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一百一十四章 程艳娇来电

    第一百一十四章 程艳娇来电

    王清华也没有跟他说什么,直接往三零八走去。广安可是还没有上几级台阶,王清华马上就产生一种莫名的懊恼。去钞爽家中干什么呢跟钞爽,还有那个袁一峰一块吃饭吗。自己这不是神经了。想起袁一峰,王清华就觉得喉咙里好像堵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王清华上了楼,马妮急忙跑过来接了王清华手中包,过去开了门,又泡好了茶水放在茶几上。王清华只觉得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感觉,也不想跟马妮说话,就任由着马妮在那里忙活。马妮忙完了,见王清华不说话,只好悄然要退出去。王清华却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叫住马妮笑了笑道:“辛苦你了,马妮”马妮急忙回头道:“没关系的,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又站在那里不走了。

    王清华忽然想跟马妮说说话,就招招手道:“来,坐吧。”马妮温顺地走过来,就近在王清华的身边坐了下来。却又拘谨了起来,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

    王清华就问道:“马妮啊,在这里工作了多长时间了啊”

    马妮不知道王清华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其实王清华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心里烦躁,想跟人说说话,又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把心里的事情说给一个小姑娘听,只好随便拉了句家常。

    “已经一年多了,王书记。去年就来了。先在餐厅打扫卫生,后来廉经理说我手脚利索就把我调到客房部了。前段时间还在七号楼,您来之后,才调过来的。”马妮抬头看了一下王清华,急忙又将头低下去了,介绍的很详细,几乎已经是一份工作简历了,还是显得很紧张,两只手不住地一起揉搓。

    看着马妮的样子,王清华又有些后悔把人家小姑娘叫在这里说话了,但是既然叫住了,就不能不说点什么,要不然也显得自己好像神经病一样,或许人家小姑娘还会理解出别的意思,就麻烦事情更多了,只好又问了一句:“家里还好吧。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家里还好,我爸妈也在城里打工。我爸爸在建筑队上的大工,专门编钢筋的,我妈妈给别人家当保姆,帮人家带孩子。”马妮尽量详实地介绍了家里的情况。

    王清华哦哦哦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家子妹几个呢你还有兄妹吗”

    “我还有个哥哥,在y市师范上大学。”马妮道。

    “在x市师范”王清华愣了一下,不由问道:“你哥哥叫什么名字呢”

    “我哥哥叫马风。我们全家人打工挣钱就是供我哥哥上学的。”马妮回答道。

    王清华还以为会有什么意外,说不定自己可能认识马妮的哥哥,马妮说出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也不便给马妮说自己也曾经是x市师范大学的学生,只好哦了一声,觉得少盐寡味的问人家这些事情也没什么意思,弄不好问出个灾难来,自己不管也不合适,还不如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倒还清静。

    忽然电话响了起来,是程艳娇打过来的。马妮坐在旁边听是一个女声,就一声不吭地出去了。

    为了避免程艳娇深更半夜的电话,王清华过了十二点就把电话线拨了,程艳娇的电话自然也就打不进来了。这段时间程艳娇已经改变了策略,也不会经常打电话了,只是隔三差五打,而且也没有定数。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话就打过来了。王清华几乎是防不胜防。

    “唉,”这是程艳娇送给王清华的“尊称”,一个市副委书记,在程艳娇的嘴里用一个字也就完全概括了。

    “有事吗”王清华的第一句话总是这三个字。几次程艳娇都警告王清华不准再说这三个字,难道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可是接起电话,王清华还是不由自主地迸出这三个字来。对程艳娇的感情,王清华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总觉得跟程艳娇不属于同一类人,本身就存在文化背景的差异。

    “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吗。”程艳娇已经习惯了,不过每次还要这样回敬王清华一句。程艳娇这句话说出来,王清华就沉默了,也不说话。

    程艳娇就继续道:“人家想你了。”

    在王清华看来,程艳娇的这句话已经失去任何感彩了,好像是张嘴就来,就像是问一句你吃饭了吗一样,不需要做丝毫的酝酿。

    “哦。”王清华这就算是回答了程艳娇的话。程艳娇马上就急了,吼了起来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人家想你了,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你那么大的声音我怎么能听不见呢。”王清华木然道。

    程艳娇就不说话了。王清华也不说话。两个人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过了一会,还是程艳娇先打破了沉默。事实上每次出现沉默都是程艳娇先打破沉默。有几次程艳娇都说,王清华,你能不能有点风度,给人家女孩子一点面子。王清华真想说,你能不能要点脸皮,不要这么频繁地给人家打电话好不好。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只是沉默。

    程艳娇忽然道:“我想去y市。”这个要求,程艳娇在每一次电话中都会提及,王清华也习以为常了,只好搪塞道:“你还是回首都吧,地方上太苦了。我怕你会受不了的。”

    “我不怕苦,你能吃得了的苦,我就能吃得了。我就要去。”程艳娇有些无理取闹的意思了。

    王清华沉默了一会,也不知道该怎么给程艳娇说,只好道:“你不怕苦,我怕你吃苦,这样总行了吧。”

    两个人的电话拉锯战进行了大概十几分钟,终于在王清华的沉默,和程艳娇莺莺燕燕的抽泣声中结束了。

    挂了电话,王清华忽然想起一个笑话。说有一个人总是埋怨一夫一妻制,后来遇到一位高人。那个高人就告诉他,你结婚以后你就会发现,一夫一妻制,其实是对男人的保护。现在自己还没有结婚,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感觉更不要说是结婚了。

    程艳娇的电话,再加上觉得晚上参加钞爽的家宴也不会有什么意思,兴奋的事情一下子没有了,就好像在路上捡到一块金子,正兴高采烈的时候,忽然有人叫自己,眼睛睁开了,才发现只是一个梦,怅然若失。所以一下午,王清华都打不起精神来,有人来了,也是胡乱应付几句,打发了,实在打发不走的,就让冯立杰过来处理。

    本来想着这个下午肯定会非常难熬,却也一眨眼就过去了,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给钞爽打个电话说自己不去了算了。提起电话按了一半的号码,又放下了,觉得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半路说不去了,就这样违约,显得自己故意在人家面前摆架子似得,就又把电话放下了。

    不想刚放下电话,钞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由于失去了那股兴奋劲儿,王清华的声音就懒懒的,本来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了,也编出了一个理由道:“哦,钞爽啊,我可能要迟一会再过去。我这里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处理完了,马上过去,你看怎么样啊”

    钞爽的声音就带着几分遗憾道:“那好吧,你先忙着。也不着急,我这里还没有准备好呢。你一会过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行吗。我要收拾收拾,不能灰头土脸的见你。”钞爽的这句话似乎又传达了某种信息,让王清华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王清华顿了一下,马上道:“好吧。”说完将电话挂断了。忽然想起了钞云,自己一个人去钞爽家里,还要见那个袁一峰,未免有很多不便。子虽然跟钞爽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心里总是那么想的,叫上钞云就免去很多尴尬地方。冯立杰过来的时候,就打发冯立杰把钞云叫了过来。

    “钞云,我刚才见过你们邵主任了。看样子他很器重你嘛。”王清华笑了笑道。

    钞云那一张清秀的脸上就红了一下道:“王书记过奖了,我刚来,什么也不会,还要多加学习呢。”钞云说着,神情就有些不自然了,不过这小伙子似乎天生就是当官的材料,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表现的基本算是稳重,跟一些见了领导就吓得语无伦次的年轻人相比,已经非常不错了。

    “你能这么想很好。我告诉你,你们邵主任可是咱们y市的一支笔,你要多向他学习,有什么懂不会的,就向他请教。”王清华随便交代了两句,话锋一转接着道:“这样吧。晚上要是没有什么事儿,你就跟我去一趟你姐姐家吧。”

    钞云不明白王清华为什么忽然让自己跟他去姐姐家,就愣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

    王清华只好又补充了一句道:“是这样的,你姐姐今天晚上说要请我吃饭。我想叫上你也一块打打牙祭。听说你姐姐烧的家常菜可非常不错啊。”

    钞云这才笑了一下道:“好吧。我晚上也没什么事儿。要不我给邵主任打个招呼吧。”

    王清华愣了一下,心想,这小伙子怎么这样呢,自己刚要带他出去,马上就在领导面前显摆,也太沉不住气了吧。看来马长河交代自己的事情是没办法办了。像这样的年轻人,怎么能留在自己的身边了。但是脸上也只能笑笑道:“好吧。应该给邵主任打个招呼。”

    钞爽出去,不一会就返回来了,对王清华笑笑。

    王清华已经交代冯立杰 提前走了,让赵通在楼下面等着。到了楼下,赵通早已经开了车门,充当了冯立杰的角色,而且特意将手举在了车门上面,挡住了车门,唯恐王清华的头撞在车门上面,显得比冯立杰殷勤的一些。

    一路上,因为王清华对钞爽的家宴不抱什么希望,也不大说话,钞爽和赵通的话也就少了,钞爽指挥着赵通,三转两拐进了文化馆小区。王清华来之前遵照钞爽的意思,提前打了电话,所以钞爽早早就在楼下面等着了。

    钞云从副驾位置上下来叫了一声姐姐,钞爽却是一脸的惊讶,眼珠子一转一转地看钞云身后的王清华。上了楼,王清华却发现袁一峰并不在家,还以为出去购置东西去了,还是不由问了问道:“钞爽,袁总怎么不在家呢”

    钞爽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钞云急忙上前解释道:“王书记,我姐夫他五六年都没有在家里住过了。”王清华这才知道,钞爽和袁一峰已经分居多年,只是名誉上的夫妻,心中又后悔呆钞云过来了。

    钞爽的家里布置的很温馨,两室一厅,钞爽住一个房间,另一个房间长期没有人住,就放了一些杂物。

    不一会钞爽把饭菜都端了出来,清蒸豆腐、醋溜白菜、尖椒肉丝、油门茄子,还炖了一条鱼,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每一道菜看上去都非常的精致,钞爽应该是真的费了一番精神。主食是花卷和米饭两样。王清华虽然喜欢吃面条,也不能过分挑剔了。王清华故意夸张地闻了一下道:“好长时间没有吃过这样的饭菜了,看一眼就叫人馋。我就不客气,先动筷子了。”说着伸手从桌子上抓了一双筷子就要去夹菜。

    钞爽却一把夺下王清华手中的筷子道:“洗手了吗,就这样吃啊。”

    王清华愣了一下,不过也是极短暂的时间。他想不到钞爽会来这么做,无疑觉得更加亲切了,心中又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今天晚上要发生点什么事情。可是钞云在跟前,怎么可能呢。又想起前几次的教训,也不再想了,却也乖乖地到卫生间洗了手。

    “钞云啊,你姐姐做的饭真好吃”王清华夹了一筷子土豆丝放在嘴里咀嚼了两口,对钞云说道,“你口服不浅,从小能吃你姐做的饭菜。”

    钞云笑了笑道:“王书记抬举我了。我姐的饭菜做的好吃,我也很少吃到这么好吃的。我今天是跟着王书记您沾光呢。”

    钞爽也从厨房出来了,端着一盆玉米莲子羹,放在桌子上,嘴里嘶噜嘶噜地叫喊,又在嘴上吹了吹。王清华却情不自禁地问了道:“烫着了没有啊,来,让我看看。”钞爽的眼皮子抬了一下,迅速低下去了道:“没事的,你吃你的饭。”说着就靠在王清华的身旁坐了下来。

    钞云吃了一会,就站起来道:“王书记,我白天还有个材料没有弄出来,邵主任叫我晚上加个班,您慢吃,我先走了。”说着起身要走。王清华也不拦他道:“好吧。工作要紧。”本想着钞爽肯定是要拦一拦的,钞爽也没有拦,把钞云送到了门口,就返回来了。三个人好像有着某种默契一样。

    进来后,钞爽就问王清华要不要来点红酒。王清华马上感觉心在噗通噗通地乱跳,谁都知道酒是乱性的东西,无论白酒、红酒还是啤酒,都是一样。白酒的结果是狂野,红酒的结果是温馨,啤酒的结果是迷乱。

    王清华本想来一点,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主意,换了副调侃的口吻道:“吃着你做的家常小炒,喝着红酒,是不是有点不伦不类啊。”说完哈哈笑了两声。钞爽也不听王清华的,早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了放在桌子上,给王清华斟了半杯道:“红酒配家常菜,才更加别致哩。你只见过西餐配红酒,什么时候见过家常菜配红酒的。”说着端起杯子,接着道:“来,让我敬你。感谢你对钞云的照顾。”

    王清华只好举起酒杯道:“这个就不用客气了。我对钞云的照顾很少,是他工作能力强。市委没有不喜欢的。”

    钞爽也不说什么了,咕嘟一口,将杯子里的红酒全部灌进了肚中。王清华就哈哈笑道:“哪儿有你这样喝红酒的。我看你这样,倒有点像是江湖女侠的味道。”钞爽将嘴上残留的红酒擦了擦道:“让你见笑了,其实我什么酒也不会喝,喝什么酒都是一股苦苦的味道。害怕像别人那样慢慢品,品不了几口就喝不下去了。”

    王清华道:“既然不会喝,就不要喝了,何必勉强自己呢。又不是外人。”

    钞爽的脸上马上开始变得红红的,也不知道是红酒的作用,还是心理反应,撇开了话题道:“光顾着说话,尝尝我做的饭菜怎么样。看和不和你的胃口,也给我提点建议。我以后也好改进。”说着又往自己的酒杯中倒了半杯红酒,一扬脖子,又喝了下去。

    王清华只好跟着抿了一口道:“这是我这两年吃过最可口的饭菜了。”

    钞爽道:“要是觉得好吃,我以后天天给你做。保证你吃不了多长时间就吃腻了。”钞爽的意思就有了某种黏糊糊的感觉,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要让王清华天天吃她做的饭菜,除非去给王清华当保姆。

    从钞爽的口气中,王清华也听出点意思,也只能摇了摇手道:“不会的,山珍海味能吃腻,家常饭菜是永远吃不腻的。”

    王清华说完了,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闷头吃饭。钞爽又给自己倒了两杯酒,还是一扬脖子喝了下去。喝完了,又劝王清华喝酒。王清华只好又喝了一些,却不便半杯百杯地喝。这样,一瓶红酒,不一会的工作钞爽几乎干掉了多半瓶,而王清华只喝了两个半杯。

    钞爽有些醉了,脸上泛起红润的光泽,还要倒酒。王清华阻止了道:“不要再喝了,再喝就醉了。”钞爽掰开王清华压在瓶子上的手道:“没事的,我正想喝醉呢。”其实钞爽已经醉了,和王清华抢夺酒瓶子,也不可能抢夺过去,一伸手抓了一个空,就一头栽进了王清华的怀里。

    王清华将钞爽扶起来,钞爽就靠在了王清华的怀里,呜咽着就哭了起来道:“王书记,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

    王清华急忙道:“没有的事儿。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怎么会是坏女人呢。你太多心了。”这句话无疑是违心的。钞爽是不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暂且不论,起码在王清华的心中,钞爽不可能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天下最好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天下压根就没有最好的女人,只有更适合某个男人的女人。而钞爽在王清华的心目中本身顶多算是一个绝品的,跟最好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钞爽道:“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自己是个坏女人。我不该这样做,可是又控制不了自己。我试图说服自己,不要跟你再联系了,可每当想起你,还是情不自禁。”

    钞爽的身子软软的,整个贴在王清华的身上,一双紧紧地压在王清华的胳膊上,在挤压的作用下,凶器几乎都快要掉下来了,甚至红润的黑点都要展示在王清华的面前了。王清华只感觉喉咙了满是干渴的感觉,而那里正是清凉的甘泉,如果能趴伏在上面,紧紧地握在手中,拼命地吸允一番,肯定会是另一番情景。

    钞爽把抬起,想站起来,却不小心把裙子夹在了椅子上,嘶啦一声,从裙摆从下面一直扯了上来,露出一块柔美的大腿,把里面的黑色的短裤也展露了出来。而钞爽,或许是真的醉了,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将两条雪白的手臂搭在王清华的肩膀上,身体瘫软,脑袋落在了王清华的肩膀上,却马上用牙齿轻轻咬住了王清华的耳坠。急促的呼吸和暖洋洋的感觉,把王清华几乎带到了崩溃的边缘。

    钞爽柔软的舌头开始在王清华的脖子和耳际间游走,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噬咬,嘴里不断地传出粗重的气息,像要把王清华整个吞进自己的肚里,却并不一口吞下去,而是慢慢咀嚼。这就是一个少妇,跟一个女孩子的完全不同之处,一旦开始进入某种境界就会变得非常的疯狂,而不是跟女孩子一样,藏着掖着,腼腆地等待着,而是主动出击,主动去挑逗男人敏感的神经,把男人的荷尔蒙完全、纯粹地从大脑中迸发出来,传遍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王清华感觉身体就像是马上就要爆裂开了一样,两只手拼命地抓在椅子的靠背上。他不敢直接把手抓在钞爽柔美的腰肢、臀部,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他害怕自己一旦无法控制就极有可能将这个女人在自己的手中揉碎。

    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有些是脱下来的,有些甚至是从身上撕下来的。感觉已经太急切了,急切的等不及解开那几颗纽扣,急切的达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需要的是一次疯狂的、完全的、没有任何阻隔和障碍的接触。

    王清华最终跟钞爽粘连在一起的时候,感觉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眼前一片的茫然,只能模糊地看见眼前两团白花花的东西,在不断地摇晃着,碰撞着,不时落在自己的身上,一种丝滑的感觉,一种柔美的感觉,一种勾魂摄魄的感觉,在自己的脑海中、身体里、全身的每一根毛孔中回荡。

    ----------------------------------------------

    更多精彩请访问: 查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