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母亲一次没舍得带,送给她的手表出现在了岳秀的手上,陆婉彤也是微微一怔。
“为什么我的东西会在你哪里?”陆婉彤顿时楞了一下。
本来这块手表她是打算今天带的,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现在却出现在这里?
“吕泽才!你今天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陆婉彤这一刻,算是明白了这吕家的嘴脸。
不给她任何首饰也就算了,这怎么还把她的东西拿走?
本以为这一大家子,也就出一个吕彩这个表姐,可是现在,连未来的婆婆都这幅模样!
这让陆婉彤彻底的失望了,她算是彻底看明白了。
这一瞬间,已经没有任何人在敢站在吕家这边了。
毕竟,这一大家子做出的龌龊事,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
他们有点后悔今天来参加婚宴了。
毕竟,这说出去,丢的是整个吕家的脸。
此刻的吕泽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更是慌乱无比。
这块手表,是他没经过陆婉彤允许私自拿走的,想着这块手表也就看着挺好。
按照陆家的财力,多半也不是很贵,索性就给自己的母亲带了。
可是没想到,竟然会闹出这档子事。
“婉彤,你别生气...我看你这块手表一只在盒子里装着,没见你带过,我还以为你不要了呢”。
“所以就给咱妈了”。
吕泽才尴尬的道。
“咱妈?谁和你一个妈!”陆婉彤顿时火大了起来。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
这干的都是什么事!
简直让陆婉彤无语。
此刻的吕家一种亲朋们,全都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显然,他们都不想在和这吕家人再有任何关系。
毕竟,这说出去实在不好听。
这一家人对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刻薄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偷偷摸摸拿人家东西?
“吕泽才,你真不是个男人,是我瞎了眼看上你!”
陆婉彤说完,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吕泽才脸上。
这让弱不禁风的吕泽才直接一个踉跄差点趴地上。
甚至陆婉彤直接走到岳秀的身旁,直接用蛮力从岳秀手上把手表给卸了下来。
临了了也不忘给岳秀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两个耳光下去。
已经可以说明情况了,那即是,这个婚,算是彻底的结不成了。
“真是气死我了,你们吕家一个个真不是人!”
“真如我侄儿说的那样,披着人皮不干人事,今天若不是霄儿来了,以后指不定婉彤在你们家怎么受气呢!”
陆景山此刻也忍不住了,站出来喝道。
“婉彤!原谅我啊!我真的错了,我向天发誓,我以后绝对不敢了,我会千倍,万倍的对你好!”吕泽才抱着陆婉彤的腿,那是一个劲的求原谅。
“滚!”
陆婉彤实在是火大,直接一脚踹在了吕泽才的腹部。
这让吕泽才疼的是捂着肚子一阵哀嚎。
看的周围众人无不是一阵唏嘘...
在踹了一脚之后,陆婉彤这才把目光看向林霄。
“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你考虑清楚,我在门外等你”林霄说完,这才微微摆手。
随后那几十名黑甲士兵依次离开了室内。
徐昊也是紧随其后。
此刻也就留下了两家人。
陆婉彤看着那走远的林霄,这才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两个耳钉也摘了下来,直接甩在了吕泽才脸上。
“你爱娶谁娶谁,我不嫁了!”
说完,陆婉彤这才看向了自己的父母。
“婉彤,做的好,咱们家,只要有霄儿在,什么样的人找不到,还愁嫁吗”陆景山也是怒喝了一句。
“爸,妈,咱们走”陆婉彤走下之后,一手挽着陆景山,一手挽着陈晓雯。
在一众亲朋好友的注视下,离开了室内。
这一刻,吕泽才整个人完全傻在了当场...
看着地上他买的戒指和耳钉,如同一颗颗钉子扎在心里...
这个时候的吕泽才才把目光看向了远处的吕彩,怒喝道:“都怪你!如果那天给婉彤买八万八的戒指,会出这样的事吗!”
被针对,吕彩也顿时大怒:“你怪我?我平白无故的挨了几巴掌,我好心办坏事啊!”
“都是你平日里教坏泽才,不然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岳秀也是看向了吕彩。
一瞬间,吕彩成了众矢之的,这下,整个吕家怕是再无她容身之地...
“唉,一群市井小民,怪不得大人发那么大的火”吕广看了一眼那乱糟糟的现场,索性也不在多待,转身离开。
吕泽才在臭骂自己表姐的同时,也是泪流满面。
他内心之中是打心底里喜欢陆婉彤,可是家庭的原因,身边朋友的原因,让他也跟着变得尖酸刻薄。
始终认为,只要陆婉彤跟了他,那就是祖上福荫。
可是现在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可笑。
多么的让人羞耻...
就在吕家上下为了这件事争吵不休的时候,吕广这才注意到,那本来已经走出去的几十名黑甲士兵,不知道何时,又返回了?
“吕先生,林帅说,这里没你什么事,先离开”一名黑甲士兵走到吕广面前,开口道。
“是...我这就打算走的”吕广点了点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赶忙离开了现场。
估摸着,应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吧...
就在吕广刚走出大门,就看到那身后一众黑甲士兵,齐齐的抽出腰间绣春刀,宛如地狱而来的索命死神,朝着众人走去!
“不...不要啊!不要杀我!”吕泽才忽然看到那迎面走来的黑甲士兵,吓得是魂不附体...
“这个婚,我们不结了,为什么还要杀我们!”
吕候和岳秀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连那吕彩,也是失神的看着那明晃晃的钢刀...
噗嗤...
“啊!”
“不要啊!”
“救命啊!”
一瞬间,整个婚姻殿堂,变得宛如人间炼狱,少数和吕家不相干的人,并没有被杀。
但凡是从屋里被放出来的人,一个个犹如受惊的兔子,吓得仓皇逃窜。
站在屋外的吕广,喉咙干燥的滚动了一下。
那一声声的惨叫,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脆弱的小心脏...
“太...太残暴了!我的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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