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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不会,那样的人几乎是绝世强者,老师的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气息的波动,怎么会呢?雪天行大脑开始推理起来。

    看着雪天行失神发愣,云老说道:“行儿,不必担心,既然为师猜中了就不会对第三人讲起,这灵犀诀曾经是很多年前名满天下的神医门的秘籍,但凡能得到真传的无疑不是神医门的嫡系血亲,我不知道你和神医门有没有渊源,不过我知道这灵犀针法和灵犀诀是一部顶级的精神力修炼功法,从你的灵魂之力暴增的如此之快就可以看出。

    更重要的这套针法和功法配合不但是能解天下百病的医学圣经,更是一部稀有罕见的暗器手法,只不过修炼极难,正是因为他的宝贵和霸道,神医门当年才遭到神秘势力的围攻,几乎灭绝,至于那些侥幸逃脱的人更是没有了任何的消息。

    你现在侥幸能够得以练习,我想以你的资质修炼这么多年应该入门了,所以我想请你去雪国一趟,你现在是雪国的子民,医治你的师兄也是责无旁贷的,毕竟你二师兄如果出了事情,那遭殃的还是雪国的成千上万的百姓。”

    雪天行沉默了一阵,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那老师既然连这灵犀诀都能认出,那我想请问老师,你可知道‘云轻翼’的秘密!”雪天行问道。

    这么多年自己一直练习云轻翼,熟读天下典籍,知道各种武学上的渊源和信息,唯独这‘云轻翼’的信息,自己却是丝毫不知。

    既然雷叔丝毫不提,雪天行觉得自己也不好问,所以雪天行就把这件事情搁置下来了。

    没想到,之前在和神刀门的薛乾厮杀之时,雪天行听到柳青云对着云轻翼的描述,就已经肯定那柳青云说的很可能是对的。

    更何况这涉及到自己的身世,自己没有父亲母亲疼爱这么多年,终于有了一点消息,怎么能放过呢?

    “你的雷叔没有告诉你吗?”云老很惊诧。

    “没有!”雪天行回答道,眼神中有些失落。

    云老想了会,接着说道:“雷叔没有告诉你肯定是有原因的,既然你问出来了,相比你已经知道一些秘密!我就不妨告诉你吧,‘云轻翼’是一部顶级的身法修炼法门,曾经在千年前被雪国一绝世强者修炼到第五层,据说可以短距离的瞬间移动,当年这绝世强者就是凭借着身法和那把轻尘剑横扫天下敌手,一时之间,无人敢触其锋芒。

    具体的内容你比我了解,不过据说失传了很久了,百年前因为机缘被雪国的皇族得到,也只有雪国的嫡系皇族可以修炼!”

    雪天行想着:这和柳青云在厮杀的的时候说的几乎是一摸一样。

    雪天行问道:“老师,你的意思我可能是雪国的皇族?”

    云老说道:“凭借你的才智,相比你已经根据各种信息能猜出大部分,不过我觉得既然雷叔没有告诉你这些,说明还没有到时候!如果你真的想了解,你可以到雪国走一趟,探探底细!”

    的确,凭借雪天行的聪明才智,雪天行已经能推理大部分。

    雪天行回想自己的成长经历:

    第一,自己的老师是最好的,自己的住处更是摆满了无数的各国典籍,一般的人读书都困难,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书呢,所以雪天行推断自己不是一般的人。

    第二,雷叔更是一个气尊高级的高手,平民百姓怎么可能能得到气尊高手的保护呢?而且还是任劳任怨的抚养自己长大成人。除非那些大势力的子弟,雪天行推断自己肯定是有身份背景的。

    第三,从小把自己抚养长大,雷叔的身上似乎就没有缺过钱,似乎没有做什么营生,那雷叔的日常花销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雷叔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要么就是自己的身份不一般。

    第四,雷叔似乎对江湖和各个地方的事情都随时的了如指掌,雷叔哪里来的如此多的渠道和方法呢?更是让雪天行不太理解。

    第五,自己身体竟然是五行神脉,自己的血脉,会不会是传承某个家族的呢?或者是天生的?这点更是令雪天行生疑。

    第六,自己修炼的功法都是最好的,最顶级的云轻翼,是雪国皇族的,最顶级的灵犀诀,是神医门嫡系血亲才能学的。

    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呢?雷叔到底是什么人呢?

    雪天行从小到大不知道问了雷叔多少次,雷叔总是不肯说,现在自己长大了,这一切一切的信息都浮出水面。

    那就只有一个结论,自己很可能是雪国的皇族。

    当今雪国的皇帝才三十多岁,自己应该是他的儿子。

    可是如果自己是皇帝的儿子,为什么十二年来会被放逐在雪国的偏僻之地,难道皇帝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难道皇帝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还有自己的母亲呢,每次提到自己的母亲,雪天行总能看到雷叔那失落暗淡的眼神。

    雪天行已经猜出来了,自己的母亲很有可能已经离开人世。

    而自己可能是因为皇室争斗或者其他的事情才被送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抚养。

    这么多年来,雪天行看着别的孩子有母亲父亲疼,可是自己没有,自己总是羡慕不已,盼望着早点见到自己父亲母亲。

    雷叔说自己成年的时候就可以见到自己的父亲母亲,可是如今还有三年的时间。

    现在雪天行得知自己的父亲是雪国的皇帝,自己的母亲很可能已经不再人世,想一想雪天行就觉得自己那多年来的心似乎要碎了一般。

    老师曾给自己讲述过帝王的心术,帝王之家自古都是无情的。如果父亲是皇帝,那肯定妻妾成群,儿子不止自己一个,无情是正常的。

    有情的人呢,自己的母亲呢,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十二年的期盼原来是一场空,伤心?绝望?失落?有什么用!

    此刻的雪天行很想抱住雷叔大哭一场然后问问雷叔这是为什么,可是雷叔出去有事去了。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雪天行觉得自己的心好疼,似乎比受伤还撕心离肺的疼。

    “皇族,皇族,皇族有什么用?呵呵,呵呵!”雪天行自言自语的冷笑,几滴晶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十多年来遇到多少的困难,吃过多少的苦,流过多少的血,雪天行都没吭一声,如今雪天行哭了,这种泪,用什么理由都解释不了。

    失去亲人的伤心,多年愿望破灭的绝望,没有了追求目标的失落,对命运不公愤怒,是消沉还是委屈?连雪天行自己也说不清。

    “孩子,没事的,坚强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弟子伤心的样子,云老一把上前抱住了雪天行。

    紧紧的靠着老师宽阔的肩膀,雪天行咬紧了牙关没让眼泪再流下来。

    没过多长时间,雪天行就从悲伤中回过神来。

    “老师,我没事的,你还是把紧要的事情安排一下,你看我什么时候起程!”雪天行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不做就不做,要做做绝的人。

    悲伤既然于事无补那就好好的面对现实,毕竟前面还有很多路要走。

    云老看着自己的弟子这么快就恢复过来内心十分的欣慰,连忙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枚非常别致的令牌,随后递给雪天行说道:“这是雪玉令,你去雪国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