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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疗伤圣指陈安宁

    “唔……”

    少女的嘤咛声。

    “嗯,是这里吗?”

    “嗯姆~”

    “好像有点不对,是这个位置吗?”

    “嗯……啊……”

    “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敏感,完全没有被开发过的样子啊,我可得小心点,不能太用力了。”

    “啊啊……啊!”

    非常糟糕的声音。

    屋内。

    陈安宁正对着没有半点抵抗能力的道剑山小姐姐上下其手——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确实避免不了肌肤之亲,但是陈安宁可以肯定,他是带着批判的眼光……不对,是带着医者仁心的态度在进行治疗。

    绝对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至于这位段小姐为什么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主要还是因为陈安宁的手法太好了。

    咳,是说他接脉的手法太好了。

    此刻。

    陈安宁正用手抵着这位段小姐的锁骨处,不断地揉搓着少女柔嫩的肌肤。

    他闭着眼,正在探索锁骨下方的经脉。

    “彻离脉大面积断裂,薄锁脉与青禾脉过度交缠,这里稍微有点麻烦。”

    虽然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陈安宁都像是在非礼人家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女孩,但事实上陈安宁真的是在专心致志地进行治疗。

    这位段小姐体内经脉断开了太多太多,想要短时间内治愈不是什么容易事。

    好在陈安宁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他真的知道该如何接续这些断开的经脉。

    这边确实是在专心治病,而另外一边的萧念情脸色则是越来越差。

    尤其是她看见陈安宁一指下去,那段姓女子便发出一阵娇声的场景时,指甲都仿佛要嵌入肉里,眼中寒光毕露,甚至就连体内魔气都快忍不住要溢出。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以此来平复自己的内心。

    夜无刺和夜悠然胆怯地坐在一旁,生怕帝尊大人突然一个不乐意,当场暴怒。

    萧念情冷漠地起身,说了一句:“悠然小姐。”

    叫我?!

    夜悠然心里咯噔一声。

    “加油。”夜无刺朝夜悠然递了个怜悯的眼神。

    他已经猜到自己可怜的妹妹要经历怎样的地狱了。

    咕咚。

    夜悠然尴尬地眨了眨眼,朝着面无表情的萧念情苦笑了两声。

    萧念情也朝她露出了微笑。

    萧念情的神魂幻术不需任何媒介,不需借助任何外物,只是一道再简单不过的眼神。

    这方天地间能够抵御这神魂幻术的人不多。

    很不幸,夜悠然不是其中之一。

    只是刹那间,夜悠然便发现自己好似置身在一片纯白的空间内。

    回过神来的时候,又看见七八个和陈安宁一样穿着朴素白衫的青年正围在自己身边。

    她想叫出声来,但却根本动弹不得。

    紧接着她便看到那些大夫模样的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们的手指不再是手指,而是一根又一根的银针……

    约莫三息过后,夜悠然整个人面色突然煞白,双瞳中的恐惧满溢而出。

    在外人看来,夜悠然就像是发了三息的呆。

    实际上她在那神魂幻术内已然呆了近两个时辰。

    坐在一旁的陆不平看了眼夜悠然,发现了她的变化,便问道:“这位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没、没事,就是有点银针恐惧症。”

    刚刚被扎成刺猬的夜悠然怨恨地瞥了眼陆不平,心道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子,她也不会遭这么大的罪。

    ——毕竟百花城内的事务是交给了夜无刺,而百花城外的事务则是全部由夜悠然负责。

    陆不平带着自己的师妹来到这里,夜悠然却没有及时通报,这便算是失职。

    当然让萧念情最生气的显然不是这个原因,而是自己的老公正在对某个看上去只有十四岁的少女动手动脚,还有肌肤之亲。

    夜悠然非常不幸的成为了萧念情的出气筒。

    只是。

    在回到屋内,座下安定后,萧念情却是柳眉一挑,心中暗道一声怪异。

    或许以陆不平的修为尚且看不出来,但她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这位道剑山的段小姐……体内经脉竟是已然有了重新连接的趋势!

    那些在自己看来都颇为难解,互相缠绕在一起的经脉竟是变得顺畅无比。

    要知道萧念情才和夜悠然离开了不到五分钟。

    短短五分钟时间,陈安宁便帮着她把经脉接好了?

    “好了!”

    再将最后一条经脉接续上,陈安宁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向那面色已然好转许多的段小姐。

    他再次为段小姐把脉,确认了她体内经脉已无问题过后,又对陆不平说道:“经脉大体已经没有了问题,就是体内魔气还需要运功驱除,小兄弟你应当可以做到吧?”

    “如果只是魔气的话,我应该可以。”

    陆不平呆愣地点了点头,旋即又担忧地看向自家师妹,忍不住问道:“陈神医,我师妹她真的没有问题了吗?”

    “经脉是肯定没问题了。”陈安宁饶有趣味地望了眼陆不平:“怎么,小伙子不相信我的医术呀?我可是百花城里公认的接脉圣手,别说是人了,你找头猪过来,它的经脉断了我也能给你接回去!”

    这话陈安宁可真没瞎说。

    他当初练习接脉的时候,就是拿那些受了伤的猪练的!

    一开始确实比较搞不懂,但次数多了,他总结出了规律后,那是一指一个准。

    被他指过的猪一个比一个欢腾,产下来的崽子也都健康得很。

    “可是……”

    也便是在陆不平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躺在屋内床板上的少女指尖突然颤动两下,眉睫轻抬,显露出那带着几分迷茫和虚弱的眼眸。

    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