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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地走过去,还未开口说话,西琳就转过头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对他招手。

    木知遇皱眉,有些奇怪,但还是走了过去。

    见她们两个伸着脖子专注地看着一个地方,他也跟着伸蹲下,伸脖子。

    时酒和西琳对视一眼,心照不宣,两个人默契地偷袭,按着木知遇的脑袋,让木知遇摔了一个狗啃泥。

    “哈哈哈哈!”

    两个人站起来击掌,笑得肆无忌惮,特别是看到站起来的木知遇脸上脏兮兮的,一张帅脸脏得爹妈都认不出来。

    不过很快,她们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木知遇站在她们面前,嘴角带着微笑,看着她们笑,看得他们毛骨悚然。

    “是时酒出的馊主意。”

    西琳最先妥协了,认错态度极其诚恳,说这话极其娴熟,是个惯犯。

    木知遇看着时酒,皮笑肉不笑,时酒就有点尴尬,

    “那啥,她说你就信了,这不好吧?”

    西琳幽幽地在她耳边来了一句,“需要我把给你做的飘飘白衣拿出来吗?”

    时酒得嘞,我认怂。

    鞠了一躬,认错态度十分敷衍,“是我的错,下次一定轻点!”

    木知遇咬牙切齿,他怎么就结拜了这么两个玩意儿呢?不生气不生气,千万不能生气!

    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把这火气给降下去,忍住不把这两人踹走。

    “墨离方才来了你的破院子。”他说完注意着她的表情,西琳也五无意识地观察她。

    时酒点头,“我知道啊,那个坑还是他来的时候挖的。”

    还用手指了指刚才他们坑木知遇的那个坑。

    看到那个坑木知遇就来气,刚刚降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又要升上来了,奇耻大辱啊!

    西琳赶紧站上前,挡住了他的目光,“嘿,来了就来了呗,来作甚?”

    木知遇内心复杂,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时酒说实话,

    “他想要来要回时酒。”

    “你该不会答应了吧?”西琳有点着急,急切地看着木知遇。

    木知遇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问时酒,“你想回去吗?”

    时酒摇头,“不想,我更喜欢在这里挖坑。”

    木知遇……

    西琳嫌弃地瞪了时酒一眼……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酒识趣地改口,“不是,我是觉得我的大哥和二姐对我非常之好,在这里很自由,所以不想回去。”

    “我已经以你拒绝他了。”

    “他有没有放狠话?”时酒很好奇,墨离会不会在木知遇的面前绷不住。

    木知遇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笑了笑,“没有,但是你作戏的事,还没有解决。”

    他们接时酒进府,从来没有苛待过她,她倒好,自己要一个破院子,然后可怜兮兮的,墨离看了就来兴师问罪。

    “回来。”

    西琳一把抓住正准备溜走的时酒的衣领,把她拉了回来,把她的脸扳过来,正对着木知遇,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时酒……

    “我这就给你们赔罪,给你们玩好玩的,来吗?”

    西琳摇头“不要。”

    木知遇也摇头“不要。”

    一刻钟之后。

    “怎么样,好玩吧?四个三!哈哈哈!”

    时酒扔出四张牌,看着手里的牌,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跟不会打牌的人打牌,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明目张胆地耍赖。

    木知遇看着手里的牌,他怀疑时酒在坑他们,也就有那么一点好玩罢了。

    西琳眨巴眨巴眼睛,扔出来四个四。“还行吧,这叫什么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东西?”

    时酒又甩出四个五,嘴上回答道“这叫找霸霸。”

    西琳顾自喃喃,“这称呼好生奇怪。”

    时酒忽然想起来她没看到林萧阳,一边打牌一边问,

    “林萧阳呢?我来你们王府都还没有见过他呢,他跑哪儿去了?”

    说起来,她都还从来没有听过他说话呢,捡来养了几天,一声霸霸都没有叫过。

    木知遇甩出四个八,“他自己请辞出府了,据说现在在离王的麾下。”

    时酒的动作一顿,眉头都皱了起来,这怎么还是跑到了墨离那里去了呢?明明不是墨离带他回去的,他怎么还是跟着墨离了呢?

    该不会还会按照原剧情,变成墨离的得力助手吧?

    人间迷惑行为大赏。

    “你很关心他?不如我撮合撮合你们?”西琳好奇地看着时酒,那林萧阳养了一段时间之后,可以看得出是个美男子。

    时酒额头划过三条黑线,“我是那种人吗?”

    西琳点头,木知遇也跟着配合,“是。”

    “哎呀,你们输了,我赢了!”时酒把手中的牌全部甩出去,笑得一脸开心。

    ………………

    时酒提起的林萧阳,在一个月之后,才见到,但是这次见面似乎不是很愉快。

    “离王府时侧妃时酒接旨~”

    尖锐的公鸭嗓划破天际,在瑞亲王府响起,划破了宁静与和平。

    时酒并没有跪下,而是抱着双手,似笑非笑地看着趾高气昂,眼高于顶的公公,

    “这里没有离王府的时侧妃,你怕不是走错了?”

    公公冷哼一声,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公然抗旨,这死罪,杂家劝你还是识趣一点,不然可少不了遭罪!”

    说是劝,实际上是威胁,根本就不把时酒放在眼里,谁不知道离王府的时侧妃是个有名无实,迟早被赶出去的低贱的人,他来宣旨,都是高看她了。

    时酒素手一扬,一颗石子就擦着他的头顶而过,把他的帽子打落了下去,露出了他骄傲的发际线。

    一个没忍住,时酒的嘴角就扬了起来,公公被她的动作激怒,一声令下,

    “抓起来!”既然她不配合,那就只能来硬的。宫里的吩咐是不论任何手段,都要把时酒带进宫去。

    一道光闪过,时酒手中多了一把剑,正对着公公,不屑地笑道

    “我看谁敢!”

    下一刻,一把剑横过来,直接把她的剑打开,趁她不防,剑被夺走。

    抬眼望去,一把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顺着白刃看过去,她看到了林萧阳冷酷的一张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