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由鹏举?
张凡忙掏出手机,翻出由鹏举的照片。
凌花看了一眼,便确认道:就是这个人。
有这么巧的事?
张凡一直心中向往的风水神龟,竟然被由鹏举给截胡了!
张凡想了一会,正要继续问点什么,忽然听见山上不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他担心被人发现,便站起来道:就这样吧,谢谢你。
凌花手扶树干,正要站起来,忽然低声叫了一下。
张凡忙伸手去扶,凌花却急忙摆手:别碰,身上疼!
说着,抿着嘴直吸气,重新慢慢坐下来。
怎么了?张凡惊异地问。
还能怎么!被他打的呗!凌花皱眉揉着腰部。
伤得厉害吗?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你看我?
我不是看你,我是看病,我是医生,中医大夫。
凌花没有说什么,慢慢侧过身去,把自己的后背亮给张凡。
一个女人,把后背亮给男人,无非是让男人帮她解衣服吧?
张凡向四周听了听,刚才说话的声音已经渐渐远去了,看来,这里不会被人发现。
解!
医生的职责嘛!
难道眼瞅着患者遭受痛苦不成?
那,我掀开检查一下吧。张凡一边说着废话,一边伸出小妙手,揪起身后的衣下摆,轻轻向上一提。
衣服下面,露出一件黑色的衬衣,是贴身的,而且紧紧地掖在裤腰里面。
噢,看不见哪。张凡征询地说了一声。
看不见就掀开呗!凌花轻轻地说了一声,并没有回头,只是把背后向后靠了靠。
张凡得到允许,尖起两指,捏起黑色衬衣,慢慢地向外拽。
不过,她的裤带系得很紧,衬衣只拽出一点点,还没露出肉色来,便拽不动了。
解开吧?张凡碰了碰腰带,征询地问道。
随便你吧,要是不方便,就解开。凌花小声地说。
她脸色红红的,喘气不均匀,听起来像是风箱在拉风,虽然从张凡这个角度看不见胸前,但她的肩头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
张凡把双手从后面环过来,伸到她腹前,很专业地一下子解开了裤带的扣子。
这下子过后,黑色衬衣得到解放,张凡重新捏起来,轻轻一提,露出大半个后背有一小部分臀部肌肤。
不得不承认,伤很重
白的雪白,红的紫红。
白的部分是她极嫩的肌肤,紫红的一道道是钝物或皮带击打的伤痕。
历历在目,样子极惨!
这时,一阵微风吹来,头上的树叶摆动,露出一些细碎的缝隙,从缝隙中透露下来点点阳光,照在她的后背上,伤痕因此更加鲜明,有些地方还在微微地沁出血丝,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向肌肤内翻卷的痂边,深深地抠在嫩白的肌肤里面
张凡皱着眉,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内心里深深感觉,其实世上好多女子,生活在苦难之中。
凌花微微欠身回过头,问:没事吧?
张凡叹了口气,仍然没有说话,却伸出小妙手,轻轻地捂在伤痕上面。
凌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摁在腰臀部位,不由得啊了一声,身子一直,羞得把头埋在草叶里。
别动,我给你初步处理一下,别让伤口发炎了。张凡说道。
凌花果然不动,努力地把后部向张凡挪了挪,这样一来,本来就解开腰带的裤腰又自动向下褪了好多,把臀部的创伤也大半显山露水呈现在医生眼里。
在这野外的密林里,无人甚至无飞鸟,面前是这么一个美好的存在,张凡仿佛有点做梦的感觉。
不过,他头脑还是相当清晰,不会让自己走到邪路上去,暗暗给自己打气,鼓励自己坚持立场:我是医生,中医医生!
不断地念了三遍,心中才感到不那么狂跳了,凝神闭目,从经脉里运起古元真气,顺手腕向手掌运气,然后慢慢地发功,导引真气进入她的肌肤之中
一股热力,自腰臀之间发出,迅速向周身扩散,凌花感到像是被电烤箱给烤了一般,热烘烘的感觉特别舒服。
刚才张凡摁她伤口时那种微微的疼痛现在消失了,伤口处不但不疼,反而有那么一点点麻木。
在陌生异性面前产生的紧绷神经,也随之放松,内心有几分惊喜的感叹:他的手指好长!好软!好有力!
他的掌心热热的,摁到哪里,哪里的细胞就幸福得失去了知觉
啊啊凌花一声一声,禁不住低低地叫了起来。
这声音,如果不亲眼看见现场,是很容易被误解的。即使张凡亲自在现场,都不禁有些分神。
不过,他保持闭着眼睛,眼不见,心不馋,只是手上不断地向伤处输送内气疗伤,这样一来,虽然无法保持内心古井无波,却也勉强能撑着把伤痕基本抚平为止。
只用了三分钟,张凡轻轻松开手。
睁眼一看,疤痕不见了,伤口平复了,紫红变为洁白。
只是原先伤得特别深的地方,还有一道道肉眼模糊可见的浅痕——这些,就不彻底治疗了,一来一次治疗过多容易伤了张凡自己内气,二来留点后路来日相见吧,呵呵。
有了这个想法,连张凡自己都笑了:没办法的事,男人,对美女都有一种无法割舍的留恋,在这方面,我张凡有点小心眼,但别的任何男人也都无须装逼,无须伪善这种事,和道德没关,是本能。
感觉张凡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了,凌花的腰部一凉,很不适应地扭了一下胯部,轻轻回过头来,有三分怨,三分感激地看着张凡,柔声嗔道:这就完事了?
呵呵,手工治疗部分完事了,然后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照方抓药,你喝上半个月,内伤就会好了。张凡很正经地说着,然后取出纸笔,借你腿用一下,写几个字。
她驯服地把腿伸过来,让张凡把纸垫在上面,写完了药方。
张凡把药方折了折,塞进她的上衣兜里,然后伸手要帮她系腰带。
真的全治好了吗?她伸手阻住他的手,不放他系腰带。
伤痕都平了,只剩下皮下一些紫淤,但今天不可能治好,过些日子,我有时间了,再过一来趟,或者,你去京城也可以。
她白了他一眼,心里骂道:明明白白装糊涂!
张凡见她半坐起来,姿态令人喷血,而且眼里神色不对。
张凡心里格登跳了一下。
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凌花眼里冒火,沉沉地问了一句。
没没,张凡惊了,你长得怎么说呢?就是长得好!
真好?
我不骗你。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这叫个男人就会喜欢的。
喜欢还不快上来她半嗔半怒地低吼了一声,然后身子向后仰倒在厚厚的草叶堆上,眼神里十分热情,并且摆出了一个很撩人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