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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月日

    一场秋风吹过,海城的天气就变凉了。

    一些季节性比较强的行道树,这个时候开始纷纷扬扬的飘落叶。

    一夜秋风过后,街道上就铺上了一层金黄的落叶。

    每天清晨,环卫工人清扫落叶就成了海城一道亮丽的风景。

    秋高气爽,天气刚刚好。

    今天是海正和唐秦正式合并的日子。

    海正和唐秦合并,合并后到底该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海棠和秦正双方各持其见,也坚决不向对方妥协。

    最后只能抓阄表决。

    唐秦,是海棠和秦正都没有选上的名字,它居然上了榜。

    没办法,天意不可违。

    于是海正与唐秦合并为唐秦餐饮有限公司,海棠成为了唐秦的法人。

    而秦正,他非常之大方,海棠给他的股份,他死活不要。

    他说“海棠,知道我一个优秀律师为什么要跨界做餐饮吗?”

    海棠回答“是因为我吗?”

    “是的,在五年前,当我知道司正北出轨之后,我担心以你的天使性人格,有一天会一无所有。我不想你在对一段感情失望之后,对生活也失去了希望。

    唐秦,就是你有力的后勤保障。

    所以,唐秦从一开始就是你的。现在,唐秦还给你是理所当然的。

    而我,一名优秀的律师,律师界不能缺了我这一位号人才。以我的才华,我要不干律师,天理不容。”

    海棠无言以对。

    “老秦,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做这一些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需要有负担。当然,你要实在是过意不去,你不如以身相许,我勉强可以接受。”

    “滚”

    唐秦楼与海正楼隔街相望的春风店,如牛郎与织女一样,终于架起了一道友谊的桥梁。

    桥梁架起之后,正式剪彩,开业大典,盛况空前。

    海正楼重新装修,挂上了唐秦的牌子。

    套用秦正的方法,搞了七天免费活动。

    民以食为天,再穷不能穷了嘴,两家门店到了饭点排起了长龙。

    海棠那辆红色的吉普车占据了唐秦楼门前的一个停车位。

    秦正笑嘻嘻地打开门坐进了副驾驶。

    海棠说“以前我来春风店的时候,除非紧急情况,我都是坐地铁来的。很简单,就是因为这个地方没有停车位。

    有一回,我将车停在这个位置,你们唐秦楼那个胖胖的雷店长,他说死要让我将车挪走。我说我跟唐秦的老板是朋友,他也不相信。

    坚持说,我要不是在唐秦用餐,就必须要将车给挪走,你说气不气人。”

    “这个雷店长也真是的,铁面无私。当时你就没有拿美色示人?兴许她就放过你了呢?”

    “没用,我朝他抛了数个媚眼,他坚决不为所动,我猜他取向有问题。”

    “这个雷店长,真不识抬举。现在你是唐秦的老板了,充分行使你的权利,开了他。”

    此时那个不识抬举的雷店长,正咧了一张职业笑脸在唐秦楼门前迎客。

    海棠道“那不行,人才一般不可多得,雷店长确实是一个人才,我是一个爱惜人才的老板。”

    秦正笑道“海总,如今海正和唐秦都交到你手里头了,我特别想知道海大老板此刻的心理活动,我采访采访你,发表一下感想。”

    海棠转头看了看海正楼,赵姐在门口喜迎八方来客。

    一切是那么熟悉,她仿佛看到海正刚开始的那一段时间,自己深夜还在门店里忙碌的身影。

    “喛怎么说呢,突然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梦醒之后该咋样还得咋样。”

    下车之前,秦正满面春风。

    “这耳环不错,特别好看。”

    “那是,也不看是谁送的。”

    年月日白露晴

    周末,一早,秦正就在外头捶门。

    两家餐饮合并,事务不是点把点的多,连日以来的连轴转,海棠骨头都快累散架了,周末连睡到自然都不行。

    下楼开了门,秦正一身休闲打扮,说难得周末,趁着天气好,带着孩子们去郊游,搞个barbeue。

    孩子们欢呼雀跃,海棠不想扫了她们的兴。

    整了一大杯黑咖啡喝下去,打起了精神收拾东西。

    正准备出门的时候,院门外来了几个穿警服的警察叔叔。

    有两位警官海棠认识,泡队和他的跟班兰莲花。

    另两位警察的口音比较特别,海棠听出来了,是司正北老家的方言。

    泡队开口就问海棠。

    “知道你前夫司正北的下落吗?”

    海棠摇了摇头。

    “不知道,咋啦?”

    “这两位是司正北老家来的警察,他们是来调查范大宝的案子。”

    秦正接了话。

    “范大宝的案子不是说结了吗?”

    年长的那位瘦警察,自我介绍说姓陈。

    “没有,目前我们怀疑范大宝的死跟司正北有关。”

    海棠问“司正北有关,那你们不去找他,找我干嘛?”

    陈警官“实在是对不住,我们去了司正北的住处,他没在,房东说有好几天没看到他了。

    心想你有可能晓得他去哪儿,就来问一问。”

    “王晓燕呢?还有司南南,你们都没问吗?”

    年青的那位小陈警官接了话。

    “你是说司正北的母亲和妹妹,她们在一个星期前就回老家了,司正北去了哪儿,她们也不晓得。”

    也是,这一对游手好闲的母女,在海城没地儿住,又惹上了不好脱手的大爷,不回家躲躲风头说不过去。

    海棠回答“差不多一个月前,我在我女儿学钢琴的门口见到过他一次,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毕竟我们现在闹到这种地步,也不好联系。”

    秦正投来一道凌厉的眼神。

    “你见过司正北,我怎么不知道?”

    “那天他也是突然闯出来,管我借钱来着。这种事,你也没有必要知道吧。”

    秦正一张脸越发的不可思议“你借给他啦?”

    “没有,我怎么可能再借钱给他。”

    秦正气急“你,你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真是屡教不改。他这种人,你见到他就应该立马报警,告他骚扰。”

    “我想报来着,手机被他抢了。”

    “那你回来也没跟我说。”

    “事情都过去了,跟你说有什么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