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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

    这个女人还真的就是沈医生的那个青梅?她这是遇到了什么见鬼的事情!

    护士惊吓得说不出来,就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出去!”沈穆理冷冰冰地吩咐护士。

    “哦好!”护士手忙脚乱地出去,顺便关上勒了门。

    护士出去之后,沈穆理动身,去拿了一套新的器械。

    拿好之后,坐在了时酒的对面,看样子是准备亲自上。

    时酒拿开自己的手,开玩笑似的,“前夫,我的血不够的,这医院是你的,血库里面有多少血,你不是不知道,干嘛非要我的血呢?”

    “别叫我前夫,你不配!”

    沈穆理站起来,越过桌子,要掐时酒额脖子,时酒坐着椅子,脚蹬着桌子,一下子往后滑过去很远。

    “你想让我输血,无非就是觉得我欠了沈佳佳的。

    可是啊,我告诉你哦,当年沈佳佳可不是我推下去的,是她自己掉下去的。说起来,是你们两兄妹欠了我,还欠了很多很多,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们。”

    她是笑着说这些话的,很不正经,难以分辨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所以沈穆理把她的话通通都归为假话了。为了洗脱罪名,故意说的这些话。

    如果时酒真的没罪,那有罪的就是他沈穆理,如果时酒真的没罪,那他沈穆理所做的一切,都罪不可赦。

    所以他宁愿相信,时酒是在狡辩。

    “时酒,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我妹妹绝对不会说谎,我相信她!别忘了,就在刚才,你毁了她的右手!”

    他说得咬牙切齿,想到他亲眼看到的场景,他就难以冷静。

    时酒无奈地摇头,

    “不信我就算了,反正事实我是说了的,有本事你自己找证据去。还有啊,献血讲究的是自愿,我呢,不愿意为沈佳佳献血。你现在可以滚出去了。”

    “愿不愿意还由不得你。”

    沈穆理冷着脸朝时酒走去,他今天,必需要时酒,为沈佳佳输血。

    “嘿,你看看这是什么?”

    沈穆理脚步未停顿,即使他看到了时酒手上拿着手术刀,那手术刀架在她的手腕上。

    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她那么惜命的一个人,不会去死的,要死早死了。

    时酒看他还在往前走,没有犹豫,划开了手腕,原本就有很多伤痕的手腕上,现在又多了一个伤口。

    红艳艳的血啊,就顺着手腕,往下流淌。

    “你特马演,接着演!”

    沈穆理暴怒,一把躲过时酒的手术刀,他没发现,看到时酒手上的血,他紧张得快要失去控制。

    ……………

    时酒醒来,是在一个病房里面。

    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手背上吊着点滴。

    门内守着两个保镖,见她醒了,就有一个出去,应该是去通知沈穆理了。

    没过一会儿,沈穆理真就来了,一张脸臭得很,见到时酒,冷嘲

    “佳佳要是醒不过来,我就让你跟着陪葬!”

    时酒坐起来,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只给了沈穆理一个轻蔑的眼神,就端详着自己的手。

    嗯,又细又长,白嫩嫩的,真好看。

    沈穆理被忽视,走上前就掐住时酒的脖子,恶狠狠地,

    “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要不是你长得像丝娅,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

    时酒懒懒地掀起眼皮子看他,“我都说了不是我干的,你还非要一口咬定是我,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力?”

    “你!”沈穆理无言应对,放开手,对着外面喊到“东西拿进来!”

    一个人抱着一台电脑进来,拿给了沈穆理。

    他打开电脑,然后把电脑扔在了时酒的身上,一段视频摆在时酒的眼前。

    这是7年前的视频,画面不是很清晰,只有时酒抱着满身是血的沈佳佳之后的画面,没有之前的。

    沈穆理居高临下地看着时酒,“这就是你要的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想狡辩吗?”

    他昨天听了时酒的话,才有所怀疑,花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这一段视频。

    时酒被砸了,有点疼,懒得跟这个智障玩意儿废话,想自己找找。

    右手不能用,就只能用左手,但速度也不慢。

    在那个时间段,周围有四五个监控,其中有四个都很巧地在同一个时间段坏掉了。

    唯一一个没有坏掉的,只能拍到后来的画面,没有拍到前面的。

    怎么回事?

    时酒看着电脑沉思,这个位面的作者是不是脑袋进水了,有这么个设定?

    “呵,无话可说了?”

    沈穆理有点诧异,时酒竟然也会电脑,但找出来的视频也和他找出来的一样,心里不由得轻松了一点。

    “就凭这一段,你就判了我的罪,你脑子有问题?这视频里面,是我推的沈佳佳吗?这视频不是我救她的视频吗?”

    作为一个享誉盛名的妇产科医生,智商就这么点?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还不清楚吗?在我面前表现得很温柔乖巧,实际上手段恶毒,害了不少人!”

    沈穆理冷嘲,莫名觉得时酒的眼神刺眼。7年的牢狱生活,还没有把她骄傲的性子磨掉吗?

    “给我安上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只是为了留住我吧?你看出来我不爱你了,觉得恐慌,故意留住我,真是低级的手段。”

    时酒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对他的嫌弃,让他根本找不出一点爱他的蛛丝马迹。

    沈穆理捏着时酒的下巴,靠近她,“当初爱我爱得要死要活,现在学会装了?想要让我刮目相看的,是你吧?”

    时酒用手推拒着他,“你别靠这么近和我说话,我有洁癖!”

    沈穆理一拳捶在床头,整张病床都跟着抖三抖。

    他眼色阴沉,恨不得把时酒生吞活剥,“你出狱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你只有求我,才能活下去。”

    直起身子,整理自己的白大褂,冷咧不屑的眼神一如从前,

    “我等着来求我,在我的面前,你与尊严二字无缘。时酒,你只配匍匐在我的脚下,为你所做的一切赎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