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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神秘的集团,几乎跟整个京城的势力都沾边,成为京城的巨头。

    完全不可思议,这在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沈穆理坐在办公室里面,看着对方发来的邀请,有些恍惚。

    时嘉集团?会不会是和时酒有关系的人?

    只要有个“时”字的,他都会想到时酒。

    猛地想起来,之前时酒的那一封信里面,纸条上面有个地址,就是a国的,康丝娅在那里。

    她和时酒以前是闺蜜,所以应该有和时酒有关的东西?

    只有一张可以怀念的纸,上面写的还是一句骂他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他想去看看康丝娅,有可能的话,想要得到关于时酒的东西,再者,看看和时酒长得很像的那张脸。

    以前她把时酒当做康丝娅的替身,等到爱到无法自拔的时候,又想通过看看康丝娅,来怀念时酒。

    还好时酒当初的房间没人打扫,里面的东西一直原封不动地摆在里面,所以被他撕裂的纸条还在。

    他撕的时候很决绝,撕成很多小碎片,现在却要亲自粘贴起来,一小块一小块的,真是讽刺。

    等到粘贴好了,就立马订了最早一班去a国的飞机票。

    “沈总,那时嘉集团收购明美医院的事情怎么办?”副院长看沈穆理要走,想让他把烂摊子收拾好了再走。

    “先不管,我很快就就回来,你就维持远样就行了。”

    “有什么事儿比这个还重要啊?”解决事情吧,也不一下子都解决了,这就让副院长很难办。

    沈穆理现在已经不是医生了,只是一个总裁而已。

    他亲自把妹妹送进监狱的举动,留住了好些医生,也包括副院长。

    “我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有权力过问了?”

    有关时酒的事情,对他来说句就是最大的事情。

    副院长无话可说,只能看着沈穆理撂下所有的事情,出国去了。

    ……………

    沈家的墓园里。

    在一个精心装饰的墓碑前面,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身材修长的女人。

    指间夹着一根烟,星火明明灭灭,匀称白皙的双指,夹着烟凑到红唇边上,吸了一口,再缓缓地吐出。

    白色的烟雾,遮掩不住她眼神中的情绪,禁欲又冷厉,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霸气。

    墓碑上的照片,是时酒,美得很有攻击性,但又不俗气,永远都带着高贵与傲骨。

    照片上面刻着苍劲有力的字吾妻之墓——沈穆理。

    这个墓碑干干净净的,前面还摆着菊花,看起来有人静心管理着。

    站在墓碑前的女人,和照片中的女人一模一样,眼睛看着照片,再看看上面刻着的字,轻笑了一声,再吸了一口烟。

    弹了弹烟灰,落在了菊花上面,她无比讽刺地扔掉烟头,用脚碾了碾。

    【关系户宿主,你会抽烟啊!】

    等她手腕抽完了,浑身都冷气收敛了很多,它才敢开口说的话。

    她抽烟的姿势熟练,别说,还挺帅的,但这不健康啊。

    【我有说我不会吗?】

    时酒淡淡挑眉,戏谑从狭长的眸子里面溢出来,看得鸽子好想要修炼成人。

    做个人待在宿主身边做小弟,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有……有害健康,你看那烟盒上面,不都写着了吗?】

    【那我不抽了?】

    时酒好整以暇地看着鸽子,她的烟瘾还在当年横牧和清眉忽然不知所踪的时候有的。

    疲惫的时候,吸一口,似乎就能重新活回来,或许是尼古丁能够让她暂时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后来被叶独凉强硬着戒掉了,她就没有瘾了,只是恰好别人给了她难得的好烟,她就试一试。

    【我觉得很可以。】这就对了,抽烟对身体不好,不能抽!

    时酒用脚尖拨开满地的菊花,一转身,坐在了自己的墓碑上面。

    【坐人家墓碑不好!】

    时酒【就你大惊小怪,这里面是人吗?上面写的名字还是劳资,劳资坐一会儿不行吗?】

    心里想的却是要是没有不能行凶的破规定,劳资一定亲手宰了沈穆理,把他埋在这里。

    【行,那你随意。】自己坐在自己的墓碑上面,也就时酒一个人能够干得出来,甚至没有心理阴影。

    看着时酒又抽了一根烟,开始叫喊起来,

    【哎呀呀,你不是不抽了的吗?】

    刚才才答应它的东西,怎么转头就忘了,鱼的记忆也没有这么短啊!

    【最后一根,抽完我就不抽了。】

    时酒吐着烟圈,说着不走心的话。

    鸽子我信你个鬼,骗我那么多次,我再怎么也长记性了。

    抽完了烟,时酒随手就把剩下的烟用打火机给烧了。

    烧的时候,鸽子觉得时酒,把那烟盒当成了沈穆理,烧完了之后,用脚一踩,就成为一堆灰尘了。

    【小鸽鸽,我要是把沈穆理送进去关个几十年怎么样?】

    沈穆理可真够搞笑的,他的妻子?难道不是前妻吗?她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复婚了。

    【……随你,只要不让人死了,怎么开心怎么来。】

    【哦】这只蠢鸽子真会审时度势,知道这时候该说这样的的话。

    “喂,你是谁!”

    两个安保看到了时酒,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时酒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时酒站起身来,转身就走,那两人没追,站在时酒的墓碑前,脸色不太好,满面愁容。

    沈家那位少爷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护好这墓碑,结果呢,现在一片狼藉。

    其中一个收拾残局,另一个则打电话给沈穆理的助理,想告诉他这件事,结果打不通,又找到沈穆理留下来的应急电话号码,还是打不通。

    时酒很悠闲,走在路上,有电话打了进来,是问她沈佳佳的刑期加到几年。

    她说了一个“十三年”,对方就说,立马照做。

    一起十四年就是十四年,一年也不能少,她没有能力的时候,就定下了要让沈佳佳付出双倍的代价,有了能力的时候,就是兑现的时候。

    相信过几天,沈穆理从国外回来的时候,会很惊喜,也会舍不得。她为了他们兄妹团聚,后面会把沈穆理一起送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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