

    太子将茶盏墩在桌上,“的确如此,这么多年下来,孤从未放过一个机会杀他,可是都被他逃脱了,如今孤又如何放心他逃出去?”

    “太子您稍安勿躁,说是走,这不还没走呢吗?”

    “先生的意思是?”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先生是说……”

    “若是殿下真想除了他,机会多的是,没准还有意外的收获……”

    太子并未听出其他的意思,而是机会多的是这句话他沉吟起来,待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才觉得心情松快了几分,随即更是恨恨的道:“都是父皇,非要什么联姻,坏了本太子的大计。”

    尹先生看他还未想明白他说的意思心里着急怪笑两声,“太子啊,真是太老实了,所谓富贵险中求,无毒不丈夫。”

    太子大惊,“先生这是何意?”

    这时联辉进来禀报,“禀太子,贤王求见。”

    “他来做什么?”

    尹先生道:“这事稍后再说,快,快让贤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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