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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76/495417076/495417098/2020113017441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狐疑地接过信,王思含快速地看了起来,然后也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吓的刘春香脱口而出就问,“怎么了?信上说什么了?”

    王思含看了看牛正刚,正好牛正刚的视线投过来,眼底有震惊,有询问。

    “妈!你什么都别问,这件事可大可小,你知道了也没啥好处。”王思含举起手里的信纸,征询牛正刚的意见,“烧了吧!”

    愣了愣神,牛正刚回过了味来,点头:“烧!马上烧。”

    天呐!这要是被谁看见了,程华的一世英名还要不要了?原本已经定性为意外的案子,有可能会因为这封信,被翻出来重新审核。

    杨怀安不是被火烧死的,而是被程燕一刀一刀割死的。这事要传出去,那程华老将军也脱不了干系。

    就算程燕被他逐出了家门,可到底是程家人。眼下程家还没恢复元气,再遭受这一波打击,说不定以后想要起来就难了。

    程燕的事会是一个最好的攻击突破口。

    只有把信烧了,再无证据,那谁也不可能无中生有。

    哪怕无中生有,捕风捉影地说了什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大众也不可能会信。

    牛正刚同意烧,王思含二话没有,拿起火柴,划拉了一下,将信纸点燃。

    看着它化成了灰烬,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信烧完,领着妹妹们去了楼上休息。

    今天按说是牛正刚跟刘春香大喜的日子,酒席没有就算了,洞房花烛夜还是得给他们一个。好不容易把妈给嫁出去了,得让她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看女儿们一个个走了,刘春香脸上觉得有点羞,可一想自己跟牛正刚连红本都领了,还有啥害羞的,心里的紧张又释然了许多。

    既然选择了嫁给她,就得承担起一个女人在家里的责任。

    碗筷啥的孩子们都帮忙收拾完了,她去灶间打了水来给牛正刚洗脸洗脚。

    原本坐着发呆的牛正刚一看,受宠若惊,赶紧拿了一条新的毛巾过来,拧了一把先给刘春香擦,弄的她手忙脚乱的很不好意思。

    说好了是侍候男人的,怎么变成男人侍候她了。

    “春香!我在家的时间不多,以后忙起来你会好几天见不着我。”牛正刚动作很轻地给刘春香擦脸,生怕弄疼了她,“这毛巾是新的,咱们以后两人共用这一条,你不嫌弃吧?”

    刘春香笑着摇头:“不嫌弃。”

    看婆娘笑了,牛正刚也傻笑:“这就好,咱们以后两人共用一盆水洗脸,显得咱两亲近。既然是夫妻了,咱两以后好好过日子。”

    “诶!”刘春香第一次被男人侍候,觉得有点别扭,脸上火辣辣的。

    要知道,在王家村,那都是女人侍候男人的,什么时候能得男人侍候一回,起码吹牛能吹一辈子。

    牛正刚不但有文化有学问,还是个很有名的科学家,自己是踩了狗屎运了才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关键是还对她很好。

    怎么着都觉得自己后半辈子有希望了。

    洗漱完回到房间,刘春香还是对刚才的信件内容好奇,拉了拉牛正刚的衣袖:“你能不能悄悄儿地告诉我,那信上都写了什么?为什么大丫看完说要烧了?是写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看了眼好奇宝宝似的婆娘,牛正刚轻轻将她拉进怀里,就怕这个心善的女人听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会吓到。

    “春香!这事我告诉了你,可别对任何人说,连二丫三丫四丫五丫也不能说,孩子们太小,别让她们知道这些可怕的事。”

    可怕?刘春香的身子抖了抖,抬头问牛正刚:“有多可怕?”

    牛正刚低头瞧了瞧怀里的人,将她拉到床边坐下,小小声地道:“我说了你可别害怕。”

    此刻的刘春香被巨大的好奇心驱使,倒是不怎么害怕,牛正刚就在最近身边坐着呢,有什么可怕的。

    “信是程燕写来的,她说,她把杨怀安给杀了。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了下来,活活地把人割死了。这种做法在古代有个名称,叫凌迟。”

    啥?程燕把自己男人给一刀一刀割死了?刘春香吓一跳,手脚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连声音都抖的不像话:“你你你&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你说的&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是真的?她她她&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真的&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那么干&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了?”

    就知道胆小的刘春香会害怕,牛正刚把人抱住了,很肯定地回答:“她在信上是这么说的,程燕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我相信她说得出就做得到。知道她为什么要杀杨怀安吗?那畜生五年前把杨子莹给霸占了。

    程燕刚知道,她气愤不过,就把杨怀安当做了手术标本,活活的给割死了。思含提出烧信是怕这事牵连到程家,到底她往后是要嫁过去的。

    程鹏的爷爷失去女儿已经够伤心了,要是知道女儿是个残忍的杀人凶手,将自己的丈夫给杀了,你想想看,这谁受得了?春香!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瞒你,可这事非同小可,你听过就忘了吧!程燕已经死了,杨怀安也死了,他们的案子也结了。能不节外生枝是最好的,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刘春香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久,才叹了口气:“这件事里头,最委屈的还是子莹那孩子。你明天去看看她吧!到底是你的骨血,大人不记小人过,总归你是父亲,就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了。突然间失去了妈妈,想想她真的不容易。”

    妻子的话让牛正刚动容,他就知道刘春香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胸襟能包容一切。

    “好!我明天去看看她。”对于女儿的遭遇,牛正刚也很同情,只是不知道那个倔强刁蛮的女儿会不会见他就不好说了,“睡吧!时间不早了。”

    猛一听牛正刚的话,刘春香立即想起来了今天的日子,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瞧着她那局促不安的表情,牛正刚没说什么,开始铺床叠被,招呼刘春香脱衣服上床。那架势,那语气,仿佛他们不是今天才结婚,而是生活在一起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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