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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1011家产分我一半28

    到达公司楼下停车场,闻念池解开安全带的时候,忽然抬手揉了下额头。

    弗陵纳闷地提了一嘴:“我可以跟你上去吗?”

    闻念池抿了抿唇角,没有说话。

    真是的,有必要连去公司都防备着自己。

    弗陵也不为难她,抱着手靠在座椅椅背。

    “你不会要把我留在车里?”

    闻念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说你为什么就非得闹离家出走?”

    弗陵舌尖抵了抵腮:“我没有好不,就出门走走,哪知道老爷子反应那么大,搞得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回去。”

    闻念池一阵无言以对:“可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得处理,要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弗陵也没有继续赖在这里的必要、

    “附近有书店吗?我去附近逛逛。”

    闻念池说:“好,书店也好,商场也好,吃点好的买点好的,人别走丢了就是。”

    说这话时,她已经摸出手机点开微信。

    弗陵笑了笑:“你还真挺放心我的。”

    推开车门正要出去,便听她摇动手机说:“现在满大街都是监控,除非你升仙,要不然你姐还能找不到你?我给你发了红包,你就自己玩去,五点给我回来这里等着。”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闻念池已经马不停蹄地下了车后,往电梯口过去。

    弗陵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确实有她发的红包。

    也不知道具体多少。

    弗陵点开后,眉眼忍不住跳了一跳,迫不及待地冲着那电梯内的背影喊去。

    “爱你爱你。”

    闻念池:“......” feisuzw.

    死丫头,有事就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没事呢,想求她帮一下忙都得三催四清。

    “死丫头,过马路小心看车。”

    ······

    办公室内,除了宋玉书经纪人到之外,本尊却给自己摆架子迟到。

    闻念池脸色冷不丁地就沉了下来。

    “急匆匆叫我过来,人却还没到,他现在好大的架子,真以为自己还是归国那一会的顶流明星,谁给灌的?”

    经纪人眉头忍不住挑了一挑,忙道:“哪敢哪敢,念池姐,我家玉书真的是路上堵住了。”

    闻念池:“他走路来的,就算是走路,这个时候也都到了。”

    经纪人心急:“可我家玉书这回是伤了腿。”

    闻念池斜睨了一记冷刀过去:“伤了腿难道还妨碍他坐在保姆车上?”

    经纪人一时无话,满脸的委屈。

    这要是换做别的资本家,哪里会用这种口气对自家艺人这样说话。

    但如今却是今非昔比了,可不也是得好声好气地对待着。

    就因为这个无情的资本家是她家艺人的前妻,而且如今还混得比谁都好,却让自己艺人这般受气。

    闻念池挑了下高眉:“难不成他还是真的走路来的?”

    “不是。”

    闻念池说:“那你一副委屈巴巴的嘴脸做给谁看?”

    经纪人愁眉苦脸,为难地看着她。

    “念池姐,我没有啊,我们玉书是真的有事要来跟你谈,但来之前他说过事关重大,得亲自跟您说,就是连我都不肯提起过。”

    “刚才他原本也是要跟我一起过来的,可忽然接到一通电话,也没跟我说什么,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瞥见闻念池脸上骤然升起的愠怒,她又忙道:“但您放心,我打过电话问他了,他说忽然有要紧事要去处理,等他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就回来。”

    闻念池脸色不耐地挑了下眉头:“还要半个小时?”

    经纪人语气露着一丝恳求:“念池姐,就求您看在和玉书曾经也是夫妻的份上。”

    闻念池最看不惯她现在这幅装可怜的样子,抱着手靠坐在沙发椅上,双眸清冷,语气冷厉。

    “闭嘴,不准再提我和他之前的事,再不把这件事烂在你嘴里,就别怪我那天心情不好,让你哥哥糊透半边天。”

    经纪人握着手机,心下战战兢兢。

    这还是前妻呢,即便离婚了还是要将对方给彻头彻尾往死里去搞。

    可要说她不可能会做这种绝情绝义的事,经纪人心底也犯了杵。

    毕竟之前面带决绝地甩出离婚协议的,也是眼下这位。

    嗫喏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后,弯着腰退出房间外:“我这就给玉书再打电话催一下。”

    ······

    意外总是突如而至,要去书店的路上偶然和宋玉书打了个照面。

    自己稍稍一愣,抬了下手,便朝着他的方向摆了摆。

    “你怎么在这里?”

    语气温和亲切,像极了路上见到了同学好友的迫不及待。

    哪知道后者脸色煞白,浑身僵冷,在原地踟蹰了三秒后,骤然转身要跑。

    他脚还伤着。

    是那天晚上被弗陵反杀,过程中不小心扭到自己的脚。

    伤筋动骨一百天,以至于现在这人跑步都踉踉跄跄了,像一只笨拙的企鹅。

    弗陵但觉好笑,追着他疾步小跑上去。

    “躲着我做什么?”

    眼见他要横过人行道,弗陵厉声大喊:“宋玉书。”

    周遭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宋玉书脚步骤然停下,压了压自己头顶的鸭舌帽,僵硬着身子缓缓转过身来。

    弗陵看他张温润如玉的侧脸上都已经冷汗涔涔,发白的唇角急促地抖动着,呼吸灼热。

    “别这个样子,让别人看到了,还不得说你是不是对人小姑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要不然怎么会这般心虚?”

    宋玉书唇角颤动,半句反驳的话都不见他张开过口。

    ······

    马路上谈话不方便,某个心虚的人三催四清,主动将她给邀进咖啡厅的私人包厢。

    “收买我也没用,现在知道害怕已经太晚了。”

    弗陵好笑不笑的看他,然而后者一直在走神发呆,说实话就像一个白痴一样低着头,半晌都憋不出一个屁来。

    “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宋玉书突然抬头,“你要多少钱?”

    弗陵挽唇一笑:“我像是我那个卖女求荣的父亲吗?可惜,那个只是我的养父,我骨子没有留着他那脏污不堪的血液。”

    宋玉书脸色微微一白,唇角轻翕:“你到底想怎么样?”

    弗陵挽唇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半晌不切入主题。

    “你腿伤好了没有?”

    眼见那人忽然大发慈悲一样说出关怀的话语,宋玉书神色警惕。

    “关你什么事。”

    弗陵托着腮,手肘压在桌沿上,身子微微倾前过去,眼睛里的笑含苞待放。

    “当然关我的事了,就算是前姐夫,毕竟也是有个证的,虽然是曾经。”

    宋玉书警惕地往后退着。

    “你我也算是公众人物,要是被拍到了什么,也不好解释,更何况,你姐姐生性本就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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