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莫杰依然嚣张
王清华想了想道：“吃饭的事儿，我看就免了吧。广安[gazww.]你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如果我能办到的，就一定尽力。”王清华不想得罪这位，再说了，得罪他也没有是意思。他不是莫杰，不需要跟他同殿公事，只要打发了就算完事了。
“看来王书记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了”权经纬的口气很嚣张，好像他来见下面的市委书记就是代表他父亲权红河来的，“既然这样，我也不想多废话了。过去你是分管领导，现在你可是一把手。你不要告诉我，沂南新区开发你坐不了主啊。”
“哈哈哈”王清华大笑了几声，心想权红河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家伙，说话连个弯儿都不会拐，即便是想要拿到沂南新区开发的项目，也不至于说的如此露骨吧，“经纬同志，我尽力吧。不过最关键的还要看你们公司有没有这个实力，你说对不对”
王清华用了一个比较折中的口气，让人听起来很含糊，也不直接承诺。不过这种事情，在官场上也没有露骨地承诺什么的。一般意义上来讲，就是同意了。不过王清华可没有这么想。他只想就这样拖着，反正招标工作一天不开始，谁也不可能就说自己拿到了这个项目。
意外的事情，总会发生在风和日丽且风平浪静的日子里。这天王清华正在办公室接待一个农民企业家，程艳娇突然就把电话打了过来。王清华接起电话又突然想起，那天从首都临走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出现了错乱，问了一句程艳娇，是否要去y市的话，当时程艳娇并没有答应，但是给自己的感觉却并不是不想过来。后来在飞机场遇上了兰英，基本就把这件事情就给彻底忘记了。程艳娇突然来电，不会是要y市吧如果程艳娇这个时候来，自己还真的难以应对。
“艳娇吗，”王清华只能故作镇定，“上次我让你来y市，你不是说不来吗。怎么又打电话啊。”王清华故作嗔怪。
“少废话了，”程艳娇一副着急忙活的口气，没有给王清华留半点缓和的余地，“你马上派车到机场来接我。我现在已经到了y市机场，还以为自己打的过去给你个惊喜，想不到这鬼地方竟然穷成这个样子，连个面的都没有。”
“什么”王清华一阵错愕，想不到程艳娇已经到了y市，让自己连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略微停顿了一会，道：“好吧，你等着，我马上让赵通过去接你。”
“谁认识赵通是哪根葱哪头蒜啊。还是你过来一趟吧。”程艳娇骄横地要求，不过她也确实不认识赵通。
王清华想了想，或许是觉得对程艳娇心中有愧，还是答应了，“好吧，你在机场等着，我马上过去。”说着就要扣电话。
不过一件让王清华更加意外又崩溃的事情接着又从程艳娇的口中蹦了出来。程艳娇好像马上想起了什么，叫住了王清华道：“要是你实在太忙，就让英姐过来吧。”
“啊”王清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程艳娇怎么可能知道兰英回国的事情呢，本来还想隐瞒，现在恐怕什么也瞒不住了，只好道：“好吧，我让你英姐过去接你。”心里还是不大放心。兰英和程艳娇在性格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王清华担心这两个人一见面就掐起来，就麻烦了。好在自己跟兰英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即便是程艳娇有什么做出什么事情来，自己也能名正言顺地指责她无理取闹。
挂了电话，王清华就给兰英打了个电话，兰英也有些推脱的意思，不过很快也答应了。
本来跟那位农民企业家谈农副产品深加工的事情，也无心再谈下去了，就让他先把自己的想法写个材料送上来。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程艳娇和兰英同时出现在王清华的办公室里。王清华在两个人的脸上看了一眼，见两个人的表情并没有发生冲突的痕迹，这才稍微放心一些，就把钞云叫过来，安排程艳娇住在菊园。马上又给廉根奇打了个电话，叮嘱不要把程艳娇安排在一号楼。
坐在大班椅中，王清华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两个女人。还好这段时间钞爽并没有找过自己，要不然就更热闹了。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躲避是也不是解决的办法。自己最好能够尽快做出一个明确的选择。要不然，迟早一天是要出问题的。
就在这时，吴明举敲门进来了。自从廖天明离开后，一向温文尔雅的吴明举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脾气一天比一天火爆了起来，进门跟王清华打了个招呼，就气咻咻地坐在沙发里发牢骚。
“王书记，你不要怪我说话难听。你不能再对这个莫杰谦让了。你谦让人家，人家却不一定懂得歉然。人家还以为你怕了他呢。”吴明举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不过王清华心中还是有底的，知道吴明举已经找莫杰谈过了，吴明举的表情告诉自己，两个人的谈话肯定不愉快。
“说说吧，什么情况”王清华不紧不慢道，同时将一支烟递给了吴明举，吴明举也不客气，接过去就点上了，狠狠地抽了一口，道：“我今天早上找莫杰，还是打着汇报工作的旗号去的。你知道那莫杰说什么吗”
吴明举停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说明他对莫杰相当的不满，接着道：“他竟然说，竟然说你王清华如果害怕，最好把市委书记的位置让出来。你说他说的这是人话吗。我真不知道这个官二代是怎么想的。难道他父母连最起码的常识都没有教过他吗”
听了吴明举的话，王清华的心头也是一震，想不到莫杰会说出如此不堪的话来，但马上就心平气和地开玩笑道：“吴部长，你是不是在挑拨离间啊哈哈”说完故意笑了两声，以证明自己的确是在开玩笑。不过这也说明，王清华并非是在完全开玩笑。他觉得莫杰好歹是个三十大几的人了，就算是再没有教养，也是从下面的副县长一直干起来的，不可能说出这么不堪的话来。只能对吴明举的话持怀疑态度了。
吴明举用惊愕的目光看了王清华一眼，没有说什么，不过王清华能看出来，吴明举显然是对自己的话非常的意外。就知道吴明举并没有污蔑莫杰。更没有从中挑拨离间。
看来不给莫杰上点手段是不行了。吴明举离开后，王清华的心里就开始琢磨这件事情。本来自己刚刚主持市委工作，y市的境况又是百废待举，有很多事情需要从头开始，本不想制造矛盾，更何况自己这个市委书记还不知道能干多长时间，不想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最好能在自己在任的这段时间，把y市社会经济发展来个扭转，自己也就算是可以功成身退了。想不到莫杰竟然会变成自己的绊脚石。或许真如兰英所言，自己越是谦让，像莫杰这样的人就越是嚣张，最后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会对自己失去信心。一旦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别说对y市社会经济进行改革了，就是能否继续在y市立足都很难说了。
想到这些，王清华也难免有些后怕。
送走吴明举，王清华就把罗天成叫了过来。其实这个想法在王清华上任之初就已经产生了，只是不愿意轻易付诸实践。毕竟在过度的关注政治上的得失肯定会影响到其他方面的发展。
“王书记，”唐罗天成进来客客气气地向王清华打两个招呼，“有什么事儿吗”
罗天成不像莫杰，是个聪明人。第一次市委常委会，人大主任李清华力挺王清华就已经让他感受到，王清华不是那么简单。再加上王清华处理王文军贿赂的问题上，不得不让他对王清华刮目相看。如果王清华和李清华两个人联合起来，在y市肯定是没有人能抗衡的，所以他对王清华说话就谨小慎微了起来。
“罗书记坐吧。”罗天成进门，王清华就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跟罗天成了握手，让了一个座位，同时在罗天成身旁坐了下来。这样会显得更加亲切一些。“是这样的，我想提议纪委在咱全市范围内搞一次纪律作风大整顿，不知道罗书记意下如何”
作为市委书记，王清华完全可以采用命令的口气安排这个工作，但是王清华还是选择了商量的口吻，毕竟罗天成真心实意地去搞，要比阳奉阴违地执行强得多。
“王书记和我想到一块去了。”罗天成笑道，“我也正想给你汇报这件事情呢。面前我市的干部队伍确实存在很严重的问题，不作为、乱作为的现象到处都是，甚至有些人把市委的工作安排的工作当成耳旁风。长此以往，我们y市的干部队伍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罗天成轻描淡写地迎合着王清华的意思说了两句。王清华也不必跟他计较。对于罗天成，王清华没有过太多的奢望，只要听话就行。在y市这个大环境中，罗天成有自己的圈子，而且经过多年的经营，其圈子也是相当的稳定。王清华暂时还不想打破这种圈子政治，就不必对计较太多。
尽管圈子政治是个非常危险的东西，会在很大程度上偏离围绕党委这个中心点，但圈子问题毕竟在y市毕竟已经根深蒂固，想马上打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那好吧，既然罗书记没有什么意见，就以市纪委的名义尽快拟定一个文件，先把场面铺开。这件事情就由你具体负责。”王清华做了放权处理。因为不管纪律作风整顿的结果如何，最终肯定会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只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已经足够了，至于采用什么样的方式，过程如何，就不必计较了。不过关键性的问题，王清华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了事。毕竟纪律作风整顿，在一定程度上是一个立威的手段。如果通过纪律作风整顿，威还立不起来，今后再想让这些人乖乖听自己指挥，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王书记，我们是不是成立一个纪律作风整顿领导组，由你来亲自挂帅。这样会显得更正式一些。你看怎么样”罗天成有点讨好王清华的意思，不过这也正是王清华所需要的。王清华之所以迟迟不说，就是想让罗天成自己说出来，他相信罗天成不会不懂得这个规矩。如果罗天成不说，就说明罗天成的心中还有别的想法。现在罗天成说出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应该好办了。
官场上的事情，勾心斗角是在所难免的，但不能太过于明显，要不然就会造成班子不团结的局面。像廖天明和万重山那样，最后双双下台，就得不偿失了。
晚上下班，王清华哪儿也没有去，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又给兰英打了个电话，直奔菊园，因为那里还有个扎手的玫瑰正等着自己，回迟了还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儿呢。
进了菊园大门，廉根奇已经在大厅候着了，见了王清华急忙迎过来道：“王书记回来了，你刚才安排的客人，我已经安排好，就住在二号楼。你看行不行”廉根奇明显是来讨好的，不过这个时候，王清华可没有心思去夸他，一听说是二号楼，心里马上咯噔一下，随之又释然了。菊园楼号并不是按顺序编排的，而是按建设日期编排的，一号楼和二号楼中间还隔着很大一段距离。
“廉经理，你不要跟着我了，马上去餐厅安排两个人的饭菜。我一会就过去。”王清华简单给廉根奇安排了一下。钞云还跟在身后，王清华只好又把钞云和赵通打发回去，才上了一号楼。
刚上楼，马妮就迎过来，接了王清华手中的包道：“王书记，有人找你。”王清华的心中就不由一阵烦躁，谁的这么没有眼色，这个时候上门来，正要进三零八，却被一个声音吓了一跳。
“嗨，”那个声音同时在王清华的背后重重地拍了下去。本能的反应，王清华略微将身体一偏，伸手迅速抓住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就要来个大背。那声音马上妈呀叫了一声，娇声道：“是我”
王清华这才听出来身后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程艳娇。
“你不好好在你自己的房间里呆着，跑这儿来干什么啊”王清华放开程艳娇的手，笑了笑问道。
程艳娇就在王清华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因为马妮就在身旁，王清华也不便表现出来，只能硬顶着忍了。
“我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来，原来这儿有这么漂亮的美女整天伺候着。”进了房间，马妮也没有给王清华倒水就马上退了出去。其实刚才程艳娇的动作，即便马妮再懵懂也不可能看不出来。所以从程艳娇在王清华的肩膀上拍那一巴掌开始，马妮的脸上就一直非常的难看。她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吃这种醋，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酸醋。
马妮刚出去，程艳娇就搂住王清华的脖子，表现的异常亲昵。很长时间没有沾过女人了，王清华一下子还真觉得有点受不了。就算是跟钞爽在一起，也很礼数，而且所有的动作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钞爽虽说是少妇，却也对王清华的身份有所忌惮，何况两个人之间多多少少有些隔阂，并没有像程艳娇如此纯洁，可以肆无忌惮。
“别闹了，先吃饭去吧。”王清华将程艳娇从自己的脖子上拉下来，就要去洗手间。不想手机却响了起来，拿过来一看，竟然是钞爽。王清华一阵崩溃，也只好接起电话。
“钞爽啊，你好，你好。”王清华打着一副官腔，想让钞爽知道自己现在并不方便，让超爽知难而退，了事一桩。不想钞爽却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这就难办了，王清华看了程艳娇一眼，发现程艳娇正盯着自己看。
“这样吧，有什么事情，明天你到我办公室再说。好不好”王清华说了一句极度违心的话。钞爽怎么可能去他的办公室嗯。何况市委书记的办公室哪里是谁想去就能去的。虽然有钞云给王清华当秘书，但秘书处、办公室还有很多人，也不可能让钞爽进王清华的办公室。即便是钞云，也不会平白无故越这个权。
钞爽依然没有停止哭泣，抽抽噎噎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这就不能不引起程艳娇敏感的神经了。程艳娇往王清华跟前走了两步，歪着拖了马尾辫的脑袋问：“谁啊”
王清华只好解释道：“没什么，机关的一个干部，受了点委屈。你先去卫生间洗把脸。”说着伸手推了程艳娇一把，想把程艳娇推开，或者程艳娇知趣一些，干脆直接去卫生间算了。王清华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纯粹是徒劳，还是试了试。
程艳娇果然非但没有去洗手间，反倒越往王清华跟前靠了靠，电话里的声音就更加清晰了。
“就这样吧。完了我再给你电话。”王清华害怕钞爽说出什么让程艳娇反感的话，急忙将钞爽的电话挂断了。
“干嘛挂电话，”程艳娇一副质疑的表情看着王清华，“你不要以为我就那么小气，什么都不能容忍，不就是个女人吗。你在x市的时候，后面不就老跟一大堆女孩子吗。什么兰英，唐糖、欣欣、婉儿，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啊。”程艳娇也不知道是真不吃醋，还有意这么说。
王清华只好保持沉默。严格来讲，自己现在跟程艳娇还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甚至没有跟欣欣发生的关系更加深入，自己也重来没有当面承认过自己跟程艳娇之间的事情。然而发自内心那种道德伦理观，还是让王清华觉得对程艳娇多少有点亏欠。毕竟程艳娇曾经向自己表达过这方面的意思，而自己并没有拒绝。甚至还一度神经兮兮地邀请程艳娇一块到y市。
“你以前不是说愿意当小三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能接受吗”王清华狡黠一笑。程艳娇的小拳头就如雨点般打了过来道：“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要是当小三，也应该是别人是小三。”
在首都的时候，虽然说让程艳娇到y市来。现在程艳娇来了，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处置。这就是人的心理的一种两难选择。得不到的时候，总是感觉需求是那么的迫切，而一旦摆在自己的面前，心里又会对已经得到的产生厌倦。
按理说，王清华还不应该厌倦程艳娇。可是兰英的突然出现，让王清华感觉无所适从，难免就有了一些焦躁不安的情绪。
吃过饭，回到三零八，程艳娇自然也跟了过来。由于廉根奇一直跟在后面，王清华多少好过了一些，不过另一种别扭的感觉又在心里萦绕。廉根奇的眼睛不时在程艳娇的脸上扫一眼，好像是想从程艳娇的脸上找到程艳娇的身份一样，也不敢多问。
上了楼，廉根奇跟过去一样，让马妮送来一盘水果，笑了笑就离开了。
上任市委书记后，晚上来拜访的人就更多了。程艳娇坐在这里倒也没有什么。反正那些人大多数都不认识程艳娇。
果然，两个人刚坐下没有多长时间，就听到一阵嘣嘣嘣的敲门声。王清华过去开了门，出现在自己面前面孔却让自己产生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兰英，你怎么来了啊”王清华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让兰英进来。
“怎么，不欢迎吗”兰英对王清华笑了笑，同时将脑袋歪了一下，往屋里看了一眼。程艳娇听见门口的女生，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好奇地往门口看。
“英姐”程艳娇表情惊讶的程度，无异于在北极见到了鸭嘴兽，“你怎么回来呢你不是去日本了吗”
得，再想隐瞒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王清华给两个人让开一条道。兰英将身子一斜，进去了，同时眼睛就在王清华的脸上偷看了一眼。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吃醋了，不过还是难免一阵的妒忌。
“艳娇，是不是又来y市办案啊”兰英进门后，和程艳娇抱了抱，两个人就好像一对长久没有见面的姐妹一样，亲热了起来。女人这玩意真的有时候很复杂。你不知道她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本来应该是酝酿一场战争的，见了面却显得风平浪静，本来什么事儿也没有，她们一见面却掐了起来。程艳娇和兰英见面后的表现，让王清华还是有些不解。他不明白，本来应该吃醋的程艳娇为什么不吃醋呢
后来王清华问起程艳娇，才找到了答案。程艳娇一副胜利者的口气道：“难道你王清华会接受上一个曾经弃你而去的女人吗”
王清华想了想，觉得自己并没有跟兰英计较曾经的心思，但是既然程艳娇要这么说，也就顺水推舟道：“大概不会吧。”
兰英一来，程艳娇就光顾着和兰英说话了，再也不理王清华了。两个女人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就连不时有客人来访，他们也是充耳不闻。客人当然见王清华的房间里有两个女人，也就不便久留，说上几句客套话，就走了。
随着王清华角色的转换，原子同变成了每天必来的客人。来了就在屋里检查一番，把廉根奇叫过来，说这儿不行，那儿不对。廉根奇只有跟在后面受训的份儿。
王清华就对程艳娇和兰英道：“你们两个有什么闺房悄悄话，就去艳娇的房间说吧。我这里不是你们两个人女人一直待的地方。”
程艳娇本来不想走，可架不住兰英的坚持，就离开了王清华的房间。不想两个女人走后，却也没有人来。王清华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目的，竟然给服务台打了个电话，把马妮叫了过来。把廉根奇刚刚送来的水果拿出一大半给了马妮。
马妮退却了半天还是收下了，脸上就红红的。
一大早，沂南市公安局局长方志敏就打来了电话。这让王清华实在是意外不小。跟方志敏虽然有过一些交情，但那也是方志敏在担任东方晨龙的秘书的时候的事情。自从方志敏到沂南市任公安局局长后，就很少跟王清华来往了。一方面是两个人有明显的级别上的差异，另一方面，王清华对东方晨龙也没有什么好感。爱屋及乌，狠屋自然也能及屋，方志敏也上赶着讨好过几次，无奈王清华的表情总是淡淡的，方志敏就不好一直纠缠了。两个人保持着比上下级，稍微熟识一些的关系。
“哦，方局长啊，有什么事儿吗”王清华接起电话，用尽量平和的口吻问道。
方志敏却是一副火急火燎的口气，话里几乎已经有了哭腔：“王书记，你一定要给我家方天主持公道。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找你的。又怕你工作忙，就只能给你打电话了。王书记，我求你了，你一定要为我家方天主持公道，真的不怨我家方天”
从方志敏的口气上能听出来，好像是方志敏的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王清华就顿了顿道：“方局长，你不要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因为方志敏和东方晨龙的关系，王清华也不愿意跟方志敏结下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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