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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第一夜结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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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白连衣裙的女人?熊娃娃?它们是谁?”

    毫无感情地朗读,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未免会起疑心,可惜碰到的是喻岚这个天然呆,这也是秦安安排好的,对于一些神志比较不清楚,很难记住剧本的房客,都准备好剧本让它们随身带着,时刻背诵。

    而且为了让王莉能够也赚点房租,他特意将喻岚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人安排在。

    “女人是包租婆,熊娃娃是住在楼上的房客,我被残忍杀害后就困在这个房间里了。”

    “这么说,这栋公寓的房东两夫妇就是幕后黑手了?”

    “是的,他们将一批批人拉进公寓中,是有一个阴谋,张爽好像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才会第一个被杀害。”

    “这张纸是你临死前记下的线索?可以让我看看吗?”喻岚看少女问一句答一句的样子,有点抓急,出声想将纸张要过来。

    房东有说过剧本不能给游客吗?好像没有

    王莉思索了一会后,点点头,刚要将剧本递出去,外面的大门就砰地被撞开了,一只巨大的血手探了进来,在喻岚的目瞪口呆中将王莉连同剧本一把抓起就走。

    临走时还顺带把门一起关上了。

    这是因为她要泄露公寓里的秘密,所以被抓走了吗?

    我好像害了她。

    喻岚站在原地,内心中涌现出一股深深的自责,只能噙着泪道“我一定会揪出公寓里的幕后黑手,还你一个公道。”

    中,血手将王莉丢在地上,然后缩回了血海中。

    “你是不是傻?剧本怎么可以给外人呢?”沈兰馨揉着眉心道,幸好碰上的是个呆子,要是碰上喻绯和白瀚文那种聪明人,恐怕游戏就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可房东没说过不能给”王莉感觉很是委屈。

    “他确实没说过。”离夏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有些不明白沈兰馨为什么让自己将王莉抓回来。

    这种事情还用说的吗?

    沈兰馨不由得佩服起秦安的强大心智,居然整天和这堆灵体呆在一起都没被逼疯,换做是她,单单排演这几天就差点让她得脑血栓了。

    “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该出现第一个死者了。”

    “好嘞,轮到boss出场。”离夏早就迫不及待了,听到该开始自己的戏份,直接就消失在了房间中。

    中,沈舒雨提着花灯正在满屋子乱转,她满脑子都是第六条规则提到的不会说话的室友,老是感觉这个房间中除了自己外还有其他人存在。

    完全将白瀚文提到的不要轻易点燃花灯抛之脑后。

    在哪?

    客厅没有。

    厨房没有。

    衣柜没有。

    到底在哪?

    沈舒雨的心理防线在进入公寓那一刻起就已经崩溃了,现在更是快要疯了,她既期待自己发现些什么,又无比希望什么都没找到。

    看来只是唬人的,我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她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屁股坐在床上。

    咔哒,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无比刺耳。

    沈舒雨像弹簧一般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她听出来这响声是从床底传来的,迟疑许久后才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举着花灯往下看去。

    是一块木质牌子的边角。

    “这是什么?”沈舒雨带着疑惑把牌子拿在手里,有棱有角,雕有花纹,大概成年人的前臂大小。

    她刚将牌子翻个面,脸色刷地就白了,抓着牌子的手像触电般赶紧松开,牌子连带花灯一同掉落在地上,花灯更是滚入到了床底。

    这居然是块牌位!而且上面写的就是她的名字!

    这是什么意思?

    沈舒雨失魂落魄地贴在墙壁上,呆呆看着那块牌位。

    花灯,我的花灯呢?

    她可不想死。

    看到床底那抹微弱的光芒,沈舒雨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急忙忙趴下去想要将花灯拿出来,可即使是已经抓到灯柄,内心也完全没有感到安心。

    什么东西在摸我的头?

    半个脑袋探入到床底的沈舒雨感觉到好像有只硬硬的,冰冷的手抚摸过自己的脑袋,僵着脖子侧起脑袋。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粘在床板底下的木质人偶,脸上化着诡异的妆容,惨白的粉底上是鲜艳的大红,嘴角咧着奇妙的幅度。

    好像是爷爷死去时化的妆容。

    沈舒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她的脑袋已经宕机了,完全一片空白,直到人偶的脖子发出咔咔声响,将那张脸贴在了她的面前。

    “啊!”

    一道凄厉的叫声响彻公寓,她抓过花灯就连滚带爬地冲到客厅,整个人剧烈颤抖地缩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攥住花灯的灯柄。

    牙齿上下打战,但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地盯着卧室的方向。

    咔,咔,咔的响声从卧室传出,好像有人在走动。

    “不要,千万不要!”沈舒雨已经可以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不停地重复不要。

    但天不遂人愿,先是一双漆面剥落的手趴在门框上,紧接着就是人偶那化着殓容的脸探了出来,白晃晃的,即使是在黑暗中也无比显眼。

    “花灯!,我有花灯!”沈舒雨尖叫道,可就在她话音刚落时,亮光就摇曳了几下,随后便熄灭下来。

    她从回到房间开始就一直点着花灯,细小的蜡烛哪里还撑得下去。

    咔,咔,咔。

    沈舒雨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只能听着耳边不断接近的脚步声,那就是象征她生命最后的响钟。

    脚步声停了?

    过了约莫半分钟,耳边都没有脚步声响起,沈舒雨才张开了眼,凭借血色的月光看到人偶正捧着牌位站立在客厅中,虔诚地抬着脑袋看向天花板。

    它在看什么?

    沈舒雨本能地也抬头看去,自己的下巴立马就被一只冰冷柔嫩的手掐住,眼前是一张双眼空洞但精致如瓷娃娃的脸。

    是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整个天花板都被类似血管的红色脉络布满,她的下半身和血管融为一体,只有上半身浮现了出来。

    在血月的照耀下,竟有种凄美感。

    沈舒雨想说话,想反抗,但刺骨的寒冷从女子的手传来直往血肉里钻,让她浑身像是被冻住了般,什么也做不了。

    “你就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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