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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10211516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太子目光阴鸷,咬牙切齿大喝:“闭嘴,臭女人,你坏孤好事多次,孤还没找你算账,今日算你倒霉,跟着玄王一道去死吧。”

    南宫玄:“太子,北月六公主乃是联姻之人,你如此做,就不怕父皇责怪你吗?”

    太子:“联姻?父皇就是个老糊涂了,我南月兵强马壮需要联姻吗?他老了,所以才会怕。”

    “太子皇兄,你怎么能如此对父皇大不敬?”南宫玄皱眉,“父皇从小就对你寄予厚望,就是铁打的心肠,也会感念父皇的一片教养之恩。”

    “住嘴,别和我提什么恩不恩的,孤本就是嫡子,成为太子天经地义,众望所归,成为未来的皇帝乃是天意这你无需置疑。至于做父皇的孝子用不着你,因为你不配!”

    随即他抬起的手瞬间一落,“给我射,南宫玄今天你必须死在此地。”

    太子的话音刚落,惨叫声接连而起,阿璃舒了一口气,皇帝还是来了……

    太子怔楞片刻,这才看清楚眼前发生了什么事。

    藏匿于此刻百名黑衣人还不等出手,已经被后方的箭羽射杀,他大惊失色观望,只看到他的外围一圈铠甲勇士手持弓箭对着他的人射杀。

    太子震惊,“父皇……”

    只片刻间,此地埋伏的人全部被人杀了个干净,所有的惨叫声也瞬间停止,清风徐徐吹过,满林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涌动着,密林里洒下的是满地的猩红。

    “逆子,你可知罪!”南帝从树后走出,满眼的震怒之色。

    南帝的声音传来,这才震醒太子,吓得他滚下马背顺势跪在地上,“父皇,父皇,不是这样的,父皇!”

    “不是这样,朕若是没有过来,还真的听不到你的心声,朕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

    “亏得朕这些年用心的栽培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孝,不仁,不配为储君!”

    太子面色如土,失声道:“父皇,父皇儿臣担不起不孝不仁啊,求父皇给儿子明辨的机会。”

    南帝顿时对左右吩咐道:“将太子看管起来,回朝后关入宗人府再行定夺。”

    瞬间两名铠甲武士上前不由分说的将太子给拉走了。

    太子的哀嚎声却还久久的在林子里回荡。

    突然南宫玄晃了下身体,然后便倒在了阿璃的身上,阿璃不堪重负顿时扶着他坐下疾呼,“王爷,王爷!”

    南帝听到玄王妃的声音,顿时大惊,急急的过来,“玄儿,玄儿……”

    自然是得不到南宫玄的任何回应,然后就看到了胸前的血迹斑斑,心里更是凉,“御医,快,传御医。”,

    阿璃小脸上一片惶急,握着南宫玄的另一只手,“王爷,王爷,你不要吓我,王爷……”

    南帝看了她一眼,“玄王妃你有没有受伤?”

    “回父皇,我被王爷护在身后,没有受伤。”

    南帝看她隐忍着着急,还有怒火的样子,对太子更是恼怒,但却温声安慰她道:“玄王妃不必担心,朕绝不会让玄王有事的。”

    这时,一名中年太医挎着医药箱的小跑而来,南帝让开了位置,“江太医快给玄王看看,若是治不好玄王,你也不用回京了。”

    江太医看到玄王就那么倒在玄王妃的怀里,不知生死的样子,心里拔凉,战战兢兢的给玄王把脉,心里一跳。

    在小心的将玄王的胸前的衣服掀开,触目惊心的伤口曝露在众人的面前,阿璃顿时哭出声来,“王爷……”

    皇帝也是一惊,“嘶……”

    皇帝顾不上安慰阿璃,连忙问御医,“王爷到底如何?快说。”

    抛开其他不说,御医算是个高危职业,一个弄不好就会被皇帝砍了脑袋,但他们有他们的生存之道,无病也能说出有病来。

    真正的有病,那也能说出在和阎王下棋,此刻玄王心口上的伤口曝露出来,看似凶险,实则离死还是差一段距离。

    江太医查看了一番,这才惶恐的跪地,“回禀陛下,玄王妃,玄王伤的很重,这伤十分凶险,离心很近,很是……”

    “玄儿,玄儿!”南帝这时也是面色大变,连着叫了两声,玄王都没反应。

    南帝握紧双拳,这个太子,简直是让他太失望了,自己还没死,就对自己的手足下此毒手,若是自己不在了岂还能容他的这些兄弟存于世?

    “江太医,朕命令你一定要救活玄王。”南帝心里惊怒交加的同时又心疼玄王,玄王一定是怕朕担心才自己忍痛将箭拔出,这种心性……南帝一时百感交集。

    “是!”

    江太医应了一声后,便开始小心的处理伤口。

    阿璃眼睛红红的眼泪不住的掉,还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玄王妃……”南帝想安慰阿璃一句,奈何此刻也是词穷。

    玄王妃却声音轻轻的道:“我从嫁来南月,经过几次被行刺后,我就看出玄王仁爱大度,不管我如何问他,他都对我说:只是些盗贼,让我别大惊小怪。可是他忘记了,我生在皇室,如何不知皇室中的这些腌臜之事?可是不管别人对他如何,他都是云淡风轻的一笑置之。”

    “所以,我就跋扈,我就霸道,否则不管明里暗里的不知让人如何欺负,他良善心胸宽广处处让着我,我知道,曾有一次查出了是太子所为,然而他却对我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可是他就是如此,太子还是容不下他,处处刁难,时时想着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父皇,这一次,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多疑如南帝,又如何不知太子行径?突然想起前几天玄王妃带着府里的人冲进太子府的事,以及前一段时间玄王妃给太子送了一副棺椁的事,他都是心里有数的,奈何自己的不闻不问助长了太子的嚣张气焰。

    这还没成为皇帝就容不下兄弟,若是成为了储君,自己的这些儿子不都得让他杀了?

    待江太医包扎好后,对南帝躬身一礼,“陛下,玄王伤势严重,如今只能先休养看看。”

    “江太医的意思是?”南帝心里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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