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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考试的动力是什么

    <b></b>                  乔钺最近老强迫自己学习,他把我记的各科笔记轮番的抄袭。

    他言辞凿凿的告诉一脸敬佩看着他的我,抄袭最有价值的知识,才是脑细胞里高考知识的储备方法。

    听他这样说话,我从哪个角度看他,都觉得乔钺有点像文学青年。

    老生常谈的高考倒计时,可不就是要带着知识奔跑起来,才能有冲劲冲上云端里的独木桥。

    又苦又累的高三会让很多人失去乐趣,失去勇气,偏偏今年又延迟了高考时间。

    我的世界已经是数学语文英语还有理综,就连跑步时我都按照知识点迈脚,高考成了我的梦魇,成了我桃花眼里的春天。

    我不敢在剩余时间里的早上多睡一会儿,我怕乔钺抄了我的有价值知识,变成他高考时的方法。

    也不敢在月朦胧的夜空下早睡一会儿,我怕那些怀揣利刃的人,就像毛羽彤,各科成绩在一夜春风过后,千树万树梨花开。

    每到提起高考,每到模拟考试我们出来时,大人们都会看着成绩说,说我们是叛逆的年龄。

    既然说了叛逆,那就趁着无所谓,无所惧,眼中无我的时候,大胆的裸奔。

    我试着在翅膀还没有长满羽翼时,奔跑起来,裸着身体狂奔在炎热太阳下,让身体上成河的汗水落进长在两旁书本上的树,还有翠绿青草。

    当然也顺带看了风景,看书本里的黄金屋,看周围的和我一样咬牙切齿的眼泪横飞的人。

    甚至在奔跑时在自己的鞋底放了几颗钉子,让我保持一颗清醒的大脑,让自己知道高考是检验我能不能出去看世界的唯一。

    老妈还是会在早上进来看我,见我穿戴整齐趴在大熊身上,闭着眼睛念叨英语,她悄声的退出去。

    老妈和老隋会在深夜,幽兰的月光里悄悄地来看我,看我的睡姿就能知道,我在梦里的惊恐不安,或胸有成竹的安详。

    老班在课堂上也用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方法,他把我们七七八八的学习小组分别拟定了一所学校的名字。

    让我们在每次考试后,按成绩得到进入名校的资格。

    这种看是心理暗示幼稚的方法,居然在我们这些小妖里奏效了。

    看来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微型的自己,用不现实的玩笑来完成心里的。

    我很受用老班起的学校名字“国防科技大学”,为了这,我成了不折不扣的读书榜样。

    我期待每一次的考试,每一次的模拟,每一次坐在那个小组里,然后沾沾自喜。

    高三人的学习方法五花八门的,古人的头悬梁锥刺股也用上了,在高考前最后的冲刺里,距离就成了帮派。

    不疼不痒的人总是做些小动作,想得到一些优秀的人注意,嘴里说着不咸不淡的话。

    “考试那么积极,假的还是假的。”

    我不在乎,我周围的人也不在乎,我们都知道,考试只是一项检验,是决定今后的人生色彩的一道坎。

    模拟考试,我们都有的选,可以给自己机会,可以尝试自己是龙还是虫。

    而真正的独木桥上的高考,它考的是平时的积累,考的是勇气,考的是你到底是不是一条鲤鱼,跳过龙门的鲲鹏。

    老班对每次考试的总结都是高瞻远瞩,他说,频繁的考试不单是看你们学习的成绩,还是增加你们大脑里的记忆。

    我对考试的喜爱,就像乔钺对我笔记的喜爱。

    五月初的春风在校园里四溢,它在操场的一侧矮粗壮的桃林那嬉闹,一些丰硕的粉嫩花苞吸引了阳光。

    几只勤劳的蜜蜂不知从哪里舒醒过来,时时的盯住花苞,等待第一口花香。

    校园里只有我们高三人,显得操场更空旷,下课的时候,有人就去那里看书。

    时间就像荆条,知道痛的人就会加快脚步。

    学习的人听说高考延长就像捡到了宝,不爱学习的人也很尽力想着法玩,可怜的就是那些中间的人,学不会,还玩不会,渐渐的焦虑在我们这些小妖里集成了深色云朵。

    高考时间还没有确定,好多人就安耐不住自己,想着法宣泄焦虑症。

    我们班有一个叫小五的人,他不是家里人丁兴旺的排行,是在高三待了五年。

    这个人带着五年的高考经历,围成了一个小帮派。

    这个帮派就是一些成绩晃在中间的人,他们不敢招惹老师们爱戴的好好学习的人,就去弄那些想要学习,没得方法的成绩差的人,让那些人对他们也恨之入骨。

    乔钺把我的笔记还给我时,路过他们,被谁伸了脚绊了一下。

    乔钺方头上的大耳朵通红,他皱起来眉头,眼睛环视了一圈,那几个小妖和他对视,小五说话了。

    “乔钺,你这么积极地抄袭人家班长大人的知识,也只能挂在你的脑袋外,那些知识就像你的大耳朵一样,看起来多余。”小五的话真酸。

    和我同桌多年的乔钺,除了成绩略显得瘦弱,其他哪里都是肥壮,特别是胆儿肥。

    乔钺的眼睛发出奇异的光,他的方脑壳里幻化出美丽的世界里最污秽不堪的语言,转而,他看到门口的英语老师,善良一下就出来了。

    “哦,你是说这个啊,我还以为你要给我讲考场上的规矩,想来五次考试,每次规矩应该都不一样吧?”乔钺的话真苦。

    英语老师的高跟鞋声音很重,她戴着眼镜站在那几个人身后,我和乔钺站在一起,看着她,然后我们面带微笑。

    事态还没有往下发展,摇篮就有了,这可能就是高三土狗们自有的自知之明,谁也不想在最后的冲刺里失去上独木桥的机会。

    老班知道这事,并没有把我们找过去,他也知道,高考延期考试,我们这些孩子不能说没有焦虑,或者失去勇气。

    “今后的时间里,咱们试着少说话,多做题,因为我发现你们带的火药都太多。”老班在晚自习时,睿智的眼睛冒出了火花,吓得我们谁也不敢说话,生怕点燃他。

    老班的眼神在我的那个方向停了,我看到他眼睛里露出了狡黠。

    还是老班贼啊,他居然先发制人,弄得大家一时不敢看他。

    乔钺放学时请我去咖啡屋,我们勾肩搭背的走出学校的大门口。

    拐上街口那里,老远看见老板娘,沈佳琪在门口和一个背着书包的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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