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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默然,你怎么样了?”商蕊茵担心的看着李默然,李默然摆摆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商蕊茵见他没事,转头怒怼封景澜,“你有病啊,怎么就动不动打人!”

    “为了奸夫跟我叫板,”封景澜扣紧商蕊茵点点头手腕,一声冷笑,俊美的面孔布满了阴霾,“商蕊茵,是前阵子我太宠着你,给了你反抗我的勇气是吧?!”

    “看住她。”封景澜把商蕊茵交给保镖,脱下西装,捏了捏拳头,骨节咔咔作响的向李默然走去。

    商蕊茵睁大眼,大喊“封景澜,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李默然赶紧跑啊。”

    封景澜停下脚步,回头冲商蕊茵阴冷一笑,“商蕊茵,你既然这么护着这个奸夫,那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看我是怎么折磨你的这个奸夫!”

    “少一口一个奸夫!”李默然冷冷盯着封景澜,“你羞辱我不要紧,但请你不要羞辱蕊茵!”

    封景澜盯着李默然,眼神带着阴森的寒气,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你也配教训我?”封景澜挥拳朝着李默然的脸上打去。

    李默然晃身躲过,捏住他的拳头反击。

    “之前看在蕊茵的面子上让着你,你还以为我怕了你不成!”李默然露出凶狠的一面,和封景澜你来我往,贴身肉搏。

    商蕊茵这时候才发现,李默然的武术竟然不输封景澜。

    “你们别打了。”商蕊茵叫了几声,他们不但没停下,反而打的越发凶狠。

    室内都是拳拳到肉的闷响声,看这情形,她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商蕊茵也干脆不开口了,头扭到一边,让他们两个打。

    李默然底子差,时间一长体力跟不上,被封景澜一拳掀翻在地。

    封景澜擦拭嘴角的血迹,一脚踩狠狠在李默然手背,目光森然“当医生最重要的就是这双手吧,今天我就废了这双手,当做小小的回礼。”

    “不要!”商蕊茵在一旁大声阻止,可是没有人理她,她拼了命的挣扎,想摆脱保镖的桎梏。

    李默然虽然形象狼狈,可眼神却丝毫不惧,俊雅的面孔上风轻云淡“我劝你最好不要,否则你会后悔。”

    “是吗?”封景澜让人把李默然绑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钳子,放在李默然手腕上。

    他抬眸,目光冰冷“我封景澜这辈子,就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说着他举起钳子,往李默然手腕敲去。

    眼看李默然的手腕就要被敲断,商蕊茵拼尽所有力量大吼“封景澜,你这一钳子要是敲下去,我们以后就是仇人相见!”

    房间内回荡着商蕊茵的吼声,封景澜的手停在半空中,脑海里充斥着仇人相见这四个大字。

    他猛地扭头,看着商蕊茵。

    这一眼包含了太多东西,不可置信、痛恨、受伤。

    商蕊茵决然的跟她对视。

    李默然因为她受到这种羞辱,她不能再让封景澜毁了他。

    因为挣扎的太剧烈,此刻商蕊茵发丝凌乱,呼吸急促,额头上冒着细汗。

    “放了他,我跟你走。”商蕊茵看着封景澜,无声的和他对峙。

    “蕊茵。”李默然不想商蕊茵牺牲自己,叫了她一声。

    商蕊茵回头吼了一句“你闭嘴!”

    然后扭过头,看着封景澜,“放了他,我马上跟你走。”

    爱意被丢弃,心爱之人为了其他男人要与他为敌,封景澜愤怒且悲伤的看着商蕊茵。

    “好好好,为了一个野男人,你委曲求全,牺牲自我,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你!”

    封景澜把钳子往地上一摔“带她走!”头也不回的离开。

    “蕊茵。”李默然五味具杂的看着商蕊茵,“我从来不敢奢想,你会为了我,愿意牺牲这么多。”

    商蕊茵朝他笑了笑,笑容已不见昨日的清澈。

    她说“离开西藏后,你换一个城市,找一份工作,找一个喜欢你,你也喜欢的女孩儿好好生活。”

    以她对封景澜的了解,封景澜这次抓到她,一定不会再给她逃跑的机会。

    等待她的,将不知道会是什么?

    她和李默然不过萍水相逢,也许这次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商蕊茵咧开嘴,再给他一个笑容,“我很开心,能在人生最绝望的时候,认识你。”

    李默然望着商蕊茵眼底的泪痕,心底被狠狠撼动。

    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痛恨自己的无能。

    “你等我,”李默然目光变得坚毅,“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把你从封景澜身边带回来。”

    商蕊茵知道这绝无可能,她还是微笑着点头,“好,我等你。”

    矗立在门口的封景澜,握紧了拳头,狭长的眸子再无半点暖意。

    商蕊茵被带到私人飞机上,保镖把她往房间里一丢,就没了踪影。

    她环顾四周,这间房的风格简洁冷硬,和封景澜的风格如出一辙。

    所以,当封景澜进来的时候,商蕊茵没有任何意外。

    “笑啊,怎么不笑了。”封景澜捏住商蕊茵下巴,厉声道,“你在李默然面前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吗?再给爷笑一个啊!”

    商蕊茵直视封景澜的怒颜,平静无澜道“你不是他。”

    “商蕊茵,你是怎么无耻又冷静的说出这句话的?嗯?!”封景澜只觉得心口被针扎,密密麻麻,痛到有些窒息。

    他用力捏住商蕊茵的下巴,恨不能把它捏碎,“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你丈夫!”

    “丈夫?”商蕊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又何曾把我当过你的妻子?说这句话你不觉得你更无耻吗?!”

    封景澜欺身道“我前段时间是怎么对你的,你忘记了吗?!”

    “为什么会这么对我,你心知肚明!”商蕊茵推开封景澜,不想跟他靠的太近。

    要不是得知她快要死了,封景澜良心发现,知道以前做的那些事对不起她,他才不会事事退让。

    商蕊茵的下巴被捏的生痛,她毫不怀疑等封景澜松开手后,绝对会出现瘀血。

    事实摆在这里,现在知道她被误诊了,又如从前一样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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