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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太像了

    起初陆小枝还想多说两句,可是发觉那样不对,毕竟这事与陆小月是没有关系的。反而陆小枝却自己笑了笑。因为陆小枝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对陆小月的态度转好了。

    可是摸了下后背,陆小枝的恼怒感,又开始冉冉升起。

    至于那个梦是为什么为什么陆小枝该有如此的噩梦。那个噩梦的真实性,连续性,让陆小枝后怕,平时只是在开玩笑说梦能够接着做,而陆小枝的梦的确是接上了。

    陆小枝把那只冰袋愤恨的摔在了地上,冰渣开始摔在了地上。

    陆小枝坐在椅子上独自呆了很久,刚刚释放完心情,低头,陆小枝发现桌角下面的地上有一个东西露出来。

    那是一本册子,布满灰尘,当陆小枝翻开开来陆小枝才知道这是一本相册,陆小枝擦去外面的灰尘,当一张张照片摆在陆小枝眼前的时候陆小枝崩溃了。陆小枝真的崩溃了。

    陆小枝咬着自己的手指,已经分别不出什么叫做疼痛感了。

    陆小枝开始抱着头,小声怯懦的哭泣起来。那都是因为,因为那个该死的相册里面的信息。

    该死的死亡信息,恐怖临近的感觉。陆小枝发了疯似的把相册丢了出去。

    陆小枝在自己的床上弄被子蒙住脑袋,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只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那个熟悉的气息,让陆小枝意识到是谁。

    “懒虫,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妈妈叫你吃饭,顺便告诉你一句她现在很生气。哟,今天是怎么了每天吃饭总是积极踊跃的你,反倒是对你最钟爱的吃食过不去了”陆小枫用她那可恶的声调说着。

    陆小枝拿起身边的抱枕用力的丢在门口边缘。

    她躲了过去,“真是的,好心叫你去吃饭,不吃更好,给爸爸省下了。给猪吃都比你强,不就是今天多干了些活么至于这样么

    陆小枫看出来陆小枝今天似乎是矛头不对,所以还是走掉了。

    为什么只有她才可以不用做家务,却始终得到表扬,为什么只有她才可以时常挑选新买的衣服,而陆小枝大多是穿她生下的衣服。

    至于陆鸣,陆小枝想可能就要穿陆小枝剩下的了。

    陆小枝努力的走到洗手池,打开水龙头,用清水浸湿了整个面部,陆小枝想冷静冷静。

    当陆小枝抬起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

    陆小枝发觉,镜子里的陆小枝,其实长得很美,如果说美中不足,那就是可能陆小枝少了陆小枫脸上那颗小小的记号吧。

    陆小枝摸着镜子里的自己细细的端详。

    陆小枝迅速拿出一件衣服穿好下了楼,只见到父亲在餐桌旁边拿着报纸,母亲在旁边喝茶。

    看见陆小枝下了楼,妈妈用下巴点了点桌上盖住的饭菜,而爸爸只是看了陆小枝一眼一声没响的继续看报纸了。

    当然陆小枝也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坐在了桌子边缘,尽量与他们保持到最远的距离。

    陆小枝翻开盘子,里面真是烂透了,是西红柿炖牛肉,陆小枝最讨厌熟的西红柿味道。

    陆小枝讨厌这些东西,这都是陆小枫的最爱,是陆小枝最厌恶的食物。

    此时陆小枝听见身后的车轮声音摩擦着地板,陆小枝知道这是陆小月。

    陆鸣缓缓的来到陆小枝身边,伏在陆小枝的耳边对陆小枝说:“快吃吧,爸爸今天似乎是不太高兴。”

    陆小枝赌气一把推在了陆小月的身上,陆小月的轮椅被退出了几米远撞在了桌角上,停住了。

    母亲立刻站了起来,眼睛立了起来,似乎对陆小枝的举动很是愤怒。

    父亲则是重重的把报纸摔在了桌子上。

    母亲做了一个让陆小枝吃下去的动作。

    陆小枝终于拿起了勺子,开始准备吃这个恶心的东西,陆小枝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陆小枝拒绝一场家庭争斗即刻爆发。

    陆小枝捏着鼻子努力的咽了一口下去。陆小枝用勺子努力的挖了几口米饭拌着那浓汤的柿子汁,没有任何拒绝的下咽。

    当陆小枝继续喘匀气息的时候,陆小枝立刻发觉这东西陆小枝根本下咽不了。

    父亲继续拿着报纸,看着低头不语。母亲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意思是告诉陆小枝赶紧把它吃掉。

    陆小枝终于忍受不了,直接把勺子扔掉。拿起餐巾纸开始大口的把口中剩下的食物吐掉。

    父亲对陆小枝厉声说:“快吃掉它,陆小枝是不允许家中有剩掉食物的。”

    陆小枝气氛的,把盘子直接丢到了地上对他说:“对不起,陆小枝不喜欢吃这个东西。今天不会,以后也不会”这似乎是陆小枝在最近几年对父亲说过的最让陆小枝自豪,而让父亲最气愤的一句话。

    父亲立刻冲到陆小枝的面前,抓起陆小枝的头发,开始发作。

    是的,在陆小枝的儿时记忆中,刚到六岁的陆小枝时常因为偏食让父亲责骂,不但是陆小枝陆小枫也是这样。曾经在家中的餐厅位置始终有一只木棍。不知道多少次被那只木棍教训过。屁股和腿被打的都是红印,手掌,还曾经闪过无数次像杀猪一样的叫声。

    陆小枝的父亲平时如若说是可以忍受种种,那么浪费是他唯一不可以忍受的,父亲当年家境贫寒,和兄弟三人一同上学,爷爷奶奶身体不好,父亲是老大,二叔和三叔的学习受到父亲的影响都是全县城的尖子生。

    可是由于父亲年长要考大学了,二叔和三叔知道家里如果是三个人同时上学根本负担不起,更何况大学的学费,即便是爸爸的学费减免,可是大城市的生活起居根本是无法让这个脆弱的家庭承担的。

    最终由二叔带头和三叔还乡耕种,决心做个朴实的农民赚钱来帮助家里的父亲上大学。

    当父亲衣锦还乡的时候,却发现坐等在村口的二叔和三叔骨瘦如柴。

    那是因为他们在家里种的庄稼收获的粮食大多数都是卖了出去,只是留有很少的一部分。另外他们在农忙期间都是编制些框子,养殖些鸡下蛋。都是为父亲的学费分分积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