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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b>                  “在下奉吴侯之命来向朝廷进贡,并拜见丞相,我家吴侯有一礼物要赠送给丞相,希望丞相能喜欢!”

    曹操道“哦?是何礼物?”

    张紘拍了拍手,一个随从捧着一个木盒走了过来放在地上。

    曹操摆了摆手,武将许褚手握宝剑上前打开了木盒,只见木盒中放着一个腌制的人头。

    “啊——这是?”堂上众人大惊。

    见曹操和众人疑惑,张紘说道“丞相,此乃张闿首级!”

    “什么?张闿首级?”曹操立即起身走过去查看,他并不认识张闿,也没见过,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办法辨认,他立即派人去找来当初跟随袁术的官员和武将。

    经过几人的辨认确定,这就是张闿首级无疑。

    “哈哈哈······好好好,此礼物贵重,吾收下了!”

    随即曹操又问“孙策送如此贵重之礼给吾,想必是所求吧?”

    张紘行礼道“丞相明察秋毫,紘佩服之至!我家吴侯如今已为朝廷收复丹阳、吴郡、会稽、庐江四郡,又讨伐了荆州刺史刘表,占据江夏大部,今有豫章郡抬手华歆似有不臣之心,我家吴侯势必为朝廷分忧!”

    “只是如今我家吴侯官爵太低,若朝廷能册封我家主公为平东将军······”

    曹操听完眉毛挑了挑,“此事······吾会向皇帝进言!”

    “如此多谢丞相······还有一事要告知丞相知晓,张闿麾下有一部将名叫秦风,当年张闿杀丞相之父,实乃此人唆使,据闻此人已率余部逃窜进汝南境内!”

    曹操脸上杀意渐起,随即对张紘说“此事吾已知晓!”

    “既如此,下官告退!”

    等张紘走后,曹操问谋士们“诸公,张紘说张闿杀吾父乃是受部将秦风唆使,此事可信否?”

    谋士毛玠说道“丞相,张闿是死在孙策手里,什么话还不是由他们说?至于这件事情到底是张闿自作主张,或是守陶谦指使,又或是受部将秦风唆使,已然死无对证,对于丞相而言,无非是多杀几个人而已,在下以为此事不必在意!”

    “孙策、周瑜让张紘将此事告诉丞相,无非是想借丞相之手来除掉秦风!”

    “若能得知秦风下落,丞相既能为父复仇,又能得到小乔这等绝世美人,还安抚了孙策,能被他利用一次,在下以为却也无伤大雅!”

    曹操道“言之有理!”

    接着他对程昱说“增加探子的数目,若是能得知秦风残部的下落,此次正好一次解决汝南祸患!”

    程昱答应“诺!”

    冀州,邺城。

    冀州之主袁绍正与众谋士武将商议渡过黄河征讨曹操的兵力部署,这时一个小校快步走进来禀报“启禀主公,汝南族内派人见主公,说有重要事情当面禀报!”

    袁绍问道“可知是何人委派?”

    “是主公族兄袁礼!”

    “哦?是他?带那人进来!”袁绍摆了摆手。

    “诺!”

    没过一个会儿,一个穿着商人服饰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向堂上袁绍行礼“袁聪拜见大将军!”

    袁绍问道“袁聪,袁礼派你来所为何事?”

    袁聪左右看了看,欲言又止,袁绍却说“这些都是吾心腹,但说无妨!”

    “家父有书信给大将军!”袁聪说完把书信拿出来双手呈上去。

    旁边有人走过来拿给袁绍。

    袁绍接过书信拆开很快看完,脸上露出些许喜悦,把书信递给郭图“让诸位都看看!”

    袁礼的书信在各谋士们的手上传了一遍。

    随后郭图站出来说“主公,图以为此事可行,但秦风此人,在下没听过,也不知其才能如何,在下以为可以资助他,但又不能让他脱离掌控!”

    这时谋士辛评站出来说“主公,可以另行派人去汝南联络刘辟、龚都寇略许都之南,与秦风互不统属,这二路人马既要协力攻曹,又互相牵制,不至于让局面失控!”

    袁绍问道“刘辟、龚都手里有兵马几何?”

    “约莫三四千人!”

    “人数少了一些!”袁绍说道。

    这时谋士许攸站出来说道“可派一员得力干将,在下举荐刘备!”

    “刘备?”袁绍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答应道“好,就派刘备去汝南联络刘辟、龚都等人,再让袁礼全力资助秦风,让他们二人搅乱曹操后方!”

    ······

    新蔡,军营校场。

    “启禀都尉,各世家、地主豪强带来的六千人马尽数集结再此!”黄翊策马向点将台上的秦风报告。

    秦风手按刀柄站在点将台上看着下面乱七八糟的六千护卫私兵,当即大声道“传吾军令,所有人放下兵器,跑出军营,绕城跑一圈!”

    袁家派来的领兵将军袁昆面带怀疑,走过来问道“秦都尉,如此做法是为何?”

    “此乃吾练兵之法!”

    “那为何要让兄弟们放下兵器去绕城跑一圈?”

    秦风反问“拿着兵器绕城一圈大大增加士卒们的负担,况且容易造成误伤,汝既受命前来辅助,只管听我号令,无需多言!”

    “传令下去,一个时辰之类必须回到军营,若迟到者,则加罚饶校场十圈!”

    “······诺!”

    在秦风手下将士们的督促下,这六千人马陆陆续续放下兵器拍着乱七八糟的队伍跑出了军营。

    等人马刚走,秦风大手一挥,“把兵器都收缴了!”

    黄翊立即下令“快,收缴兵器!”

    数百兵士迅速跑到校场上把兵器全部收缴。

    足足过了一个半时辰,这六千人马才陆陆续续跑回来,迟到的人数多达两百多人。

    “来人,让这二百人加罚饶校场跑十圈,不从者打三十军杖!”秦风再次下令。

    这下那些私兵护卫们就不乐意了,迟到的二百多人纷纷鼓噪,“凭什么加罚?”

    “不跑!”

    “对,绝对不跑!”

    “要怎的就怎的!”

    秦风板着脸,挥手大喝一声“来人,把鼓噪者全部拿下,各打三十军杖,就算打死了也要打够数!”

    校场周围的将士们一拥而上,用长矛、大刀和弓箭把这些人团团围住,待这些人当中有人想要拿起兵器反抗时才发现自己手里已没有了兵器。

    “有种就杀了吾!”

    “对,动手啊!”

    “不动手是孙子!”

    看见有人带头鼓噪,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黄翊脸色难看的扭头看向秦风。

    秦风把手一挥“杀——”

    黄翊当即大吼“都尉有令,杀——”

    将士们当即端着长矛就刺,“噗嗤——噗嗤——”

    外面的弓箭手也不停的放着箭,“嗖嗖嗖······”

    “啊——”被围在中间二百多不服号令的私兵和护卫们发出一声声惨叫。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二百人全部倒在了血珀中,将士们还上前踩在鲜血给还没死透的人补刀。

    这一幕可吓坏了其他五千多人,再也没有人敢鼓噪了。

    袁昆脸色难看的走到秦风身边怒道“秦都尉,汝怎的滥杀无辜,这可是二百多人啊,汝说杀就杀?”

    秦风扭头盯着他“汝可听过慈不掌兵?对这等不听号令者,让他们留在军中也是祸害,不如早些除去!汝若对此有异议,可去向袁礼告状,让他来与吾交涉,汝,无资格质疑吾!汝若想留下,就服从号令,若不想留下,汝就回去!”

    “汝······”袁昆想要硬气一下,却被秦风夺了气势,只能黯然退下。

    秦风再次对下面五千多人大声道“从今日起,不听吾之军令者,斩!奸·淫掳掠者,斩!强抢民女者,斩······”

    他一口气宣布了十几条禁令,条条都是砍头的罪,下面这五千多人听得心惊胆战。

    接下来,他开始操练这些人,极为严厉,每天训练量大到惊人,军纪森严,执法力度之强,态度之坚决让袁昆等一些世家和地主豪强派来的领兵之人都不由胆寒。

    更要命的是,秦风竟然要求他们这些领兵之人也带头参加操练,与将士们同吃同住。

    这可就让他们受不了了,他们这些人都是汝南各世家、地主豪强当家人的心腹,他们何时吃过这种苦?

    只过了三天,这些领兵之人就受不了了,干脆撂挑子,出早操时躲在营房内睡大觉,操练时也不来。

    刚开始秦风没管他们,当又过去三天之后,有一些兵卒见这些当官的没有受到处罚,也跟着躲着睡大觉。

    秦风正愁没机会对这些人下手。

    这天清早,当集合的号声吹响之后,大部分将士都起床跑到校场上集合,直到规定的集合时间过去,包括袁昆在内的各领兵之人,还有三十多个他们的心腹都没有赶来。

    秦风一声令下派人去抓人,黄翊带着几百人把他们从营房里一一抓起来押到了点将台上。

    “秦风,汝,汝要做甚?吾是老爷的心腹!”袁昆大叫,他被捆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得。

    秦风一声冷笑,“吾要做甚?尔等屡次违反军纪,缺席除草,还带着其他人也一起违反军令!正好,数罪并罚!来人,把他们一字排开,砍了他们的脑袋,明正典刑!”

    袁昆吓坏了,大叫道“汝不能杀吾,吾是袁家之人,秦风······吾明白了,汝早就吞并这些······”

    他话没说完,就被黄翊一拳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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