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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玩一波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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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陆天明都惊了,这么搞还让他之后的环节怎么进行下去?把他节奏都打乱了。

    “你什么你?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管你黑的白的黄的绿的,少来找我。照片已经拍了,你说的话也录音了,我数三个数你不走,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明天的广播和报纸上。”

    “呵,还查上数了。”

    “······”

    “你有种。”

    “······”

    “算你狠!”

    “······”

    “哼!”

    陆天明扭头走了,临走前不甘的回过头,想往地上吐一口,结果刘强一声咳嗽,又让他生生咽了回去。

    敌人暂时是走了。

    一旁的工作人员走上前来,问道“刘总,咱明天还报道吗?”

    “报,为什么不报?找一个下笔最毒的,给我写死他。录音等报纸发出来之后,让广播站一个小时播一次。”

    “好,那我这就去。”

    “去吧。”人还没走,刘强又把人叫了回来,“另外找几个机灵点儿的,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他,随时汇报他的动向。包括他几点几分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越清楚越好。”

    “明白!”

    小伙带着录音机和照相机走了,另一人还在旁边,因为他是主管,得照看着厂房。

    “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挺损的?”刘强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主管吓了一跳,随即笑道“人做事,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而做。”

    这句话,说的漂亮。

    刘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有点文化?”

    “还行,高中毕业。”主管笑了笑,“我祖上都是读书人,爷爷还是教书先生,他给我启的蒙。”

    “不错,好好干。”

    刘强拍了拍他的肩膀,主管主动弯了下腰,方便领导去拍,配合很娴熟,就像是练习过很多次一样。

    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奖励,但是主管依旧受宠若惊。即便刘强已经走了,他还是满面春光,精神焕发。

    混职场的,不怕做事,就怕被遗忘。

    今天他算是在大老板面前露了脸了,有个好印象,比什么都重要。

    又去隔壁的厂房看了看,简单巡视了一下。

    因为小馒头这边最近卖的火爆,强仔qq糖有些被盖过了风头。

    生意好虽然累,但是能赚更多的钱。尤其是这些人都是老员工,尝过甜头,这会儿眼看着别人吃肉,心里说不嫉妒是假的。

    不过,糖嘛,总得轮流吃。

    让更多的人看到希望,才能留住更多的人。

    不过为了保障人员积极性,刘强还是专程过来进行安慰,顺带打了一波鸡血,画了张大饼。

    大饼这东西,不光是领导喜欢画,属下也喜欢吃。

    问题是每次画的饼他都能实现,你说气人不气人。

    现在两头都是两班倒,两个白班主管两个夜班主管。财务有两个,都是白班的,会在交接班的时候把账都捋顺。

    总体来说,领导班子算是初步成型,有了他们的帮助,刘强算是能腾出手了,时间也充裕了许多。

    虽说工资开得不少,但做老板的也没必要和员工抢薪资不是,又不会分身术。

    强行事事亲为,反而会让自己的脑袋陷入混乱。身为决策者,必须要让头脑时刻保持清醒。

    如果不是为了应酬,刘强连酒局都不会参与,因为过量饮酒会让人思维迟钝。

    不过香烟这东西,还是有必要的。

    虽说对身体不好,但是随着吞云吐雾,可以让他更精神一些。因此,他会在身上常备一包烟,只是不常抽,只在想事情的时候来一根。

    回到家他跟工厂那边通了电话,了解了一下进度。

    因为专门请了监工,质量和速度都还是有保障的。

    要么说钱花哪儿哪儿舒服呢,多少人装修一次给自己都整的心力交瘁,哪有他这么清闲。

    “资本的力量啊······”刘强不禁感叹。

    人人都厌恶资本,人人都想成为资本。

    自从他有了钱以后,家里每天都有访客。什么三大爷二大妈,什么远房的表舅东南亚的表妹。

    认识的不认识的,隔三差五的就有人上门攀亲戚。

    有人说是他失散多年的爷爷,还有人说是他娃娃亲的媳妇儿。甚至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带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说要母女俩一块儿嫁给他。

    这多滑稽这个,电视里都不敢这么演。

    对这种情况,刘强已经见怪不怪了。

    时不时地,过去那些狐朋狗友还想来借钱,都让刘强给轰走了。

    久而久之,知道他不好相与,骚扰的人慢慢也就少了许多。

    傍晚的街道,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梦幻。耳边远远的还有商贩的叫卖,很有年代感。

    这是刘强年幼时所忽视的,倒是在现在又重新体验了一把。

    作坊离家不远,也就两条街道,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事儿。

    快到家了,街边的墙上靠着一个精瘦的男人。穿的很破,浑身都是补丁,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整个都是灰不出溜的。

    他脑袋上照着一个渔夫帽,虽然只能看到半张脸,但刘强记得这个人。

    他曾经坐过他的车,虽然没有过多的交集,也不知道人叫什么,但那一双历经风雨却又洗尽铅华的明亮眼神,给了他深刻的印象。

    “怎么坐在这儿,今天不拉车了?”

    那人抬起头,面色不太好,长期营养不良的面黄肌瘦,不过眼神却有一种满不在乎的出尘味道。

    “我见过你。”他笑道,“你坐过我的车。”

    “哈哈,我坐了你一次车,你就记住我了?”刘强蹲了下来,笑道。

    那人倒是没有反问‘我也只拉了你一次,你不也记住我了吗?’这种话,而是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你跟别人不一样。”

    刘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问道“你的车呢?”

    “车是老板的,老板卖了。”

    “那你现在做什么呢?”

    “没事做,有零活就做一点儿,混口饭吃。”

    “那有活儿吗?”

    “还没,说好了下午卸趟车,人齐了。”

    咕——咕——

    腹中翻腾的声音格外响亮。

    “饿了吧,想吃什么,我请你。”刘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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