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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陆璃让人去楚国,邱费动身

    <div id="cener_ip"><b></b>    “楚国传过来的,都说写的极好,娘娘,是有什么不对吗?”

    “楚国?楚国吗……”

    萧清月低喃,为什么会同李易说与她听的,一模一样。

    是他吗?

    李易,是你吗?

    在听夏灵说完司剑的情况后,萧清月静默了一段时间,接着她出了昭华宫。

    时间对不上,但诗,却一字不差。

    即便是一分的可能,萧清月都要去探查清楚。

    陆璃蓦地起身,眸子看着萧清月。

    “你是说……”

    陆璃手指紧了紧。

    对那个司剑,她是听人提过几嘴的,行动不便,面目损毁,却夺得了楚国登科诗会的魁首。

    若是李易……若是李易……

    陆璃胸口起伏,往日从容的面容,此刻是激动,是欣喜,是祈求。

    “全德。”平复了呼吸,陆璃朝外唤道。

    “传令殷承,让都前卫秘密前往楚国,探查楚国那个登科诗会的魁首司剑。”

    “切记谨慎。”

    全德领命下去。

    邱费来给陆璃诊脉,她身子耗损属实过大,每几日,他就得根据情况,更换药方剂量。

    “邱神医,李易若面目全非,受到重创,你有办法辨认出他的身份吗?”

    陆璃在邱费要离开之际,轻启丹唇。

    邱费转过身看她,视线凝在她脸上,缓缓开口,“他出生时,屁股上有成人半个巴掌大的青印,迟迟不消,我某天,起了闲心,给他用了药。”

    “瞧着是没了,但只要涂上特制的药粉,以银针相促,那青印就会显现。”

    “娘娘,你有他的下落?他……活着?”邱费颤着声。

    “要烦劳邱神医回趟故土了。”

    “那个叫司剑的,或许是。”

    “司剑吗?”邱费在嘴里念了念,“娘娘多保重身体,每日的汤药不要落下,还是要多休息才是最好。”

    交代了几句,邱费出了去。

    陆璃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渐渐恍惚,李易,你活着,对吗?

    ……

    “娇娇脾气是有些娇纵,但你作丈夫的,理应多包容一二,不该一直冷落着她。”

    下朝出宫的路上,右相看着前面,语气有些淡,与他同行的是闻恒。

    “是。”闻恒应声,眸子里如同一滩死水。

    右相瞧了他一眼,径直上了马车。

    闻恒疲累的回到闻家,太上皇不再只是插手朝政,他手里再次握上了屠刀。

    卫家一事,他眼看着,却连一丝阻拦的力量都没有。

    这让闻恒充满了挫败和歇斯底里的怒恨。

    还未靠近内院,就听到里头传出的叫骂声,闻恒脚步顿了顿,转身去了书房。

    “姐夫,我阿姐是不是你见过最温柔的女子?”

    “当然了。”李易瞎话说的那是眼也没眨。

    盛元史摇了摇头,“姐夫,你是被我阿姐毒打了多少次,才调-教成了这样。”

    “可怜的。”

    李易咧嘴笑了笑,“我是真心觉得你阿姐温柔,不光温柔,还贤惠,持家有道,能娶到她,是我十辈子修的福气。”

    看李易痴迷的模样,盛元史嘴角抽了抽,“姐夫,咱们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你可以不用这么违心,我阿姐,哪能跟温柔搭上边啊。”

    “平日的温声细语,都是装的。”

    “她暴躁起来,老虎都得退避三……”

    “嗷!”

    看着被揪走调-教的盛元史,李易摇了摇头,他都这么异常了,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这顿揍,挨的不冤。

    “娘子辛苦了,喝茶。”

    李易将晾好的温茶给芸娘。

    “夫君真是越发懂事了。”芸娘笑睨李易。

    “这不是家有贤妻。”

    两人对视一笑,琴瑟和谐。

    晚上,李易在床上,抓着被子,冷汗如雨。

    “芸娘。”李易轻唤,“绑起来,把我的手捆起来。”

    芸娘取来绳子,“忍着点,想站起来,这是必须要经受的。”

    李易喉咙不断发出闷哼,手上青筋像泥鳅一样显现。

    这一次的药,尤为的猛烈,他只觉得腿上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

    “耽误你休息了。”

    足足一个时辰,药效才过去,李易嗓音低哑无力的说道,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芸娘没有说话,端来热水,给他擦洗换衣。紧接着再换掉被褥。

    把一切忙活完,芸娘脱去自己的外衫,在李易身侧躺下。

    “李易,还有两次,你真的受的过去吗?”

    “这么说来,我很快就能摆脱这种废人的状态了。”李易轻笑道。

    芸娘翻过身,看着他。

    李易手摸上芸娘的脸,细细打量,笑着吐字,“真是美人。”

    “我今日回来,在盛府不远处,瞧见了闻恒的马车。”

    “芸娘,你俩,看似你输的一败涂地,但陷在里面出不来的,却是闻恒。”

    “你既报复不了,就释怀了吧。”

    “李易,从他的立场看,似乎那才是他应该做的选择。”

    芸娘翻身看向顶帐,“我怜惜闻家,可为何他要把他遭受的,加注在我身上,我又有何错?”

    “我是侍郎家的千金,家风端正,整个建安的儿郎随我挑选,可我认了那个婚约,闻恒却没做到他承诺的。”

    “因为闻家悲惨,所以,我就得让路?被糟践成泥。”

    “一个姑娘家的一生,就那么卑贱吗?”

    “他有他的无奈,他的不得已,那我呢,我的痛呢!”

    “凭什么我就得原谅!”

    “凭什么!”

    李易瞧着情绪失控的芸娘,眼里有怜惜,她怨恨闻恒,却从未去进行报复,她放不过的是自己。

    “夜深了,睡吧。”

    李易把被子往她那边拢了拢。

    “如果觉得冷,我可以委屈下自己,给你做个暖炉。”

    瞧芸娘拿背对着自己,李易气闷了,不识好人心啊,嫌弃是吧?李易费力往旁边挪了挪,再挪了挪,直接就把芸娘堵床边。

    闭上眼睛,李易睡觉了。

    芸娘稍一动,就能感受到李易的体温,芸娘磨了磨牙,这个死太监!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人,干的有哪几件是人事!

    一挪差点掉下去的芸娘,差点没回身给李易来上一口。

    静静侧躺着,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芸娘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为了不掉下床,在无意识里,芸娘紧靠李易,手抓住了他的上衣。<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