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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男人将她捞进怀里,嗓音缱绻:宝贝~

    但最后还是没有动她。

    没有原因,就是突然没了兴致。

    他在这之后就退出主卧了。

    他去了书房。

    连续抽了几根香烟后,就给霍九枭打了个电话出去。

    此时的霍九枭倚正在一个公寓的门口抽烟。

    他面前是一地厚厚的烟灰,面前是一扇将他堵在门外的防盗门,而隔着细微的缝隙隐约能看到从门里泄露出来的一丝光亮。

    他知道,居住在这里面的女人还没有睡。

    蒋少男的电话让霍九枭不死心的目光终于从那扇防盗门上撤了回来。

    他有点不爽地接通了蒋少男这个电话,嗓音相当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

    蒋少男言简意赅,“沈修明跟你有合作?”

    霍九枭夹着香烟,嗓音是烟熏后的沙哑,似笑非笑般的口吻:“他怎么你了?”

    蒋少男道:“停止跟他的合作。”顿了下,“否则,我连你一块弄。”

    霍九枭挑眉:“你他丫的有病吧?我刚刚才投资了他那个智慧医疗的项目,你让我现在撤资?”

    蒋少男嗓音还是极淡的说道:“他那个项目有问题,你现在撤资还来得及。”顿了下,“你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是不是在他公司上班了?”

    提到这个,霍九枭就郁闷的嗯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的投资一个不熟的人?”

    言下之意,我之所以投资,完全是因为我女人在这家公司上班,我在为自己创造跟我女人相处的机会。

    霍九枭的话还在继续,“你打听我女人做什么?”

    手机那端的蒋少男掸着烟灰,嗓音因哑沉而显得阴暗,“兄弟一场,提醒一下你,让你女人趁早从她手上那个项目退出,否则她有可能会吃官司。”

    蒋少男言尽于此,就掐断了霍九枭的电话。

    霍九枭被弄得莫名其妙,正想打电话追问蒋少男具体原因时,李念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穿着宽松的纯白连衣裙,不同于在职场上那一身严谨的女性职业装,此时从上到下都透着轻熟女人才会有的妩媚以及慵懒。

    只是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一手捂着小腹,好似在隐忍着什么痛楚。

    霍九枭将她脸上表情都尽收眼底后,就下意识地开口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胃痛还是因为例假?”

    李念在他话音落下后,就皱起了眉头,相当不高兴的道:

    “霍九枭,你是跟踪狂和偷窥狂吗?大半夜的你蹲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霍九枭将手上的香烟给掐灭了,凤眸带着一丝戏谑,低笑道:“我的东西掉你家阳台了,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的。”

    闻言,李念眉便深皱了起来,问道:

    “什么东西非得大半夜的拿,等到明天能死吗?”说完,就又意识到了什么,追加一句,“你家的东西怎么会掉在我家的阳台?”

    “我把你家楼上给买了。”霍九枭波澜不惊地说完后,又追加了一句,“包括你现在的这个房子也是我的。”顿了下,“我现在是你房东。”

    李念:“……”

    霍九枭说完,就欲要把脑袋伸进防盗门里,但因为李念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挡在他的胸口,他就没能成功挤进去。

    他视线从门的里面撤回,落在李念满是不爽的脸蛋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李小姐,我内裤掉你家阳台了,没有它,我今晚就洗不了澡,洗不了澡我就没办法好好休息,没办法好好休息我明天就没办法如约跟你签合同。到时候签不了合同,你老板沈总给你脸色瞧的话,吃苦的可就是你了。”

    李念明知道霍九枭是故意的,但面对霍九枭的厚颜无耻她是真的没办法。

    她咬了下后牙槽,就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然后就真的去阳台找霍九枭口中那所谓的内裤去了。

    霍九枭在这之后,唇上的弧度就深了一度,跟着他就从裤兜里摸出了两把钥匙。

    一把是防盗门的钥匙,一把是门的钥匙。

    几秒时间而已,他就成功地登堂入室了。

    李念在阳台的晾衣架上拿回霍九枭的内衣折回来后,就在客厅看到那仿若一尊大佛的男人坐在了她前不久才买的沙发里。

    四目相撞,李念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气呼呼地冲到他的面前,将她手上拿着的男士平角裤恶狠狠的朝霍九枭脸色怒砸过去,“你怎么进来的?给我滚,不然我报警了?”

    霍九枭怎么可能会滚?

    他就是个无孔不入的浑蛋。

    他将砸在他脸上的平角裤拿开后,就抬手把满脸愤怒的李念给扯进了怀里,并在下一瞬将她反压在身下,嗓音缠着一丝戏谑,

    “我进自己的家,还不是想进就进?倒是你这个都欠了我快一个月房租的房客,是不是更应该送进派出所呢?”

    李念:“……”

    李念的亲大哥何以琛虽然人已经从植物人状态下苏醒了,但他现在的治疗费用可不低。

    李念前不久才刚刚出狱,她手上是没什么积蓄的,仅有的积蓄全都拿去给何以琛治病了,最近她手头紧的确实连房租都交不起。

    现在被霍九枭这么一说,竟然就真的被噎住了。

    霍九枭当然不是来讨债的,他的目的是追妻。

    因此,他很快就又开口道:

    “为了你,我不惜砸了两个亿投资你老板的那个智慧医疗项目,就是为了能在这个项目上跟你有交集,宝贝,为了追回你的心,我可是下了不少血本呢。”

    李念在他话音落下后,就冷冷讥笑道:“砸两个亿,就是痛下血本了?”

    霍九枭挑眉,低笑道:“你要是跟我在一个户口本上,我连人都是你的,何况是家产?”

    李念今晚在商业酒会上喝了不少酒,导致她的胃不舒服。

    现在她又这样被霍九枭压着,整个人就更不舒服了。

    她自知跟霍九枭这种厚颜无耻之徒没办法讲道理,索性就摆烂了。

    她在这时用脚踹了一下霍九枭的大腿,道:“别压我,我胃不舒服,你去给我买药去。”

    她这么说,霍九枭自然就没再压着她了。

    他起身后,就把李念给捞坐起来,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一手圈着李念的腰肢不让她乱动,一手摸出手机给自己的属下打电话,“带个家庭医生来世纪花园,十分钟内我要见到你的人。”

    吩咐完,就掐断了电话。

    他在掐断电话后,就把李念抱回了卧室的床上,然后驾轻就熟地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等李念乖巧的喝下后,他就坐在了床沿,嗓音低沉而性感:

    “念念,我们复婚,好吗?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我身边大部分的兄弟都已婚已育了,就连蒋少男那种人渣都有了儿子,而我却连个老婆都没有,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我们复婚,嗯?”

    李念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扯唇笑道:

    “可怜你?你有什么值得可怜的?没有老婆就可怜了?那我还失去了一颗肾,在坐牢期间更失去了一个都长成型的儿子,那我岂不是更可怜?”

    霍九枭因她的话脸色而阴沉了下去。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看了会儿李念,半晌,他道:

    “儿子的事,我没办法弥补你,但如果一定是要补偿你一颗肾你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那就把我的肾摘一颗给你好了……”

    话都没说完,李念就情绪激动地打断他,她冷声道:

    “我只想要回我自己的东西。”顿了下,目光深看着霍九枭的眼睛,讽刺道,“还是说,你宁愿牺牲自己的肾也舍不得把属于我的肾从莫十一那个女人身上讨回来?”

    霍九枭喉骨微微滚动了一下,低声道:

    “莫十一的尿毒症复发了,她两颗肾都出现了严重衰竭,莫如故因为他母亲临终遗言动用关系将她从监狱里弄了出去,她没多少日子了。”

    李念啧了一声,讥笑道:“是吧?那还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

    她说完,就把脸撇开了,不再去看霍九枭。

    霍九枭的目光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好一会儿后,还是将李念的身体给扳正了过来。

    李念对上他因某种情绪而猩红起来的凤眸,心脏莫名揪扯了一下,没说话。

    她不说话,霍九枭更没有。

    但无声的沉默在这个时候才显得无声胜有声。

    半晌,霍九枭才开口道:

    “是,你说的不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就像是我,从前对你太恶,所以就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才让我得了不治之症,念念,我也没几年活头了。”

    此话一出,李念整个眼瞳都震了一下,嗓音有些紧绷:

    “不治之症?”顿了下,嗓音恢复惯有的冷漠,“像你这种人,最好还是得癌症最能大快人心。”

    虽然他信口胡编了个想让女人能够同情他的理由,但女人无情的态度还是让霍九枭整颗心脏都不舒服了。

    他喉骨剧烈地耸动了一下后,嗓音因低哑而消沉,“你……你就有那么痛恨我吗?”

    李念答非所问:“说,什么不治之症?”

    霍九枭挑眉:“……乳腺癌。”

    李念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拿枕头朝脸上砸过去,“霍九枭你去死吧,你撒谎能不能撒个像样点的?”

    霍九枭挑眉,“怎么,谁规定乳腺癌只有女人才会得?我们男人也是有乳腺的好吧?”

    李念:“……”

    ……

    **

    那端,安歌在一阵口干舌燥后,从梦中惊醒。

    室内,暗得没有一丝光亮,但属于那个男人身上才有的味道却在黑暗里无比的清晰。

    安歌下意识地侧首去看向身旁,但身旁却没有那个男人躺下过的任何痕迹。

    属于他的房间,却没有他的身影么?

    安歌拍了拍酒后有些泛疼的脑袋,跟着就摁亮了落地灯,起身下床了。

    伴随起身下床,她大脑也开始迅速运转。

    她应该是因为那一杯红酒后来醉了,蒋少男就把她带回了庄园里。

    本来说是来看儿子的,结果却因为不胜酒力而昏睡了过去呢。

    思及此,安歌便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她打开卧房的门去了茶水间找水喝,喝完水以后就想着要不要去楼下找个佣人问一问儿子在哪个房间时,刚走到楼梯的玄关口就看到了从楼下走上来的蒋少男。

    蒋少男目光在她脸上极淡地掠了一眼,嗓音明显不悦:“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瞎晃什么?”

    安歌从不指望这个男人能对她有个好脸色或者是好态度,所以面对男人的冷言冷语她也并没有多少情绪浮动。

    她几乎是在男人话音落下后,就淡声回道:

    “我渴了,起来找水喝。”顿了下,“小宝呢?我想去看看他……”

    “他病了,我上来换件衣服就会送他去医院。”

    此话一出,安歌神色就紧张起来,问道:“小宝怎么了?我也……要跟着一块去医院。”顿了下,“可以吗?”

    蒋少男嗓音很淡的道:“你去了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他又不认识你更不愿意要你。”

    安歌被噎得心脏抽搐了一下。

    她咬了下嘴唇,说道:“我……我只是跟着,不会抱他。”

    蒋少男在她话音落下后,冷淡的吐出了两个字:“随你。”

    半小时后,京城医院。

    小朋友因急性肺炎住院。

    因为孩子太小,身上的筋脉太细,最后输液针只能扎脑袋。

    扎输液针的时候,小朋友哭得撕心裂肺,安歌看着除了干着急,确实什么忙都帮不上。

    直至小朋友哭累了,趴在吴妈怀里睡着,她一颗揪着的心才稍稍松了下来。

    可在这之后,她整个心头都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哀情绪所吞没了。

    明明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骨肉,明明是她不要命也要生下来的孩子,最后她连抱一抱他的资格都没有了,这难道不悲哀吗?

    安歌难过得厉害,鼻头发酸,整个眼圈也都红了。

    她看了会儿在吴妈怀里沉沉睡去的小宝,压低声音道:“吴妈,辛苦你了。”

    男主人也在病房里,吴妈对安歌态度非常的好。

    她对安歌无比愧疚地说道:“太太,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小少爷,让您和先生都跟着担心了。”

    鉴于吴妈上次给安歌穿小鞋,在心理上,安歌对吴妈还是很不放心的。

    她在吴妈话音落下后,说道:

    “吴妈,小宝现在已经睡着了,不然你把他放下来睡,我留在病房里陪她吧……”

    话落,吴妈就欲言又止地道:

    “太太,您也看到了,小少爷……他很排斥您,他现在是睡着了,回头醒了若是看到的人不是我或者是先生的话,小少爷肯定还会吵吵闹闹的。这个生病的孩子最忌讳情绪激动了,这样会加重小少爷病情的。不然,您等小少爷病好了再多花点时间跟小少爷培养母子感情吧。”

    说到这,目光就朝面色阴沉的蒋少男看过去,试探性地说道,“先生,您觉得呢?”

    蒋少男本来就觉得安歌一无是处,现在经吴妈这么一说,他更不可能让安歌留下来陪小宝的。

    因此,他很快就在吴妈话音落下后,对安歌沉声道:“自己打车回去,别留下来帮倒忙。”

    他说的是打车,而不是说我派人送你。

    这让心情本来就糟糕的安歌,一下就更嫁糟糕了。

    她在这时扯唇对蒋少男讥笑道:

    “帮倒忙?蒋少男,你从不给我跟儿子亲近的机会,剥夺了我身为母亲的权利,孩子现在那么排斥我,这一切难道不是你造成的吗?”

    她说完,就把目光从蒋少男身上撤回落在了吴妈的脸上,道:

    “吴妈,你口口声声的自责说是你没有照顾好我的儿子,可我怎么看都看不出你有任何一丝的愧疚。相反,你总是在我丈夫面前不停的灌输我儿子非你这个保姆不可这个思想,你是不是特别害怕丢了这年薪百万的保姆工作啊?”

    此话一出,吴妈就双目湿红了,并十分委屈地道:

    “太太,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太没有良心了,我没日没夜地照顾小少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不能因为小少爷不喜欢您这个母亲以及先生厌恶您这个妻子就全都把怒火撒在我的身上。我自问对照顾小少爷这件事上问心无愧……”

    说到这,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就把睡熟的小宝放到了婴儿床上,然后对蒋少男道,

    “先生,既然太太容不下我,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走了。”

    大半夜的孩子生病本就让蒋少男心情恶劣,现在女人也不听话跟着瞎胡闹,他的心情就更糟糕了。

    他几乎是在吴妈话音落下后,就扣起安歌的手腕欲要将她拖出病房时,儿科医生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医生,她进来后吴妈就连忙走到她的面前,说道:

    “穗穗,小少爷的血项指标都出来了吗?怎么样啊?严不严重啊?”

    吴穗穗在吴妈话音落下后,就连忙回道:“新生儿呼吸系统发育不成熟,感染肺炎也很常见,不用特别担心。”

    说完,吴穗穗就撤回落在吴妈脸上的目光,看向病房内唯一的男人。

    只一眼,吴穗穗一颗心就狠狠悸动了一下。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只能在财经杂志上才能见到的男人呢。

    真人比杂志上要更英俊更令她着迷。

    即便内心那么渴望得到这个男人,吴穗穗还是很快就收敛了心思。

    她淡定自若地对蒋少男自我介绍道:

    “您好,蒋先生,吴妈是我母亲,我是京城医院儿科的主任医师,今天刚好是我值班,小少爷现在是我的病人。”

    说着,就对蒋少男伸出一双漂亮的手。

    意思很明显了,想跟蒋少男握手。

    但蒋少男仅仅是对她点了下头,吝啬地对她说了两个字:“有劳。”

    他说完,就再次扣住安歌的手腕欲要将她强行拽出病房。

    但安歌一颗心都在生病的儿子身上,她根本就不可能就这么离开。

    因此,蒋少男愤怒之下,只好将她打横扛上肩,在吴穗穗的震惊以及嫉妒中将她的人给扛出了病房的门。

    门关上的下一瞬,吴妈就连忙走到吴穗穗的面前,压低声音说道:“穗穗,不会出什么事吧?”

    吴穗穗敛起眼底一闪而过暗芒,信誓旦旦地回道:

    “能出什么事?不就是吊两天水,又死不了人,你慌什么?”

    吴妈战战兢兢的道:

    “哎呦,我怎么能不慌?那蒋少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人物吗?要是小少爷真的有什么事,咱们全家都跟着倒霉,都是要吃牢饭的。”

    吴穗穗心烦得很,她道:

    “你能不能不要自己吓唬自己?我又没让你给他吃什么毒药?就仅仅是一点诱发他得肺炎的病毒而已,打两天吊水就好了。”

    顿了下,嗓音阴狠了一度,

    “你还想不想当蒋太太的丈母娘了?只要我能成功成为他的女人,我就有办法怀上他的孩子,到时候我跟他的儿子才是蒋家的未来,至于这个野种,有我这样好的医术他早晚都会成为傻子的。

    所以,当务之急,你得想办法让我成为这个野种的常驻医生,最好能让我住到他的庄园里去,这样我才有更大的机会。妈,我说的这些,你听懂了吗?咱们老吴家的飞黄腾达,就全指望你了。”

    一想到自己若是能成为财阀大佬的丈母娘,吴妈一颗不安的心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很快就对吴穗穗表态道:

    “放心吧,有妈在,你一定能成功嫁给蒋大公子成为他的太太的,至于先前那个小贱胚子,我都打听过了,蒋大公子根本就不喜欢她,他已经打算跟她离婚了。”

    吴穗穗皱,不高兴的道:“打算离,那就是还没有离。妈,你得加把劲,让他们彻底离,这样我们才能前途坦荡。”

    闻言,吴妈就连忙问道:“你……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想法?”

    吴穗穗扯唇,自信满满地道:

    “那个贱人不是做梦都想亲自照顾自己的儿子吗?如果孩子在她照顾期间出了什么不可逆的伤残或者是意外的话,你猜蒋大公子会饶过她吗?我们要么不动手,一动手就来个狠的,最好是能永绝后患的那种。”

    ……

    那端,安歌被蒋少男扛出病房后,人在电梯的地方就被蒋少男给粗暴的放了下来。

    她双脚落定后,就红着眼睛对转身就要折回病房的蒋少男道:

    “我觉得你请的那个吴妈有问题,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她是个品行好的人上次小宝呛奶她根本就不会诬陷我,说是我喂奶不当造成小宝吐奶的,你就算讨厌我不让我接触小宝,但能不能给小宝换个保姆?”

    蒋少男耐着脾气等她说完,嗓音无比恶劣地回道:

    “我看最有问题的那个人是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你说话都不经过脑子的?”

    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后,补充道,

    “安歌,你好自为之吧,你已经把我对你最后的耐心都消耗完了。”

    说完,蒋少男就转身无情的走开了。

    安歌心口冷了半截。

    她原地站了许久,久到视线模糊,才惊觉满脸的泪水,也才想起来她应该要多少什么。

    为自己,也为小宝。