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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悔不当初

    “爸爸,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打我。”江以萱即委屈又难过,她的计划天衣无缝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跟她有关才对。

    江天阳很少真的动手打她,从小到大也就只有两次,两次都是因为唐宁。无论如何,这一口气她都咽不下去。

    “以萱啊,妈妈知道你容不下唐宁,可是眼下你爸爸正直关键时刻,多少人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们江家,现在能低调就要低调,没看到今天你生日宴会来的都是一些年轻人,你爸爸的朋友都得避嫌。”

    候雪琴表面上像是在教育江以萱,实际上是在给她分析其中的厉害关系,“这件事虽然跟你无关,可是再江家发生,肯定是有不少人看到,而且你又拉下何家的人,不给唐宁一个交代,我们江家不是落得仗势欺人的话柄吗?”

    “妈妈,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江以萱说着委屈的看了一眼江天阳继续说道,“而且这件事跟我无关,是李卿符他自己惹出来的事情,我早早就警告过他不要乱来,可他又不听。”

    候雪琴是知道自己这个外甥是个胡来的人,自觉女儿受了委屈,忍不住走过去轻声安慰一句,“妈妈知道这件事跟你无关,可是已经牵扯到我们江家,我们就必须做出一个态度。”

    “妈妈我不懂。”江以萱原本只想让唐宁身败名裂,忘了现在江家也处在特殊时期,她真是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后悔感觉。

    早知道先不让李卿符动手,等人都走了才行动,反而万无一失。

    江天阳凌厉目光似乎要看穿江以萱脸上的心虚,威严的语气一字一顿的问,“这件事真的跟你无关。”

    江以萱手心不自觉的收紧,眼泪刷的一下下来倒在候雪琴的怀里,哭诉道,“妈妈你看爸爸还不相信我,怎么说我也是江家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好了,好了,你爸爸也是心急。”候雪琴见女儿哭了,不满的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天阳这事跟我们江以萱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管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着办,当然是好办。

    “明天你去给那个唐宁赔不是,把事情压下来,要是她在不满意就把李卿符推出去,一定不能这件事跟江家扯上关系。”

    江天阳直接做了决定。

    本来趴在候雪琴怀里假哭的江以萱是真要哭了,她猛地坐直身子说道,“爸爸,为什么要我去给那个女人赔罪,这件事跟我无关不是吗,要去也是李卿符去。”

    真是气死她了,凭什么让她去跟唐宁那个贱货赔罪,想想她就感觉像是吞了一百只苍蝇一样恶心想吐。

    让她去道歉,做梦吧。

    “你。”江天阳见江以萱还敢忤逆他,忍不住将手高高的扬起,不管是谁阻碍了自己的官途,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也绝不留一丝情面。

    候雪琴一看这架势,赶忙把江以萱拉了回来,对她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再这种时候继续触怒他,然后再转身对江天阳说道,“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先去楼上休息吧。”

    怎么说还是自己的女儿,江天阳在生气,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负气离开。

    江天阳一走,江以萱的眼泪就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呜咽的说道,“妈妈,你看到了吧,爸爸这是要真的打我。”

    “你爸爸这是气急了,你就听他一句话吧。”候雪琴心疼的替她擦了擦眼泪说道。

    “为什么啊妈妈,又不是我的错。”她好不甘心,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应该开开心心的才对,现在唐宁又没事,还惹得景尧不高兴,自己还挨了爸爸一巴掌。

    她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以萱啊,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这件风头过去,你想要怎么对付那个女人,妈妈都不说,只是现在时机不对啊。”她也知道女儿委屈,但她更知道自己丈夫对自己的官位有多痴迷。

    “妈妈一定要去跟那个贱人道歉吗,她不也没有被怎么样嘛。”江以萱还是很排斥,想想都觉得烦躁。

    候雪琴宠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这件事情必须你去,还得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江家的态度,还有千万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来不及了妈妈,李卿符那个蠢货把景尧惹恼了,现在景尧还要帮那个贱人控告李卿符,你说对我们会不会有影响。”

    候雪琴大惊,“厉景尧真的这么说。”

    “嗯。”江以萱点头,她也正为这件事郁闷不已。

    “以萱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你父亲知道,他现在很满意厉景尧,要是厉景尧出面,你父亲必然会生气,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候雪琴旁敲侧击了一番。

    江以萱想想后果也觉得一阵后怕,好不容易等到的局面绝对不能让一个唐宁给搞坏了,“妈妈,我知道怎么做了。”

    就算在厌恶,她明天也必须去找一趟唐宁了。

    “嗯,妈妈知道你委屈了,在忍忍就好了。”候雪琴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

    江以萱笑的很牵强,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恨不得生剥了唐宁,在饮她的血,今日的耻辱,她一定会铭记于心的唐宁。

    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陆学森先是把唐宁送到医院检查,幸好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未伤筋动骨,不过还是要休养几天。

    处理完伤口,唐宁本想回去,陆学森直接安排她住院观察。

    安静的病房内,唐宁身上还披着陆学森的外套,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头,好像外界的事情都跟她无关。

    屋内的灯也不让人打开,只有窗外朦胧的月色,照射这她的剪影,拉的很长,远远看去即柔弱又凄凉。

    “宁宁,对不起让你受苦了。”陆学森务必内疚的说道,音量深怕大一些就将她惊扰道,要不是他自以为的想要给她一点空间,她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唐宁像是一座雕塑一般,空洞的眸望着窗外无边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陆学森的声音,木然的情绪像是有了稍许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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